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清楚,做为灰原哀,她可以接受这样的爱,但宫野志做不可以,接受这一份爱。
慢慢的她眼皮却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合上,呼吸逐渐绵长,身体也彻底放松下来,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毛利兰望着志保安静的睡颜,生怕惊扰到她,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志保露在外面的肩膀,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志保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随着她绵长的呼吸微微颤动。
“别担心,有我们在”有希子轻轻揽住毛利兰的肩膀,
艳丽的红色裙摆扫过床边的金属栏杆,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的目光同样温柔地落在志保身上,“小志保是个坚强的孩子,一定能挺过去。”
阿笠博士已经抱着实验记录本走到一旁的工作台前,
老花镜滑到鼻尖,专注地研究着数据。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时不时传来他低声的呢喃:“得加快进度......得想办法稳定住药物残留......”
工藤新一站在床边,镜片后的眼神警惕地扫过监护仪,确认各项数据平稳后,
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想起三天前那个惊心动魄的雨夜,志保痛苦的嘶吼仿佛还萦绕在耳边。
攥紧的拳头又缓缓松开,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守护好她,不管是当他哥哥,也是。这个家伙当自己的姐姐。
夜晚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翻动纸张声和仪器的滴答声
睡梦中的志保突然开始不安地扭动,眉头紧紧皱起,
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吐出破碎的音节:“宫野明美,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
如果我离开的代价是失去你,我宁愿死在那里……为什么,什么都替我决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回到了那个绝望的夜晚,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姐姐,别走……”
“姐姐……”志保猛地攥住毛利兰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皮肉,
“别再离开我……我只有你了……”她的声音破碎而绝望,泪水混着冷汗不断滚落。
毛利兰强忍着手臂的疼痛,俯身将志保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乖,小志保,姐姐我在,我不会走……”她的声音哽咽,转头望向柯南,眼中满是慌乱与心疼。
工藤新一看着志保将小兰错认成明美,喉咙像是被铅块堵住,
那个总是冷静自持的灰原哀,此刻却在梦境中被痛苦的回忆纠缠,
他想起宫野明美灿烂的笑容,想起她倒在血泊中的模样。
还有志保得知真相时绝望空洞的眼神。黑衣组织的仇,他一定要加倍奉还。
不久后,宫野志保又发烧了起来。
“博士!冰块!退烧药!”毛利兰沙哑地喊道,同时死死盯着监护仪,
“志保,撑住……这次也一定要撑住!”
“小兰将脸颊贴在志保滚烫的额头上,泪水不断砸在对方汗湿的发间,
“别一个人扛着了……”她感觉到怀中的身躯剧烈颤抖,
宫野志保的指甲几乎要将她手腕掐出血痕,却比不过心口传来的钝痛。
志保在高热的昏沉中发出呜咽,眼前的光影扭曲成姐姐最后的笑容。
她想要伸手抓住那抹温暖,却坠入更深的黑暗,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呢喃:
“我好怕……”滚烫的泪水顺着耳际滑落,浸湿了枕套,“怕连累你们……”
工藤新一的呼吸猛地一滞,攥着冰袋的手青筋暴起,
他想起宫野志保总是独来独往的背影,想起她藏在冷漠下的温柔与脆弱——
原来她所有的倔强,都源于最深的恐惧“笨蛋!”
他突然低吼出声,将冰袋贴在志保颈侧,声音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要丢下你?连累什么呀!”
阿笠博士抱着退烧药冲过来,老花镜滑到鼻尖也浑然不觉:
“小哀,快把药喝了!”老人颤抖着将药液推进注射器,浑浊的眼睛里蓄满泪水,“这里是你的家,我们是你的家人啊……”
志保的瞳孔剧烈震颤,小兰的体温、柯南的呼喊、博士布满皱纹的手,
这些温热的触感穿透迷雾般的意识,
她突然剧烈呛咳,血沫溅在小兰肩头,却在对方慌乱擦拭的动作中,恍惚看见姐姐的影子与眼前人重叠。
“志保,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我不会放手的”小兰紧紧搂住她不断抽搐的身体,声音坚定得如同誓言,
“不管是黑衣组织,还是病痛,我们都会陪你一起面对。”
她的指尖抚过志保冷汗浸透的后背,感受到怀中的颤抖渐渐平息,“所以,别再害怕了,别再丢下我……”
宫野志保志保苍白如纸的脸。在药物起效的最后时刻,
有希子看到这样
有希子拽着工藤新一退到实验室外的走廊,玫红色裙摆扫过墙角的消防栓,
发出窸窣声响。她摘下夸张的墨镜,露出审视的目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