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学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和苏棠相顾无言。
次日下午。
为了激林翼昶一把。
苏棠连夜做了一份方案，带人去了法佳科技的竞标会。
法佳作为老牌科技公司，主公司虽然不在春城，但胜在要求高，给的多，信誉佳。许多春城的中小型科技公司，甚至以达到法佳准入门槛为荣。
这次法佳的项目规模较小，难度高，给的不多。
虽然对林家来说，法佳的这点难度不算什么，接下来也能保证一定收益。
但顾家苏家相继倒台，大把的能赚钱的项目接踵而至，法佳的项目就显得过于鸡肋。
让林翼昶看不上眼，之前就不打算来。
今天来了也是四处观察，见即将开始的时候苏棠还没到。还有苏哲被法佳的人拦在门外。
林翼昶忍不住笑了，却碍于周围人的注视，赶忙露出难过的神情，毫不掩饰的大声叹道：
“小哲到底是年轻。苏泰科技虽然有大规模项目的成功经验，可那是以前。苏泰科技现在连技术部门都解散了，只剩一个空壳，这不是……”他长叹了一声。
旁边果然有人说：“就是，好几家和苏泰科技合作的公司都后悔的不行。只是期限没到不好说什么，他怎么还好意思出来争项目？”
“脸皮真厚。”
“可惜了苏泰科技。要是没出什么抱错的事，早就上市了，可惜了。可惜苏棠那丫头拼死拼活打下的产业，转眼就被败得精光。唉！”
林翼昶才想上扬的唇角瞬间撇了下去，没好气的看了眼说话的人。
却发现说话的人，脸上更多是幸灾乐祸。
一时也故作惋惜的叹道：
“说的太对了。”林翼昶一声声长叹，“苏泰科技让小哲折腾毁了。苏棠虽然新创办了雨滴科技，背靠慧海还搭上了霍家，但到底是合作关系。想东山再起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唉……”
林翼昶见众人都跟着点头惋惜，声音越发大了几分。
“我本来是不来的，但苏棠那丫头心气高，非要说和我竞争法佳这次的项目。可法佳门槛高。她那公司刚成立，行业资质都未必全面，什么历史成绩都没有，法佳怎么会邀请她呢？”
林翼昶一阵摇头。
一副我很尊重晚辈的进取心，奈何晚辈连进场资格都没有的无奈。
在场不少人都跟着笑了。
“苏棠心气高。之前有苏氏集团做靠山，对合作方百般挑剔，可以说是千挑万选。现在雨滴成立，她还是老样子，是该吃点苦头，受点挫折喽。”
“这就叫千金大小姐有千金大小姐的派头！不是一般人。”
“早都落架了，哪还是什么千金小姐。”
现场一阵讥讽之音。
林翼昶忙笑着打圆场，“她年轻，难免傲气，大家看我面子上就多担待着点。”
“哎！话不能那么说。虽然苏家没了，她本人也不是苏家人。到底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家家脸皮薄，咱们让着她点嘛。”
“什么落架不落架，小姑娘爹不要娘不要的不容易，和她生什么气呢？”
他越说，周围人就骂的越起劲。
入口那边苏哲原本打算走了，听见这些话，涨红的脸慢慢恢复了原本的颜色。法佳接待员不耐烦的脸，突然就没那么让人无法忍受了。
苏哲看着烦躁的接待员，直接把邀请函甩了过去，突然就硬气的说：“从今往后，你们就是请我来，我都不来！什么东西。”
苏哲傲然转身，大步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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