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大哥出事了?!”
商别离怒不可遏,这怎么可能呢?
报信的手下惧怕得抖起来,“大统领,如今河蛮的百姓都在传南将军以权谋私,将一个小村子都囚禁起来,私自种植、贩卖癸草,新县令刚一到就发现了不对劲,南将军便干脆把村子一把火烧了,带兵逃了!”
商别离不相信,“大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他急得转了好几圈,不知道怎么办好。
“这肯定是江心白干的好事!”
只是没有证据,哎呀,苦也!偏偏到了这种时候,自己这个脑子怎么就想不出什么方法呢!
他想到桫椤比他聪明,而且也想扳倒江心白,找她去也方便。
正好她有了新院子,找她比从前方便多了。
来到桫椤的院子里,却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正是和他合办茶叶生意的李五坊。
商别离一看,他们正在看一幅画,这种文雅的东西商别离一贯是敬谢不敏的,还好桫椤了解他,很快就打发李五坊走了。
“祖父素来爱画,李掌柜收到石吒先生的名作,想托我转送给祖父。”桫椤笑着对好友解释,“只是我不明白,好好的,他怎么来讨好我?”
商别离不太在意,“之前我恐吓了他一番,可能是怕了吧。桫椤,这次,我是有求于你。”
他把南霁风出事的事说了,“我大哥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恨我现在在京城,和河蛮相距千里,想去也不能去!”
江桫椤大吃一惊,“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她沉吟片刻,“此事关系重大,只怕马上就有御史要弹劾,我作为越江王府的人,却不能为边境守将贸然求情……”
商别离连忙摆手,“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件事和江心白脱不了关系,想问问你的想法。”
“的确,江心白去过河蛮,若是南将军贩卖癸草,他不会放过的,可惜他是不可能主动站出来为南将军开脱的……”桫椤说着说着,看着商别离的神色,心下一惊。
“你,你不会觉得是江心白干的吧?”
看到商别离充满愤怒的点头,江桫椤只觉得一阵头疼,“商大哥,江心白虽然眼高于顶,但是对癸草这件事绝对是零容忍的。”
商别离听了,有些失望,“也是,你毕竟是他的妹妹,我不该来问你。”
“不是!”江桫椤想要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只凭猜测是不够的。”
商别离却已经坚信江心白是害他大哥大嫂的凶手,气冲冲地告辞离开,桫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商统领!”
大门外,龙兴茶楼的李掌柜却还等着,“不知商统领有什么烦心事,在下或许帮得上忙。”
“你能帮得上什么忙?”商别离不屑地很,只是抬脚走了两步,觉得多一个人也不算什么坏事,“也行,我就听听你又什么主意。”
龙兴茶楼,一间小茶室内。
李五坊听商别离说完来龙去脉,便笑了,“商统领,这战场上杀敌立功,我不及你;可是若论人心算计,你不如我。”
他问起江心白有什么弱点,“酒色财气,那江心白总有些什么在意的东西吧!”
“他不喝酒,不爱财,也很少生气,倒是这女色嘛,他在河蛮曾经和一个女子成亲,这算他的弱点吗?”
李五坊的眼睛里闪过狠厉之色,“算啊!怎么不算!”
他狞笑一声,“把那江心白的女人捉了,便是不能让他就范,也能叫他吃一番苦头!”
商别离却不同意,“男子汉大丈夫,为难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任凭李五坊好说歹说,商别离还是不同意,“你若是只有这个主意,就不必再说了!”
李五坊气的倒仰,这个大脑空空的武夫!竟然还放不下面子,他在心里恨恨地想着,这些年因上头的严令,他们一直没有把癸草运来京城,前几天好不容易松了口,想要运一车过来,谁知又被那可恨的江心白半路截胡了,不然和十五年前一样,让那江心白和他那父亲一样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强行压下愤怒,笑呵呵地说,“别急,我还有一计,让江心白和南霁风一样,不就行了吗?”
“不错!”商别离的眼睛亮了,“这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二人商议半天——当然,主要是李五坊在说,商别离在听。
“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嘛!”商别离最后还夸了李五坊一句,“我之前还觉得你没个人样呢!”
呵呵,李五坊嘴角抽搐,笑着送商别离离开。
如果不是留着你有用,真想找人砍了你。
商别离不知道李五坊心中的怨怼,他正要快步离开。
走到一半,突然看到一个少女双手叉腰,一见他出来便拦住他。
“商统领,你真的不是我未婚夫吗?我听说你之前都在西面打仗,可能你就是之前救过我娘的好心人呢!”
商别离心里有事,很不耐烦地绕过佟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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