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
万俟铮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内心的感动了。
他以为有聘礼、有婚书,就足够他此生无憾了。
没想到,雄主带他来雄保会,竟是为了给他公证雄主给他的一颗种植星、一颗矿星、一颗旅游星,还有百亿虫币的聘礼合着他的嫁妆一起归他自己所有?!
这不合规矩!
这句话他怎么都说不出来。
雄保会的虫连多问一句都不曾,就很快给他们做好了公证。
(雄保会的虫:又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操作了,只不过这一次经我手办理而已,有啥好大惊小怪的?!我们只是羡慕嫉妒恨,没有那命罢了!)
现在,他的名下,不光有他自己这些年打拼存下的家底,还有家族、雄父雌父给的嫁妆,更有雄主用作娶他的无价聘礼——雄主的情、义。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虫?还让他给缠到了!
“雄主,你真是太好了!”
万俟铮还是绷不住地在雄保会大厅抱着萧毅仁大哭特哭了。
他也不想哭的,但是那个眼泪,它不听话,自顾地一个劲儿往外淌,还牵动着他的每一条神经。
只是哭着哭着,画风有点诡异起来:“我今后一定努力给你生十个八个虫蛋,让我们家热热闹闹。”
“……”
大可不必如此。
不光是萧毅仁心里这样说,还有厅内除了为他们办手续的工作虫外,其他被萧毅仁给禁锢了的虫们,都被万俟铮的豪言壮语给震得眼角、嘴角,还有脸皮一抽一抽的。
萧毅仁看着周围神情扭曲的虫们,报一丝尴尬地搂着万俟铮快步离开了雄保会大厅。
当天的星网上,关于萧毅仁再次创新虫族历史——娶虫不仅有聘礼,还不要雌虫嫁妆的新闻再次霸网。
“这个萧毅仁,出风头也不用这么拼吧?不要雌虫的嫁妆就算了,还给什么聘礼,这不是给我们这些同胞扯后腿么?”
某个不知名的豪丽大包厢里,一只长相昳丽、气质非凡的雄虫一手搭在包厢沙发的靠背上,一手掐着一只眼睛迷离、五官精致妩媚的雌虫下巴凑近自己,仔细看了看后,又甩开虫家,略有些不满地叹道。
“显得他能呗!”一个在旁边给他端酒递水果点心的虫语气尖锐地回到。
“他还的确挺能的。”
先前说话的雄虫瞟了一脸忿忿的虫一眼,轻笑道:“小小年纪就敢跟星盗走,最后还将那些星盗收服得妥妥贴贴。
又能从杭航那只能进不能出的地方出来,还让杭锦舟对他,敢怒不敢言的,吧?呵呵,真是一只神奇的虫子。
想想他的经因,他能做出这种事,也不算多奇特了。只是,我们这些雄虫怕是更要被家里虫压着向他学习,跟着他的脚步来咯。”
唉,现在还是能玩就多玩点吧!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
真是悲了个催的,世家的雄虫本来就够卷的了,现在再来个萧毅仁,怕是要给卷成个虫神出来!
不管背地里有多少虫在讨论,或者蛐蛐萧毅仁,他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
虫生这么长,谁还能揪着点鸡毛蒜皮的事跟自己过不去呢!
他现在正带着一家虫:亲妈萧逸(亲妈离婚了,一个虫住,他可以想喊妈就喊妈,想喊爸就喊爸了,不怕被别虫猜到他的来历,马甲有些人能开放,有些人不能)。
雌君姬沙智政、二夫金雁归、三夫杭星空,还有希瑞雌父、路耀哥哥和路易斯这个雄父,一行虫前往万俟家的星际饭店与万俟铮的一家虫聚会。
在这低调又隐秘的聚会上,萧毅仁给万俟铮的直系长辈敬了茶,收到了一堆的见面礼。
主要是万俟铮回家跟家虫说起了聘礼和嫁妆的事,家里的长辈们感动之余,觉得萧毅仁吃亏了,才想着在这个环节给他找补回来。
真是一群实在可爱的家虫们!萧毅仁想着收在手环空间里的礼物,失笑地摇头。
万俟铮这边也给雄主的雄父、雌父、爸爸、哥哥,还有他前(上)头的哥哥们敬了茶,也是收获了一堆祝福和礼物。
两家虫认亲、寒喧过后,如来时轻轻悄悄地各自回家了。
“唉呀,今天是某些虫的新婚夜呢!”
金雁归看着被他们仨灌酒醉得不省人事的万俟铮,阴阳怪气地对一旁的萧毅仁龇牙道:“他醉了,这可怎么办呢?”
“少作怪。”
萧毅仁亲昵地弹了他一钢蹦,随后放出精神力,将万俟铮一圈又一圈地缠绕起来。
万俟铮看起来,睡得更香甜了。
“我又不是非要抓着这新婚夜不放不可。”
这话说出来,可能会很渣,但他的确没想过要和任何一个雌虫有亲密关系。
是的,任何雌虫,包括金雁归。
他本来是打算用精神力互动代替亲密关系的,可是在他大婚的时候出了意外,导致了后面一系列的变故。
现在呢,一个是做,两个也是做,再多来几个,他也行。他认了,反正怎么都摆不掉了,何不放宽心态顺势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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