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玉坐着看上官,有点不相信,
“迷龙真是这么说的,那他还说谁了?”
“除了你之外,就是你们那团座,对,还有烦啦,他说,烦啦是你们川军团最聪明的家伙,读书多有文化,就是有的时候聪明大劲儿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被谈话波及到了孟烦了没办法听不到身边的这两位在谈及自己,没办法不抬起头来,脑袋露出来的时候,鼻子边上还沾着一个白米粒,手里的饭碗已经空空了,
“……我,我可不聪明啊,我要是聪明的话,猪听见了都该笑话了。”
“猪其实挺聪明的,它们还会画画,还爱干净。”朔玉看着烦啦说着,看着烦啦的眼睛确实是挺像猪的,都是小小的,眼里精光光的,
“好吧,那就是我连猪都不如了。”孟烦了的脸上带着自嘲的笑,视线乱晃,朔玉拿走他手里被他扣得紧死的碗,连同自己的,还给上官戒慈,
上官拿着手里的碗觉得有件事自己还是应该说一下的,她看着烦啦,
“烦啦,你爹好像说要拆什么墙,要把他带来得的那些书都砌到墙里去,说是诺大的中国居然放不下他一张安静的书桌,你爹他这是要做什么啊?”
没等孟烦了开口,朔玉就先忍不住说了,
“烦啦他爹就是脑子有毛病了,该去治治脑子,我们花了多大的功夫把他那些书从西岸弄回来,现在他又要把他们都砌到墙里去,不行,那书也有我们川军团的一部分,我要拿几本回去当作教材,书就是拿来给人看的,又不是给一个糊涂老头子当陪葬品的!”
“他就这样,这句话他念叨了二十多年了。”孟烦了低着头敲打着自己那条腿,他不在乎半仙儿说什么,只要他别当着他那个爹的面说就成,
朔玉看着顺着门洞那一边手里拿着坦克模型偷偷看自己的雷宝儿,向他招手,看着他回答了刚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刚才问我生什么气,我生气是因为现在住在你们家里的那个老头做了错事,做错了就要改,不管他是谁,我们不光要知道什么是错的,还要勇于认错,积极改错,对不对呀?”
雷宝儿扭头看着自己的妈妈,上官对着他点头,朔玉是因为什么生气她知道,迷龙从不瞒着自己老婆,从西岸回来的当天晚上就绘声绘色地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在那张整个禅达最大的大床上,说了个一干二净,
雷宝儿对着朔玉点着头,表示我认同你了,你说的有道理,
“所以雷宝儿你以后也要记住,做错事不可怕,可是做了错事之后要改过来,一定要改,做对的事很重要。”
“嗯,我记住了。”
“你喜欢那个坦克吗?”
“喜欢,他还会发射炮弹,piu——!piu——!的,特别好玩,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那个是我自己做的,是不是比你龙爸爸做得那个丑八怪好看多了,等以后有空了,我还给你做,今天这个是小鬼子的坦克,等有时间我给你做德国,苏联的,每个国家的都不太一样。”
“雷宝儿,快谢谢叔叔!”上官戒慈拉着雷宝儿对朔玉说着谢谢,她看了那个坦克很精美,没有几天的功夫是下不来的,
“它们两个我都喜欢,谢谢叔叔。”
朔玉无所谓的摆着手,眼睛看着雷宝儿,话却是对上官戒慈说的,
“其实不用的,你做这个很麻烦的,雷宝儿不需要那么多玩具。”
“没关系的,没花多少时间,再说了我们都是一起玩的。”
朔玉靠在墙上看着上官戒慈拎着雷宝儿的衣领,回去洗手吃饭,左边的手里摸着一个比雷宝儿稍微不好摸的脑袋,
“烦啦,你羡慕吗?”
“笑话,小太爷有什么好羡慕的啊?”
“你就是羡慕了。”
“我……”
两个家伙一起坐在迷龙的家门口,姿势都称不得上是好看,一个是因为膝盖跪了一会儿,一个是因为他没想到事情会像这样发展,有点泄气,朔玉看着不远处站在路边看着他和烦啦笑话的路人,掏出兜里的哨子对着那两个家伙猛得吹过去,惊走了看热闹的,也快震碎了身边的老鼠耳朵了,
“您闲得没事儿这是要干嘛啊?”
朔玉低头看着迷龙家门口墙角处的小蚂蚁,来来回回的正在搬运东西,
“团长给了咱俩八个钟头,我可不想在迷龙他家门口静坐八个钟头,我又不是他家的门神,请我当门神可是要付钱的,迷龙可出不起这个价。”
“那您要干嘛啊?禅达有您要去的,能去的地方吗?”
朔玉看了一眼烦啦的小眼睛,想到了除了迷龙他家,他还可以去的一个地方,一个上次他落荒而逃的地方,
“要不要去看看小醉?我之前跟他说你没事儿了之后就让你去看看她来着,只是没想到后来又去了西岸……”
“……几天前不是才见过吗?”烦啦的表情在听到那个名字之后脸色变得有点不太正常,支支吾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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