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梅还没说话,刘兰芝却说道:
“桂花啊!我们都是老周家的人,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
我家云峰为啥去当兵,原因大家都知道,你可不能往刘玉梅身上泼脏水啊!
当初周云峰走时,可是专门来找了你家周云义,请农会多照顾我们一家老小,你们可不能说一套做一套啊!”
余桂花更加不好意思了,她嗫嚅着说:
“婶子,今天我犯糊涂,说错了话,请看在我伺候过你的份上,不要和我计较!
今后,云义来你家地里干活,我再也不敢说三道四啦!
我还要抽时间到你家来帮忙照看老人孩子,对于我今天做的糊涂事说的糊涂话,你就不要计较了,好不好?”
刘玉梅还是不说话。
刘兰芝道:“桂花啊,今天你说的话,我记住啦!希望你说话算话!”
余桂花点头犹如鸡啄米,连连说道:“一定算话,一定算话!”
周云义和余桂花走了。
周红梅安慰了刘玉梅几句,也走了。
刘玉梅回到房间,想起丈夫不在家,自己生活艰难,请农会主席周云义帮忙,还被他妻子余桂花误会,被村民们耻笑,眼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扑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周素英懂事,她强忍着伤心,不停劝慰妈妈,让她不哭不哭。
周素兰看妈妈哭,自己也哭起来,周卫国更是跟着哇哇大哭。
刘兰芝走进房间,叹了一口气,说道:
“玉梅啊,你的感受我能理解,你知道,我不到三十岁就守寡,带着周云峰过日子,后来又把你接到我们家,孤儿寡母,门前的是非又哪里少了?闲言碎语又哪里少的了?
可是,只要咱坐得正行得端,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我们家云峰是为了剿匪,保卫大家分到的土地去参军的,是他们部队抓住了刘富贵刘志高这两个土匪头子,才避免了他们带着土匪回来抢大家的土地!说起来,咱家云峰还算是刘家沟这些村民的恩人,我看他们谁敢说闲话?谁有脸说闲话?
现在,云峰跨出国门去打仗,武装部的人可是说了,他们志愿军是保家卫国,咱们志愿军的家属更是光荣,周云义带领农会的人,来帮助我们家,帮助军属,更是应该。
如果再有人乱嚼舌根子,下次武装部来慰问时,我就告他们,让武装部的人给我们做主!
哼,这帮白眼狼,等咱们云峰回来了,我看他们还怎么面对我们?”
听婆婆刘兰芝说得有道理,又见周卫国周素兰哭的厉害,刘玉梅强抑悲伤,起身给一家人弄午饭,顺便给周卫国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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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峰倒是不知道刘玉梅的糟心事。
此时,他正带着特战小分队在chaoxian的深山老林里穿行呢!
特战小分队在天堑桥炸了敌军一个炮兵团的弹药车,除了曾德勇的右肩被炮弹皮击伤之外,其他队员几乎毫发无损。
可敌人吃了大亏,怎肯善罢甘休,好几支搜索队尾随着小分队,穷追不舍。
有几支搜索队还带着大狼狗,一路闻着小分队的气味,跟着小分队追,十分难缠。
天空中更是有数架侦察机寻找小分队的行踪,一旦发现半点蛛丝马迹,马上就呼叫轰炸机来进行集群无差别轰炸。
看起来,特战小分队这次是捅了马蜂窝,敌人对他们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好在周云峰最擅长反追踪,在山林中绕了几个大圈子,还抽空干掉了两支有狼狗的搜索队,终于摆脱了这些讨厌的苍蝇。
这几天,周云峰带领特战队又偷袭了敌军的一个军火库,炸掉了敌方的一个运输中转站。
小分队的一系列活动,弄得M军人心惶惶,几乎每个军营都启动了最高级别的防护措施。
一连侦查了几个地方,周云峰都发现美军的防护非常严,特战小分队难以找到下手的机会,便决定带领队伍,回到后方休整。
毕竟,目前敌我双方各自建立防线对峙,战争态势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
虽说两军之间小打小闹不断,但营一级以上的战斗却一次都没有发生过,小分队再留在敌后活动,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特战队远离公路,昼伏夜行,山高路陡,冰雪阻归途。
特战队的行进速度实在缓慢,好在小分队的队员们身体素质都不错,缴获的物资又多,大家吃穿不愁,倒也不急不躁。
这天晚上,天气晴朗,一轮明月把林子里照得如同白昼。
雪地在皎洁的月光下,反射着柔和的银光。一棵棵大树犹如忠诚的卫士,静静挺立。
积雪厚的能够没过膝盖,队员们在向导朴志晟的带领下,艰难前行。
曾德勇右臂打着绷带,行动有点不方便。虽然他的武器弹药食物睡袋等杂物都被战友们分担了,可在这几尺厚的积雪里行走还是令他苦不堪言。
队伍来到一个缓坡前,其他队员深一脚浅一脚往下趟,曾德勇干脆坐在雪地上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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