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设有配房,皆五间,配房与正堂之间又各设月亮门可通跨院和后院。院中拜厦由四列十六根木柱承擎,重梁起架,青瓦覆顶,前接卷棚,直至正堂。左右延及两庑。覆盖整个天井,夏日不曝,冬雪不侵。
荆树堂原称荆树山房,系田氏七世祖田峤、田峨兄弟二人的书斋。田峤,字云岳,号宗甫岁进士出身,长于文章;其弟田峨,字斗岳,号瞻甫,工诗善书。二人皆为曹州名士,其子遂辟书斋,加以增修扩建,更名荆树堂。
之所以叫荆树堂,盖源于“田氏分财,忽瘁庭前之荆树”的典故。古有田真、田庆、田广兄弟三人同居,妇欲分异,共议将堂前粗大繁茂的紫荆树亦破而为三。一日清晨,忽见荆树叶垂憔悴,众皆惊诧。田真谓弟说;“木本同株,若分析则憔悴,况人?兄弟而可离,是人不如树也”。兄弟三人,深为感动,紫荆树旁,抱头痛哭,决定不再分家。从此,居家和睦,荆树复荣。田氏家祠取名“荆树堂”,意在使子孙后世不忘先祖史实,向心合力,礼让躬亲,“荆树堂上兄宜弟,绿服庭中子悦亲”。
荆树堂后院有书馆,东北侧为王姥娘庙。王姥娘为本支田氏之祖田子成父子的救助恩人。田氏原籍青州。青州指挥使田子成,因谏言被谤,挂印遁逃,肩挑幼子投奔先前定居于巨野县田家庄的长兄。及晚,子成隔帘听到嫂问兄长:“二弟此来,是暂避还是长住?”子成察嫂意,遂告知片刻便走。“是夜,寒风呼啸,大雪纷飞,邑之大户王承辅之妻,忽梦两只猛虎卧于双碑泊桥下,猛然惊醒,恰值子夜时分,心中疑惑,即唤佣人同去探视。只见桥下,一副挑担,父子相拥,遂引领归家。王氏见子成父子气度非凡,又怜其落难之时,便好心收留于家,待子成如兄弟,视其子福顺若己生。王氏膝下唯有一女,福顺及长,便招赘为婿。田氏后世子孙不忘外祖母王氏恩泽,故于祖祠内别置一区建王姥娘庙。峤、峨兄弟诗文丹书,勒石镶壁,甚为壮观。
其七是蚩尤墓,又称蚩尤肩髀冢,位于巨野县城东北郊,堌堆庙村前。黄帝与蚩尤之战,《通典》云:“三年九战而城不下”。《史记》中也载“黄帝征师诸侯,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遂禽杀蚩尤”。蚩尤死后,被分尸葬埋。《皇览》称:“蚩尤冢在东平郡寿张县阚城中,高七丈,肩髀冢在山阳郡巨野县,大小与阚冢同。”《巨野县志》亦载:“蚩尤墓,在巨野县城东北八里”。
其八为东岳天齐庙庙内古木参天,碑石林立,香火旺盛,游人如织。
徐霞客一路读着书,众人权当神游巨野,催着马匹,出了巨野,打算转向泰安方向。突然间关超叫道:“那是什么?”
众人向前看去,只见一片尘烟,尘烟里隐隐的有许多百姓正在奔走,看来那尘烟正是人流所扬起来的。
“我去问问怎么回事。”信哥说了一声,已经催马向前。
只一会儿功夫,信哥已经回来了,他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土匪击败了官军!”信哥说道,“官军败退,所以这些人正在逃难!”
“无能!”周虚只对官军评价了两个字。
“咱们怎么办?”关超不关心官军是否无能,只关心大家的安危。
“向那边走。”周虚一指,“咱们不要迎着土匪走。”
众人齐齐点头,一行人众打着马,急急忙忙的绕开战场,向着泰安方向前进。这一天众人都是心惊胆战的,直走到很晚,确认已经远远脱离了战场才算安下心来。也幸得有马匹,众人这一天居然走了一百三十多里路,离泰安已不足七十里,只是这一天下来,真的是人困马乏,众人直到定更时分才找了一个小旅店住下,匆匆吃了饭,个个都没了精神谈笑,都回房倒头就睡。
徐霞客和关超同睡一室,徐霞客的动作慢了些,等他洗漱已毕,关超已经鼾声如雷了。徐霞客倒在床上,在关超的鼾声里朦胧睡去,只感觉关超的鼾声好象马蹄声一样。
突然间,他又回到了楚汉的战场上,而且回到了楚军新败的时候。
他好象很清楚,西楚军各部正在不断收缩防线,以防汉军突击,而各路汉军也四下调动。是的,他当然清楚,因为他是韩信,汉军左路军的一个伍长。
韩信重新回到他光荣的伍长职位上。但他现在实在是有些难受。如果他就是个寻常的小伍长,不招灾不惹祸,老老实实的做好本职工作,那么他没什么好难受的,该干嘛干嘛。如果他一战成名,一下子成了都统甚至参将,也没什么好难受的,顺风顺水,一路升迁。
问题是,他是一个战时指挥全军,闲时普通一兵的伍长。
虽然他的职务是陈平的亲兵,但他这个亲兵却是连参将甚至牙将都要尊敬的,来向陈平请示军务的人经常是把陈平晾在一边,和韩信大谈特谈,韩信说的话就是命令,以至于多次来人忘记了向陈平请示,就把韩信的话当成将令转身出屋去,弄的韩信十分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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