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丧棒上的纸幡无风自动,露出半截写着“田轩”二字的生死簿残页,那残页在风中飘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田轩的命运。
田轩突然拽着吕瑶旋身避开勾魂索,星砂在少女裙裾绽开冰莲,那冰莲闪烁着幽冷的光芒,如同盛开在黑暗中的花朵。
他指尖划过白无常的锁链,那些冻僵的链环竟发出玉磬般的清响,那清响清脆悦耳,在阴森的鬼界中显得格外突兀。
“无常爷难道不想知道,为何生死簿上我的寿数变成了星砂?”
这话让双煞攻势稍滞。
吕瑶趁机抛出冰魄坠,坠子里的千年寒气将河面冻出霜花图腾,那霜花图腾闪烁着幽冷的光芒,如同神秘的符文。
田轩突然咬破舌尖,将血雾喷在霜花上——那些冰晶竟化作他们上次潜入鬼界时穿过的鬼卒铠甲,那铠甲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战斗的荣耀。
围观的小鬼们发出夜枭般的哄笑,那哄笑尖锐而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有骷髅兵用肋骨敲打盆骨:“这不是上月偷走往生井轱辘的小贼嘛!”更多鬼火聚拢过来,在双煞头顶拼成“无能”二字,那鬼火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仿佛在嘲笑双煞的无能。
白无常的锁链突然暴涨三丈,缠住田轩的腰身往忘川河底拖拽,那锁链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田轩拖入无尽的深渊。
黑无常的哭丧棒点向吕瑶眉心,却在触及冰魄坠的刹那迸出火星——那些火星落地即燃,竟将三途河水烧出个沸腾的漩涡,那漩涡翻滚着,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就是现在!”田轩突然停止挣扎,任由锁链绞断肋骨,那疼痛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他的身体。
他喷出的血雾在虚空凝成星冠形状,被吕瑶的冰魄坠吸入其中,那血雾闪烁着红光,与冰魄坠的光芒相互交织,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少女凄厉的呼喊声中,田轩的身体像破碎的瓷偶般坠入旋涡,那呼喊声尖锐而凄惨,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双煞收势不及撞在一处,勾魂索与哭丧棒纠缠成死结,那纠缠的锁链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双煞的无奈。
吕瑶扑到河边时,冰魄坠突然炸开万千冰棱,将整个河面冻成镜面,那冰棱闪烁着寒光,如同锋利的刀刃。
那些镜面折射的星光里,突然伸出田轩血迹斑斑的手——他竟从星砂凝聚的倒影中跃出,指尖燃烧的星火精准点中双煞后颈的冥穴,那星火闪烁着红光,带着强大的力量。
围观的小鬼们集体噤声,那寂静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
有只胆大的夜游神刚想溜走,却被田轩弹出的星砂打中脚踝,那星砂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是一颗子弹。
青年抹去嘴角血渍,星纹在破损的衣襟下忽明忽暗:“劳烦诸位带个话,就说...”
地底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震动,那震动如同大地的咆哮,让人感到恐惧。
三途河面的冰镜裂开蛛网纹,那裂痕在冰面上蔓延,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吕瑶尚未收回的冰魄坠突然悬浮半空,坠芯凝结的星砂自动排列成鬼王玺印的形状,那玺印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预示着某种危险的降临。
远处十八层地狱同时响起锁链崩断声,那声音如同末日的钟声,让人感到绝望。
某种比夜色更浓重的阴影正在吞噬星光,那阴影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带着强大的力量。
三途河冻结的冰面发出细碎的碎裂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鬼界中回荡。
田轩指尖的星火尚未熄灭,瞳孔已被天际涌来的黑暗填满,那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人感到恐惧。
吕瑶的冰魄坠突然剧烈震颤,坠芯凝结的鬼王玺印竟渗出暗金色血痕,那血痕如同蜿蜒的蛇,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往生井的封印......”少女话音未断,整条冥河突然翻卷如龙,那龙形的河水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一切摧毁。
那些凝固在冰晶里的惨白手臂簌簌抖动,指尖的星砂重新化作磷火升空,那磷火闪烁着幽绿的光芒,如同幽灵的眼睛。
田轩肋下的星纹突然扭曲成枷锁形状,他猛地将吕瑶推向身后尚未消散的传送阵残光,那星纹的扭曲让人感到恐惧,仿佛在诉说着田轩的痛苦。
虚空裂开蛛网状的纹路,十八层地狱深处传来的铁链声骤然静止,那寂静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
一只缠满符纸的骨掌穿透空间裂隙,指甲缝里卡着的星砂簌簌掉落——正是他们上月在枉死城丢失的那袋星冠者遗物,那骨掌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本王豢养的渡鸦,倒比无常更会寻人。”裹着腐锈铁甲的身影踏碎冰面,鬼王每走一步,吕瑶耳后的白发就多染一缕霜色,那腐锈的铁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感到恶心。
他空洞的眼窝里跳跃着青紫冥火,火光中映出田轩肋骨间游走的星纹轨迹,那冥火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鬼王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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