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当日,炽热的阳光仿佛要将大地烤焦,孔军穿着那件洗得发白且满是汗渍的旧 T 恤,背着他那破旧不堪、拉链都掉了一半的钓具包,脚步匆匆地赶到赛场。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额头,脸上带着连日来为比赛操劳的疲惫,可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所有人,这场比赛他势在必得。此时他心里想着:“这是我翻身的好机会,父亲的债务就靠这次了,绝对不能输。”
刚到钓位,孔军就发现旁边的钓位是那位富家子弟王少。王少一身名牌运动装,崭新的钓具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光泽,身旁还跟着两个助手,正忙前忙后地帮他整理装备。王少眼尖,一下就瞅见了孔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哟呵,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那个穷得叮当响的小子嘛,就你还来参加比赛?还想拿冠军?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回家找个凉快地方待着吧!” 说罢,他还故意夸张地用手扇了扇风,好像孔军身上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孔军听了,心里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但他强忍着,瞬间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笑容,直起腰板,毫不示弱地回应:“王少,您这优越感哪来的?难不成是靠钱堆出来的自信?等会儿比赛开始,我钓的鱼要是没你多,我把这破钓具都吃了!”
说着,他还挑衅似的扬了扬下巴,眼中满是不屑。他心里暗自骂道:“不就是有几个臭钱,拽什么拽,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这时,路过的钓友甲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就你那寒碜的装备,还想和人家比,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水平。”
孔军立刻转过头,眼神如炬,盯着钓友甲说道:“装备好就能钓得多?那钓鱼也太简单了吧!你这么懂,怎么没见你拿冠军?我这脑袋里装的东西,可比你那些表面功夫值钱多了!”
王少一听,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屑地冷哼一声:“就你?还想比过我?我这一套钓具可顶你一年的生活费了,识相的就赶紧认输,别等会儿输得底儿掉,那可就太难看了。” 一边说,一边故意把他那昂贵的鱼竿拿在手里晃了晃,显摆之意溢于言表。
钓友乙也跟着凑过来,抱着双臂嘲讽道:“人家说不定是来体验生活的,冠军肯定是王少的,咱们就等着看笑话吧。”
孔军斜睨了钓友乙一眼,冷笑着说:“看笑话?等会儿我夺冠了,你可别被打脸打得太疼。我这旧钓具陪我钓过的鱼,比你见过的都多,实力可不是靠嘴上说的!”
孔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悦,心里想着:“和这种人计较没意义,专心比赛才是正事。” 没有再理会众人,自顾自地开始专注于自己的准备工作。他先从钓具包里掏出一个破旧的水深测量仪,那测量仪的外壳都有些磨损了,他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测量了一下水深。一边测,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根据之前的观察,这个深度,浮漂得调到合适的位置。” 随后,他又熟练地将浮漂调整好,精准地将饵料搓成小团,抛投到深浅水交界处。
比赛开始了,孔军紧紧盯着浮漂,眼神中充满期待。可过了好一会儿,浮漂只是偶尔动一下,都是些小罗非鱼在捣乱,频繁出现虚假信号。孔军眉头微微皱起,心里一阵疑惑:“这情况不太对啊,怎么都是小罗非,大罗非都去哪了?”
就在这时,罗非鱼妹从旁边的钓位走了过来,她穿着一件清爽的防晒衣,额头上也满是汗珠,一脸关切地问:“军哥,你这边情况怎么样?”
孔军苦笑着摇摇头说:“不太好,都是小罗非在闹,大罗非咬钩不积极。对了,你还记得比赛规则不?我再跟自己念叨念叨,别到时候犯规了。”
罗非鱼妹歪着头想了想,说道:“比赛一共分三个阶段,每个阶段限时两小时,按钓上来的罗非鱼总重量排名。而且不能使用活饵,钓具也得符合规定。”
孔军点点头,“嗯,我也记着呢,就盼着赶紧调整好,钓上大罗非,把分数拉上去。”
他心里却在想:“不能慌,肯定有办法解决,得冷静分析。”
孔军静下心来,开始冷静分析。他心想:“这天太热了,水温肯定高,罗非鱼的食欲怕是受影响了。而且这些小罗非抢食,大罗非也不好咬钩。” 想到这里,他果断决定调整策略。
他一边动手,一边自言自语:“先把饵料搓得更紧实些,减少雾化,让饵料快点到底,避开这些小罗非。” 说着,他熟练地拿起饵料,双手快速地揉搓起来,动作娴熟而有力。
这时,王少看到孔军开始调整饵料,心中泛起一阵嫉妒,一个坏点子在他脑海中浮现。他悄悄向助手使了个眼色,助手心领神会,趁孔军专注于揉搓饵料时,蹑手蹑脚地靠近孔军的饵料盆。助手的动作极为小心,眼睛不时警惕地看向四周,生怕被人发现。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将那一小包不知名的粉末缓缓倒入饵料盆中,随后迅速将小包装进口袋,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与此同时,王少还暗中联系了另外几个和他关系不错的钓友,打算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一起给孔军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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