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药园子门口抠指甲,孙大柱的破锣嗓子震得篱笆直掉渣:"孽徒!四年才憋到第三层?隔壁王卓都学会御剑拉屎了!"
"师父,弟子愚钝..."我掐着大腿憋出两滴鳄鱼泪,"不过引力术倒是练得挺熟。"说着用神识把孙大柱的裤腰带打了个蝴蝶结。
老家伙浑然不觉,掏出一把镶满玻璃珠的飞剑:"当年你师祖就靠这把'七彩琉璃诛仙剑'给我长脸!"剑柄上的"义乌制造"让我差点笑出鼻涕泡。
"拿着这VIP卡去剑灵阁!"孙大柱甩来块令牌,"记得选把能闪瞎狗眼的!"我盯着令牌上的"拼夕夕9.9包邮"字样,突然悟了——原来修仙界也流行山寨货!
剑灵阁里,守门师兄鼻孔朝天:"凝气三层也配选剑?"我默默掏出令牌,这货瞬间变脸:"爷您里边请!最新款镀金玩具剑...啊不,本命飞剑任您挑!"
"这把如何?"我指着门板宽的巨剑。师兄殷勤介绍:"玄铁重剑,重八百斤!"我随手用引力术让它跳了段天鹅湖,师兄的下巴"咔嚓"砸在地上。
最终选了把镶满夜明珠的骚包飞剑,剑鞘刻着"一剑霜寒十四州"。师兄谄笑:"道友好眼光!这剑晚上还能当路灯!"
回药园子的路上,我顺手用引力术把王卓的飞剑粘在茅厕房梁。听着远处"卧槽谁偷我剑"的惨叫,深藏功与名的我哼起小调。
"就这?"孙大柱掂着轻飘飘的玩具剑,"罢了,总比空手强。"突然剑柄喷出烟花,在空中炸出"恒岳之光"四个大字。老家伙的假牙"吧嗒"掉进茶碗:"这...这是何仙术?"
交流赛当日,玄道宗的白毛小子踩着飞剑耀武扬威:"恒岳派就派个耍杂技的?"我慢悠悠抽出"路灯剑",三百夜壶应召而来摆出"SB"阵型。
"此乃北斗天罡阵!"我瞎话张口就来。夜壶喷出的七彩浓烟熏得对手涕泪横流,评委席上的孙大柱激动得山羊胡打结:"徒儿这手茅厕剑法深得我真传!"
当"路灯剑"的夜明珠照亮全场时,张狂师兄的玉简"咔嚓"裂了——那上面还留着三年前找我兑水的记录。我冲他眨眼:"师兄,典藏版快乐水好喝吗?"
庆功宴上,掌门亲自递来双月环。我顺手把它套在脖子上当项圈,王卓酸溜溜嘀咕:"暴殄天物!"我反手用引力术把他酒杯换成夜壶,看着他吨吨吨猛灌深藏功与名。
我扛着门板宽的巨富飞剑走出剑灵阁时,守门胖子的表情仿佛见了鬼。这货刚才还鼻孔朝天,现在却抖得像筛糠:"师、师弟...您走好!需要给您叫顶轿子吗?"
"师兄客气了,这剑轻得很。"我随手把飞剑往肩上一甩,剑柄的钻石差点晃瞎他的狗眼。胖子"扑通"跪地:"壮士!求您收了神通吧!"
回药园子的路上,飞剑刮倒了三棵灵树、蹭秃了半片药田。孙大柱看见这金光闪闪的凶器时,假牙"吧嗒"掉进炼丹炉:"孽徒!老夫让你装逼没让你拆迁啊!"
"师父,这可是您钦点的门面担当。"我深情抚摸剑身上的土豪金镀层,"您看这钻石,晚上还能当探照灯用!"
老家伙气得山羊胡打结:"当年我要有你这厚脸皮,早当上掌门了!"
三天后,恒岳派钟声震得我耳膜发颤。王卓踩着镶满LED灯的飞剑在空中摆pose,活像只发情的萤火虫。我默默掏出巨富,剑身反射的阳光瞬间把他射成了流泪熊猫眼。
"玄道宗到——"随着一声公鸭嗓的吆喝,天空突然暗了下来。百丈长的千足蜈蚣扭着水蛇腰从天而降,每条腿都跟地铁车厢似的粗壮。新入门的徐师妹当场吓尿:"师、师兄...这玩意得用多少瓶杀虫剂啊?"
红脸长老扯着嗓子喊:"别慌!这玩意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话音刚落,蜈蚣背上传来冷笑:"恒岳派的待客之道,就是教弟子当缩头乌龟?"
我正研究怎么用飞剑当烧烤架,突然被孙大柱一脚踹出场:"去!给为师长长脸!"
扛着门板剑走到场中,玄道宗的白毛小子笑出猪叫:"贵派是改行收破烂了?"我反手把飞剑往地上一插,三百个夜壶从储物袋鱼贯而出,在空中摆出"SB"阵型。
"此乃北斗天罡夜壶阵!"我掐诀的手势比划得像跳大神,"道友可敢接招?"
白毛脸色发绿,掏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我顺势发动引力术,他腰带"唰"地脱落。在女弟子的尖叫声中,这货提着裤子满场乱窜:"裁判!他耍流氓!"
评委席上的张狂师兄憋笑憋出内伤,孙大柱的假牙在茶碗里蹦迪。我扛起巨富剑摆出思想者造型,深藏功与名。
"够了!"玄道宗长老气得山羊胡打结,"恒岳派就这点本事?"
我摸出珍藏的兑水快乐水往剑上一泼,钻石突然激光四射,在空中投影出"恒岳之光"四个大字。千足蜈蚣被闪得当场表演托马斯回旋,载着玄道宗众人撞进后山瀑布。
庆功宴上,掌门亲自给我戴上双月环。这宝贝在我脖子上晃悠得像暴发户的大金链子,王卓酸溜溜嘀咕:"土鳖!"我反手用引力术把他酒杯换成夜壶,看着他吨吨吨猛灌深藏功与名。
深夜,我蹲在房顶啃鸡腿。月光下巨富剑的钻石闪得巡逻弟子直喊见鬼,凝气三层卡了四年,灵气却比六层还浑厚。
该不会老子练的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大法?
月光下,神秘珠子泛起幽光,第十朵云裂开条缝第十朵云纹在珠子上若隐若现——好家伙,原来这破珠子才是终极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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