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绝密武装:特战利刃的终极淬炼
1939年1月15日,凛冽的寒风如同无数把锋利的钢刀,疯狂地刮过紫云山寨。呼啸的北风卷着砂砾和枯叶,无情地拍打着残破的寨墙。夜幕早早地笼罩了这片饱经战火的土地,厚重的云层像一块巨大的铅块,将月光与星光尽数遮挡,整个山寨陷入了一片浓稠如墨的黑暗之中。唯有几处营房透出零星灯火,在狂风中摇曳不定,宛如黑暗中脆弱的萤火,随时可能被寒风吹灭。
杨涛裹紧那件满是补丁的军大衣,领口处还残留着去年紫云山战役时的陈旧血迹,早已干涸成暗褐色的印记。他戴着一顶破旧的狗皮帽子,帽耳紧紧护住冻得通红的耳朵,借着偶尔划过夜空的闪电,小心翼翼地穿过蜿蜒曲折的山道。为了避开李云龙和其他非特战队员的注意,他特意选择了一条几乎被荒草完全掩盖的隐秘小路。这条小路布满了尖锐的碎石和丛生的荆棘,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但杨涛的步伐却坚定而沉稳。他的怀中紧紧揣着一份写满字迹的牛皮纸,那上面详细记录着为特战队精心筹备的装备清单,每一个字都凝聚着无数人的心血和期望。
半小时后,五十名特战队员已经整齐地站在山洞内。这个山洞位于后山极为隐蔽的深处,洞口被茂密的灌木和缠绕的藤蔓严严实实地遮掩着,若非熟知地形的人,根本无法发现其存在。山洞内弥漫着一股潮湿、阴冷且混杂着铁锈味的气息,洞壁上凝结的水珠不时“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上汇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洼。洞内唯一的光源,是几盏挂在岩壁凹槽里的煤油灯,昏黄而摇曳的灯光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洞壁上晃动扭曲,仿佛一群即将出征的幽灵。
“都到齐了。”杨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激动,在山洞内嗡嗡回荡,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他伸手用力揭开盖在木箱上的油布,随着油布滑落,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的装备逐渐显露出来。这些装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透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今天叫你们来,是要给你们换上新家伙。但在这之前,我得先问一句——这两个月的训练,苦不苦?”
青禾甩了甩被训练磨出厚厚茧子的手,她的手掌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裂痕,有的地方还渗着血丝,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醒目。她将一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笑,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司令,比在绿林道上刀口舔血轻松多了。就是这攀岩训练,每次下来手脚都没知觉了。有次在冰壁上,我的手指都冻得和岩壁粘在一起,扯下来的时候,皮都掉了一层,钻心地疼。但一想到能多杀鬼子,这点痛算啥!”她的话引起一阵轻笑,可笑声里满是疲惫后的释然,也藏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艰辛与坚持。
陆明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黑眼圈,那是无数个熬夜钻研武器改良的夜晚留下的印记。他的手指关节因为长期接触工具而变得粗大变形,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黑色的机油:“要说苦,还是拆解枪支的夜间训练最难。有次摸黑组装,我把零件装反了,被您罚跑了十圈山路。那山路全是碎石,我摔了好几次,膝盖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不过现在闭着眼都能在十五秒内完成!而且我还摸索出了更快的拆解技巧,等会儿可以给大家演示一下。”
杨涛点点头,眼神中既有心疼,又有欣慰。他神色变得愈发严肃起来,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每一名队员,仿佛要将每个人的神情都刻进心里:“我知道你们都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这两个月,你们在悬崖峭壁上攀爬,指尖磨破了就缠上布条继续;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泅渡,嘴唇冻得发紫也咬牙坚持;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摸爬滚打,身上的伤好了又添,可没有一个人喊过苦,叫过累。今天,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他重重地拍了拍身旁的木箱,发出沉闷的声响,“这里面,是专门为你们打造的防弹衣。”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件防弹衣展示。这件防弹衣呈深灰色,表面由特殊编织物制成,摸上去坚韧厚实,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味和皮革的味道,“这是用缴获的钢板,加上民间找来的牛皮、钢丝网,经过老周和兵工厂的工匠们日夜赶工,整整十八道工序,经过特殊工艺缝制的。为了测试它的性能,我们用不同的枪支在不同距离进行了上百次射击实验。近距离能挡住手枪子弹,远距离步枪子弹也能减弱杀伤力。但你们看这里,”他指着防弹衣的腋下部位,“这些活动关节处采用了柔软的帆布连接,既保证防护又不影响动作。”
队员们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仿佛被磁铁牢牢吸住。有人忍不住凑上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防弹衣,感受着那粗糙而坚实的质感。一个叫大柱的壮汉挠挠头,憨厚地问:“司令,这玩意儿穿上是不是跟铁王八似的,跑都跑不动?我这身板本来就笨,再穿上这东西,怕是连路都走不利索了。上次试穿缴获的日军盔甲,我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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