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眼神慌乱瞬间闪过,旋即便镇定下来,言辞间故作自然,还略带几分俏皮,以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她轻甩衣袖,指着水中游动的鱼儿说道:“梁兄,你看这鱼儿自由自在,真让人羡慕。”)说罢,心中暗自警惕,此后每每瞧见水中观音像,便想起这尴尬一幕,心中羞赧,从此不敢看观音。
时光悠悠,如白驹过隙,二人在学堂同窗共读,一晃便是三载。这三年间,他们一同吟诗作画,一同探讨学问,情谊日益深厚。祝英台对梁山伯情愫渐生,那爱意如春日里的藤蔓,在心底悄然生长。而梁山伯却浑然未觉,只当祝英台是志同道合的好兄弟,每日相处,皆是坦诚相待,毫无杂念。
学堂的生活充实而快乐,他们在先生的教导下,饱读诗书,还常常与同窗们一同参加诗会。在一次诗会上,祝英台以一首清新脱俗的诗作惊艳全场,梁山伯对她更是钦佩有加,二人的情谊也在这一次次的交流中愈发深厚。
这日,学业终了,祝英台家中来信,催她速速归家。祝英台无奈,心中虽满是不舍,却也只得收拾行装。梁山伯得知后,执意相送。二人一路前行,沿途风景如画,繁花似锦,绿草如茵。然而,祝英台心中却满是离情别绪,更盼着能借这相送之机,向梁山伯表明心意。
行至一处花丛,五彩斑斓的蝴蝶在花丛中成双成对地翩翩起舞,仿若在演绎着一场浪漫的舞蹈。祝英台见状,心生一计,轻启朱唇,婉转唱道:“梁兄啊,你看那蝴蝶双飞多恩爱,梁山伯与祝英台,好比那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祝英台眼神含情脉脉,深情凝视着梁山伯,那歌声中满是深情与暗示,仿佛要将心中的爱意通过歌声传递给眼前之人。她微微低头,脸颊泛起红晕,手中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 )梁山伯却挠挠头,憨笑着说:“贤弟,你我兄弟情谊,自当如这蝴蝶般,形影不离。”祝英台心中暗叹,这呆子竟还未开窍,对自己的心意浑然不知。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方,似在思索着如何让梁山伯明白自己的心意。
又行至一座小桥,桥下河水清澈,鱼儿欢快地嬉戏着。祝英台见状,再次唱道:“河里的鱼儿它都知道,有情人儿要分开,梁兄你为何不知情。”梁山伯仍是一脸茫然,眼中满是疑惑,只道:“贤弟莫要忧心,你我虽暂别,日后定有重逢之日。”(梁山伯拍了拍祝英台的肩膀,满脸真诚,那动作中透着对兄弟的关切,却未察觉祝英台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与无奈。祝英台微微咬唇,心中有些着急,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劝,祝英台费尽心思暗示,梁山伯却始终不解风情。直至走到长亭,祝英台实在无奈,眼中含泪,只得央求师母做媒,将自己许配给梁山伯。(祝英台满脸羞涩,微微泛红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对着师母盈盈下拜,眼中满是期盼与哀求,那姿态楚楚可怜。她轻声说道:“师母,英台与山伯情深意笃,还望师母成全。”师母看着祝英台,心中满是怜惜,轻轻扶起她,说道:“英台,你且放心,为师定会为你做主。”)师母见她情真意切,又知梁山伯人品端正,才华出众,当下便应了下来。
然而,祝英台归家后,才知父亲已将她许配给了马文才。这马文才,乃当地富户之子,生性骄横跋扈,不学无术。平日里仗着家中有钱有势,在乡里横行霸道。得知祝英台心有所属,竟不顾礼义廉耻,执意逼婚。(舞台上,马文才身着华丽却略显俗气的锦袍,头戴镶金冠,满脸骄纵之色,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气势汹汹地闯入祝家。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厅,双手叉腰,对着祝父说道:“祝老儿,我马家有的是钱,你将女儿嫁给我,是她的福气。若敢不从,我让你祝家好看!”祝父面露惧色,却又有些犹豫,眼神中透露出对权势的畏惧和对女儿的不舍 )
祝英台自是不肯,她苦苦哀求父亲,声泪俱下,言辞恳切:“父亲,女儿心中唯有山伯一人,与他情深似海,望父亲成全。”可祝父却固执己见,认为马家家大业大,与祝家乃是门当户对,执意要她嫁与马文才,喝道:“女子婚姻,当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与那梁山伯,不过是小儿女的痴念,怎能作数!”祝英台悲痛欲绝,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暗自垂泪。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满是绝望,泪水不停地流淌下来,打湿了衣衫。
这边厢,梁山伯从师母处得知真相,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匆匆赶至祝家提亲。却奈何来迟一步,祝英台已被定下婚约。梁山伯听闻此讯,只觉如五雷轰顶,万念俱灰,回到家中便一病不起。他心中满是对祝英台的思念与对命运的无奈,病情日益加重,最终溘然长逝。在病榻上,梁山伯常常梦到与祝英台在学堂的点点滴滴,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些美好的回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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