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对着聂风雅微笑，“是的。”
吓死宝宝了，跟鬼一样一点声都没有，褚怿洺走了就是不好连个人提醒我都没有。
聂风雅噗嗤笑出声来，画风突变，“没事，下不为例。”
“另外，真厉害，说到做到。我会为优秀并且言出必行的学生准备一份小奖品。”
“谢谢老师。”
聂风雅俯身神秘的说：“悄悄告诉你一件事。”
突然两人动作一顿，不约而同偏转角度看向左边，出奇的一致，女孩披散着长发歪头看去，年轻的女老师长发垂落偏头看着。
沈之越迈出去的腿伸出去头尴尬在原地，盯着两双威严的视线悻悻收回。
“打扰了哈，你们说。”
他捂脸扭头，低声说：“太尴尬了。”
差点没扣出二里地。
聂风雅笑了笑，站直身来，“我插个题外话，考试前两天我和隔壁班班主任打个小赌，猜谁是本次联考第一，当然前提不能猜褚怿洺，他霸榜太多次不具备参选条件，隔壁李老师赌她班第一，而我就压我们班荀攸，毕竟荀攸前阵子跟我说我踹下原装第一上位的，我不压她就是不信任她。我可是很相信你们的。”
“结果就是我赢了，在办公室笑了一节课，她班第三。”
啪啪啪掌声轰鸣不断。
隔壁班：“……”
隔壁李老师：“……”
真欢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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