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来啦!”
乌衯拉开房门,阳光洒落到她的身上,简直就是院里那棵桂花树成了精,明媚灿烂又灵动自然。
楼下扫地的阿贵叔被水浇了一头,无语的看着昂头看向乌衯的张海客,脸上笑着叹了口气。
年轻人啊,这感情外露的哦~
“走吧走吧,彩云,我们出去玩,你带我!!”
彩云被乌衯挽着胳膊,她穿的紫色瑶服,加上常年锻炼和被阳光晒过的皮肤肌肉,整个人透着坚韧和包容的气质。
“走吧走吧,你真是慢吞吞。”
“嘿嘿~”
乌衯挽着彩云和张海客擦身而过,少女带着明媚的笑意和身边人有说有笑,唯一和他的交集只有鼻间残留的桂花香。
“……”
“宥缘,什么话都憋在嘴里不说出口,她是不会知道的。”
阿贵叔看了一眼低沉的张海客,神在在的说着。
张海客苦笑了一下,“不是不说,是她不愿意听。”
“这是什么话,姑娘不愿意听你讲话,那肯定是你讲话的方式有问题!而且我看五五挺好说话的。
肯定是你的问题,你要反思的。”
阿贵叔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让张海客思考了几秒后,果断请教。
张日山那个不靠谱的,没用!!
远在北京的张日山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看向桌面的文件只觉得痛苦,180亿啊!!!
都怪张海客,不然还能分期!!
…………————…………
广西,乌衯游玩的乐不思蜀。而长沙,胖子和无邪是真的无语。
他们先去的杭州,把小哥放在无山居里由王萌看着,无邪和胖子则前往长沙找当时陈皮手下一个叫光头的男人。
此刻他们就坐在这位光头的客人里,而光头已经数钱数到变成斗鸡眼了。
“哎,我说……”
胖子刚要开口,就被光头伸出的手挡了回去,他用一本正经的声音道。
“两位!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见财忘义的光头了,我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了!!”
说罢,他还很坚定的侧脸哼了一口气,不屑又很装,而他的眼神死活没移开面前的票子一秒。
“不是,大哥,这票子你已经数了四遍了,眼睛都数成斗鸡眼了都。”
胖子无语的看着他,此刻正左腿搭右腿,一手撑椅子,一手放桌上轻敲。
无邪推了推眼镜,嗓音带着礼貌,“光头,我们也就是想知道张先生的身份,这些钱够你透露个一星半点的吧?”
光头眼神回归正常,他看向对面的无邪和胖子,语气诡异,“你们真想知道?”
“当然!”无邪和胖子对视一眼,坚定的回答。
“喏,有点吓人哈。”光头很爽快的推过去一张照片,在无邪即将拿起来时又用力按住。
“小三爷,我尊称你一句,但我还是最后问一遍,你真的要掺和进张先生这件事里吗?”
无邪愣住,不是很懂他为什么这么说,但事关小哥,他还是坚定的点头。
“对。”
光头松开手,身上颓废的气质都懒得掩盖,他没骨头似的瘫在椅子上,语气带着哀伤和茫然,和前面的行为很割裂。
无邪看了眼,就把注意力落到了照片上,这一看还真吓了一跳。
“这人肩膀怎么这么塌,光头,你别拿了一张假图片来骗我们吧?”
胖子怀疑的看向对面的光头,这人真跟个鬼一样,哪有正常人肩膀这么滑溜的。
“哼哼,小三爷,看背面落款。”光头摩挲着钞票,提醒道。
无邪翻过这张泛黄的照片,在左下角看见了光头说的落款。
“格尔木!?你在哪里拿到的照片?”
光头直起身,看向无邪,诡异的勾起嘴角。
“小三爷,有东西盯着我,我不能多说。但看在三爷曾经的薄面上,我接下来说的你记好。”
无邪闻言,立马拿出了本子和笔,胖子也立起身,看了眼无邪的本子,他举起了手机。
“哑巴张曾经是四阿公在越南的一座墓里收编的,他在那被越南人叫做阿坤,用来当人饵。”
“人饵!!”闻言,无邪写字的用力之大水性笔墨都穿透了纸面。
“是啊,四阿哥和那些越南人合作下一个墓,那墓凶的狠,才把阿坤放下去没多久,就有僵尸一样的手往上爬。
他们怕,于是就把阿坤一起封在了墓里,直到七天后四阿公折返打开那些砖,才发现阿坤还活着。
随后阿坤就跟着四阿公混,很快成为得力助手之一,这照片就是当时我从他房里摸出来的。”
房子?无邪歪了一下头,面色凝重,“房子在哪?”
“广西,巴乃,最边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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