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刘长老怒目圆睁,满脸怒容地指着江离声,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空气中炸响,“一个代罪之身居然敢如此嚣张,公然袭击执法者,你眼中可还有执法者的存在!”
面对刘长老的斥责,江离声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刘长老的指责完全不以为意。只见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两位,你们还不快点告诉这位老先生,到底是不是我打的你们啊?”
听到江离声的话,那两名执法者对视一眼,面露难色。他们显然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在江离声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开口了。
“禀告师傅,我们……我们的伤跟江师妹一点关系都没有。”三只眼率先发声,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显然是心中有些惧怕刘长老。
“对,师父,我们这是在路上不小心摔的。”另一名执法者也连忙附和道,他的声音同样有些发虚。
刘长老听了他们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瞪着这两个不成器的徒弟,怒喝道:“好好好,你们两个怂瓜,真是让我失望透顶!还不快给我滚!”
随着刘长老的话音落下,一股精纯的法力如汹涌的波涛一般从他身上喷涌而出。这股法力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瞬间将那两名执法者击飞出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被打出了门外。
刘长老挥手关上了执法堂的大门,坐到了主座上,道:“罪犯江离声,还不赶快把自己的作案过程都交代清楚。如果敢不配合的话,别怪本堂主不讲同门之情。”
江离声自觉地坐在了审判椅子上,搅着二郎腿,神情自若的说道:“我何罪之有?还请刘长老明示一下。”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上证物。”刘长老对着身后的弟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证物放到江离声的面前。
一个执法者小心翼翼的捧着陶罐,把它放在了江离声面前的那个桌子上。
江离声看着桌子上的陶罐,继续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道:“我还是不明白,自己有什么罪责。”
“你卖给地坤宫的这个陶罐,明明就是个假货!这简直就是对同门的欺诈,你居然还敢用它骗取阴阳宗如此珍贵的资源,这些都是你的罪责!”李长老猛地站起身来,怒发冲冠,他用力地拍着桌子,发出“砰砰”的响声,怒斥道。
江离闻声,也是霍然站起,满脸的义愤填膺,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李长老,声音高亢地怒吼道:“怎么可能!这陶罐明明就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到底是谁在污蔑我?有本事站出来和我当面对质!”她的表情充满了被冤枉后的愤恨和委屈,让人不禁对她产生一丝同情。
就在这时,一位阴阳宗的弟子从一旁缓缓地站了出来,他轻咳了两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这位弟子自我介绍道:“咳咳,我是地坤宫的灵宝检测专员刘意。关于这件陶罐,我有一些发现想要和大家分享。”
刘意走到陶罐前,仔细地端详着上面的文字,然后指着陶罐上破旧的把手说道:“大家请看,这件陶罐上的文字虽然仿得很像上古时期的东西,但其实制作它的工艺却是现代才有的。”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陶罐的把手,只见那把手虽然看起来有些破旧,但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一些端倪。刘意继续解释道:“这种制作把手的工艺,在上古时期是绝对不存在的,它是在近两百年里才发展出来的新技术。”
“请问这位刘意师兄,你是亲眼见过上古时期吗?”江离声在听完刘意的发言后,毫不犹豫地抛出了这个问题,仿佛她早已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刘意显然没有料到江离声会如此直接地质问,他稍稍一愣,然后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啊……没有,但是我……”
然而,江离声根本不给刘意解释的机会,她迅速打断了刘意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既然你没有经历过上古时代,那你又凭什么如此断言上古时期没有这种把手的工艺呢?要知道,如今所有的宗门对于上古时期的遗迹探索率都仅仅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无论你找到哪位宗师,恐怕他都不敢拍着胸脯向你打包票,说上古时期绝对不存在这项工艺吧。”
江离声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刘意的要害,让他顿时哑口无言。
而江离声的眼神更是如同一股十冬腊月的寒风,凌厉而刺骨,使得刘意浑身发冷,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一般。
“还有一点,既然你说这个陶罐是假的,那么也就是说这上面的刻纹也是假的咯。”江离声的声音在寂静的场中响起,如同晨钟暮鼓一般,振聋发聩。
她缓缓地举起手中的陶罐,将其展示给现场的众人。陶罐在执法堂室内的光芒照耀下,散发出古朴而神秘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它所承载的历史。
“执法堂可以找一位,懂得上古文字的宗师前来鉴别,如果这文字是假的,那我甘愿受罚!”江离声的话语掷地有声,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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