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山却等不及,自从那次在田间有过亲密接触后,他每晚都在想念余青青,如今她就在他身旁,他又怎会再忍?
余青青拒绝无效,胡青山态度强硬,有了结婚证便更加肆无忌惮。
余青青体弱,终究敌不过强壮的胡青山,但当胡青山压在她身上时,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直至胡青山在欢愉之际忍不住道出实情。
“这女人真带劲,自从那天在田间后,我就对你念念不忘,如今终于成了我的女人。”
“你说什么!”
余青青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黑暗中的他,恨不得目光能化作利剑穿透胡青山。
她愤恨地说:“原来那天是你!”
胡青山却笑:“我们已是夫妻,同床共枕,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没错,那天就是我。这不是很好吗?你怀的是我的孩子,我们又结了婚,将来就是真正的三口之家,总比生别人的孩子强吧?我也无需替别人养孩子,多好。”
余青青怒火中烧,此刻恨不得立刻除掉这个男人。
胡青山意识到,若说出 ,她定会强烈反对,此刻正牢牢压制着她,力气之大令她难以动弹。渐渐地,她恢复了些许理智。
胡青山让她怀了孕,此事本就令她对他的怨恨加深。原本她计划与他完婚后,凭结婚证堕胎再离婚,即便孩子确系胡青山亲生,也绝不能留下。她只是想利用胡青山,所以此刻只能顺着他。
她轻声劝道:“青山,我觉得咱们该去医院处理这事。”
“为何?”胡青山骤然激动,一手掐住她的脖颈,“余青青,你想打掉我们的孩子?你为何不愿让他出生?你这狠心之人,可知我多期盼有个儿子!”
余青青被他掐得几乎窒息,咳嗽几声后哀求道:“你放开我,这样会杀了我的。”
胡青山稍作冷静,松开手。
他仍怒火中烧:“说,为何要堕胎?”
“因...我不知道孩子是谁的。青山,上次与你之后,我去山上时又被他人侵犯,我担心这孩子是那人的,不想让你养别人的种。要是我们的,我自会留下,但万一不是呢?”
为了堕胎,她撒了谎。
胡青山愤怒至极,扇了她一耳光。刚为即将当父亲而欣喜,转念便知孩子可能非己所出。
经过一番心理调整,他决定听从她的话。毕竟她是他的妻子,流掉这个身份不明的孩子后,日后还可再要几个。
“可以,陪你去处理这件事。”
“太好了,青山,我们明早就去。”
“好,不过我现在没钱,费用你自己承担。”
“行,我来出。”
胡青山十分满意,差点忘了自己的妻子家境优渥,未来还能从中获益。
第二天,胡青山陪着余青青来到县医院。办理好结婚证与身份证明后,医生简单检查了余青青,便将她送入手术室。
由于经验丰富的老医生被调往其他地方,医院只剩下几位缺乏经验的年轻医生,甚至还有未完全称职的年轻护士为余青青进行手术。手术操作粗略,虽未引发严重出血,但余青青的子宫并未清理干净,且被医疗器械留下新伤。
回家后,两人一直感到腹部隐痛,以为是正常的术后反应。夜晚,胡青山执意同房,即便余青青疼痛难忍也无法阻止。不久后,她身体流出大量鲜血,脸色苍白,几近昏厥。
胡青山惊恐万分,担心出现生命危险,急忙找大队长借了牛车,再次将余青青送往县医院。然而,医院护士对此束手无策。
这时有人想起住在废品站的郑林慧,便请她前来诊治。郑林慧为余青青进行了清宫手术,却遗憾地说:“这次流产手术不成功,胚胎残留且子宫受损,加之过早同房导致二次伤害,可能今后难以生育。”
“怎么可能……我不可以再有孩子了吗?”余青青震惊不已。
她后悔莫及,早知如此便不会选择堕胎。失去生育能力后,她担忧未来无人愿意接纳自己。胡青山同样失落,原本期待能与她孕育更多子女,如今却发现她这么早就无法生育。
尽管如此,胡青山并不愿放弃这段关系。余青青美丽动人,仍能带给他愉悦,所以他并不打算与其分开。一路上,余青青痛苦反思自己的处境,最终将主要责任归咎于许楠楠。
那天晚上,她本该在家陪伴沈大宝,却因许楠楠的缘故去了知青点。许楠楠赶走了沈大宝,让她只能独自返回沈家,结果半途被胡青山拦下,拖进了玉米地。
若不是许楠楠,她那晚根本不会外出,也不会遭遇胡青山。
许楠楠,都是你害了我,让你害得我被那个老流氓侮辱,害得我再也不能生育。
许楠楠,我恨你!
几天后,常春丽、关老太太以及张建军几乎在同一时间收到了来自凌市某大队的包裹和信件。
常春丽深知许楠楠在乡下的不易,作为知青还要照顾双亲,生活想必艰难。她一直想尽己所能帮助对方,没料到许楠楠竟主动寄来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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