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轻哼了一声,说道:“你这话我可记住了,下次要是再这样,我可真不给你留面子了!”
何老憨把嘴里的饭菜吞了下去,不怀好意的看着陈嘉禹,说道:“小伙,滋味如何,很舒服吧!”
仿佛自己的秘密被何老憨当场揭穿,陈嘉禹顿时额头见汗,对何老憨又增加了一分讨厌,说道:“三叔,我尊敬你是一个老辈子,但是,你也不要张口就乱说,我告诉,说话是要讲证据!”
何老憨毫不在意的说:“我怎么说了,我说得不对吗?看你和张艳眉来眼去的,说你们没有事,你当我真的是憨包吗?”
陈嘉禹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和张艳那点小秘密居然被何老憨这个大日龙说中了,脸上的汗珠更多了,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去回何老憨。
张艳又惊又怒,这个何老憨,无事找事,今天如果她任由何老憨继续胡说八道,一定会坏了事,所以,她必须要阻止何老憨,让他闭嘴,她张艳可不是吃素的。
张艳杏目一睁,瞪着何老憨,怒斥道:“何老憨,我请你闭上你的乌鸦嘴,不要有的没的都说,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惹的!”
何老憨被张艳这么一说,虎劲上来了,说道:“张艳,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男人不行,搞不了事,你就到处沾花惹草,满足自己的私欲!”
张艳彻底的怒了,骂道:“何老憨,老子那里沾花惹草了,你给老子找出来,今天要是找不出来,老子撕烂你的嘴!”
何老憨被张艳这么一骂,也火了,骂道:“张艳,你的事需要我找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和陈嘉禹这小杂种眉来眼去的,你当我是眼瞎吗?”
张艳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她几步冲上前,作势要去抓何老憨的脸。何老憨也不甘示弱,站起身来,把桌子撞得哐当作响,陈嘉禹见状,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何老憨长得虎头虎脑,膀大腰圆,陈嘉禹的确有些打怵,不过,这时对方已经欺负到头上来了,自己也不得不应付。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站起身来劝架。“别吵了,别吵了,大家都吃个饭,何必闹成这样!”“就是啊,有话好好说嘛!” 众人七嘴八舌地喊着。
陈嘉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跑到张艳身边,伸手想拉住她的胳膊,想了想,又缩了回来,口中说道:“张婶,别冲动,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不值得!”
张艳回头温柔的看着陈嘉禹,说道:“小禹,你不要管,今天他是欺负到我的头上了,我必须要跟他斗到底!”
何老憨却不依不饶,还在那叫嚷着:“怎么,现在知道怕啦?刚才眉来眼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 这话一出,张艳更是火冒三丈,她向前走了一步,喊道:“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张嘴,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作势就要去扯何老憨的嘴。
就在两人快要扭打在一起的时候,人群里突然挤出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一把将何老憨拉住,呵斥道:“老三,你闹够没有!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吃顿饭还能吃出这么大矛盾?” 何老憨还想挣扎,嘴里嘟囔着:“二哥,你别管,是她先动手的!”
那男人皱着眉头,瞪了何老憨一眼,说道:“你还嘴硬!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像个长辈的样子吗?” 说完,又转头看向张艳,语气缓和了些:“小艳啊,消消气,老三他憨,说话没个把门的,你别往心里去。”
张艳胸脯剧烈起伏着,脸上还带着怒气,但听了这话,也不好再发作,只是狠狠地瞪了何老憨一眼,说道:“今天要不是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我跟你没完!”
陈嘉禹在一旁气得握紧了拳头,他看着何老憨,冷冷地说道:“三叔,今天的事我记住了,以后你说话最好小心点。” 何老憨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
饭桌上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大家都没了吃饭的兴致,草草收拾了碗筷。张艳和陈嘉禹心里都憋着火,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而何老憨也被他二哥何小二拉回了家,一路上还被何小二不停地数落着。
经过这一吵,张艳再也不敢轻易的向陈嘉禹靠近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也许是刚才吃的东西缘故,陈嘉禹的肚子感到不舒服,便向厕所走去。
陈嘉禹蹲在厕所里,手机屏幕亮起,看到张艳发来的微信:“小禹,今天多亏你站我这边,我很开心,谢谢你。”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片刻,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快速打字回复:“张婶,跟我不用这么客气,何老憨那个大日龙那样说你,我肯定不能不管。” 刚发送出去,他又觉得 “张婶” 这个称呼有些生分,回想起之前没叫婶子时张艳开心的样子,心里有些懊恼。
正想着,张艳的消息又过来了:“今天何老憨那番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个瘟猪,满嘴胡言乱语。” 陈嘉禹看着信息,眉头微微皱起,回复道:“我才不会把他的话当回事,就是气不过他欺负你。不过以后咱们还是得小心点,别再让他抓到话柄了。”
“瘟猪”在本地方言中是一种带有较强贬义色彩的骂人话语。它通常用于表达对某人的极度厌恶、不满或愤怒。当人们用“瘟猪”来称呼对方时,意味着觉得这个人如同染上瘟疫的猪一般,令人厌烦、唾弃,可能是因为对方的行为举止让人难以接受,比如做事不负责任、自私自利、蛮横无理等,通过这样的称呼来强烈地表达对对方负面特质的一种指责和批判,不过这种表达相对比较粗俗,在正式场合或文明交流的语境中较少使用。
陈嘉禹看着信息,眉头微微皱起,回复道:“我才不会把他的话当回事,就是气不过他欺负你。不过以后还是得小心点,别再让他抓到话柄了。”
张艳很快回复了一个点头的表情,接着又发了一句:“嗯,我知道了。这几天我都不敢跟你走太近了,免得又被他说三道四。” 陈嘉禹心里有些失落,回了个 微笑的表情,加了一个“好” 字。
陈嘉禹从厕所出来后,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很高兴张艳能主动发消息感谢他,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挺身而出有了意义;另一方面,又因为要和张艳保持距离而感到些许难过。
从厕所出来,陈建宇发现张艳整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周围没有其他人,显然,她是见陈嘉禹进了厕所,故意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给他发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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