“进来看诊。”
“是,殿下。”
一人跟在随风身后走进来,脱下兜帽,露出一张眉目飞扬的脸,“好久不见,世子殿下。”
“大师兄。”谢松庭看随风,“你怎么找到的他?”
随风苦着一张脸,“店小二说,最近兖州来了位神医,看病不要钱,只要带壶酒就行,属下就去找了。”
“北陵看着像缺钱的样子吗?”
随风丧眉耷眼的,“我主要听着是神医。”
“怎么?世子殿下不相信我的医术?”
“别废话了,初颜病了。”
“你就这样给大师兄说话。”画堂春说着提着药箱走过去,见温初颜一张脸都烧红了,他扭头看谢松庭,带着审视的意味。
而后,又看向随风,“你先出去。”
随风看谢松庭,见谢松庭点头,他才躬身退下。
画堂春疾步过来,“你个禽兽!”
谢松庭闭了闭眼,有点气急败坏的道:“我什么也没做,她在外面待了好久,纯粹是冻的。”
“真的?”
“等初颜醒了,你问问她不就不得了。”
“她都晕了,她知道什么?!”
“你赶紧看诊吧。”谢松庭骂骂咧咧的坐下,气的冒火,端起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
画堂春诊了一会脉,确实是风寒,也没什么大碍。
她的身体一向好,这次就是冻着了,但是,心气郁结是症结所在,要不然就算是冻,就凭她的内力,也不会这么容易生病。
“让人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
画堂春将药方递给谢松庭,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里面是丹药,每日早晚服一粒,可以疏散心气郁结,但是,丹药只是辅助,还要她自个看开。”
谢松庭看向床上的人,心气郁结?自个看开?她是放不下萧熠吗?做梦都喊他的名字。
正郁闷着,又听床上的人喃喃低语,他赶紧过去,俯首倾听,“初颜,你说什么?”
“松庭,谢松庭。”
“我在,我在。”谢松庭握住她的手,以为她醒了,可是,并没有,她还在睡,好像魇在了一个梦里,“松庭,松庭,对不起,对不起。”
她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看的谢松庭心头一酸,也差点落泪,“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怪你。”
“初颜,不哭了,好好睡吧,睡醒什么都好了。”
……
画堂春轻咳一声,“好了,你们两个别黏黏糊糊的了,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狗皇帝怎么说?”
谢松庭回头看他,“大师兄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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