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娘叉着腰嗤笑着说道:“这位同志,你说姜医生是赤脚医生?”
白柔柔苍白着一张脸点头说道。
“是啊,我可是特地找别人打探清楚了,这姜挽歌就是个赤脚医生”。
“而且啊,我还听闻她就是在村里医死了人,待不下去了,这才来的这”。
“你们啊,可千万别被她给骗了”。
“你看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大娘满脸讥讽看着她:“同志啊,你都哪听来的风言风语啊?”
“咱家属院的陈司令,可都是她一手救下来的”。
“还有老身,半年前我在火车上心脏骤停”。
“要不是姜医生出手帮我,只怕是老婆子我的坟头草都长八丈高了”。
白柔柔脸色一僵,却梗着脖子说道:“谁知道她用了什么邪门歪道”。
“再者,你们都是这家属院的,谁知道是不是与她串通好的?”
站在家门口的江映蓉闻言,眼睛滴溜溜一转。
出声说道:“对于这事,其实我还是比较有发言权的”。
她这一出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向她。
“这姜挽歌可是我父母的养女,她啊可是一点也不会医术”。
“她能救陈司令啊,想必也是走了狗屎运”。
“要知道,陈司令的病可都是军区医院的专家教授们在医治”。
“只不过是姜挽歌,刚好凑巧给赶上了”。
“依我看啊,最该感谢的还是那些专家教授”。
此刻的江映蓉还不知道,姜挽歌已是随军医生的事。
白柔柔见江映蓉站出来帮她说话。
心中底气愈发足,也愈发笃定姜挽歌就是个空有皮囊的草包。
白柔柔脸上满是激动之色,目光挑衅看向顾枭。
一副长辈的口吻:“小枭啊,就这样爱慕虚荣的女子,你可别仗着你是副团长,就包庇她呀”。
顾承宇闻言怒声说道:“顾枭,这样的女子,只会成为你的拖累,你还是趁早与她断了吧”。
他可就指望着这两个儿子为他争光呢,绝不能有任何损失。
顾枭冷哼一声,语气笃定。
“我就是与你断亲也不会与挽挽断了”。
“再者,我与挽挽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顾承宇脸色铁青,但面对软硬不吃的顾枭,他也无可奈何。
白柔柔见状,又开始和稀泥。
“小枭,他可是你亲生父亲,你真的要为了一个骗子与你父亲离心?”
白柔柔就是故意的,若姜挽歌真是劣迹斑斑,那他这辈子都休想再往上爬。
想至此,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哟,好生热闹啊!”
姜挽歌似笑非笑看向白柔弱。
言语中满是讥讽“大婶,你脸皮可真是比那城墙还厚啊”。
“为了毁我的名声,故意把自己弄生病,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白柔柔脸上的笑意僵在脸上,在看到姜挽歌身上。
穿的是军人独有的服装时,瞳孔猛地一缩。
声音尖锐“你...你怎么会穿着军人的衣服?”
姜挽歌唇角微扬,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语气轻飘飘的。
“怎么,很意外?”
白柔柔还是不死心说道:“姜挽歌,你可真是虚伪”。
“为了摆脱骂名,竟不惜穿顾枭的衣服,在这狐假虎威”。
随即,她目光狠厉看向顾枭。
“顾枭,你若是再纵容她,我便只有大义灭亲去你们领导那告你了”。
姜挽歌丝毫不惧,并且还贴心提示道。
“大婶,你不是要告领导吗,喏,陈司令来了,你去告吧”。
姜挽歌手指着陈司令来的方向。
见众人围在顾枭家门口,他皱眉疾步上前。
冷声说道:“一大早的都围在这做什么?”
那曾被姜挽歌在火车上救治过的大娘,急切说道。
“陈司令啊,您可算是来了”。
“您可要给姜医生主持公道啊”。
陈司令闻言此事与姜丫头有关,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他看向顾枭:“顾枭,你来说”。
顾枭点头沉声说道:“是这样的,这夫妻俩一大早便来闹事”。
“说姜医生就是赤脚医生,打着名号在家属院招摇撞骗”。
“更过分的是,费营长的媳妇她张口就污蔑姜医生
“她说,姜医生能救下陈司令您,全亏了姜医生踩狗屎运”。
陈司令脸色铁青扫过白柔柔夫妻俩,还有江映蓉。
江映蓉心里“咯噔”一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我在这郑重澄清下,我的病情多亏了姜医生”。
“要不是她,此刻我便不能同你们说话了”。
“姜医生在医术领域的造诣,是我生平仅见”。
“也很荣幸,她能选择留在部队,成为我们部队的随军医生”。
“若是以后谁再拿这事说姜医生的不是,我第一个不饶”。
白柔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怎么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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