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安阳死死掐着宋应星的下巴,眼神中满是狠厉与决绝。宋应星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却依旧强忍着,眼中透露出坚定与不甘,试图让贵安阳明白自己的无辜。
“别再白费力气了,不管你怎么装,我都不会再相信你。”贵安阳咬牙切齿地说道,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宋应星的脸涨得通红,他艰难地抬起被束缚的双手,轻轻拍了拍贵安阳的手臂,眼神中满是祈求,希望贵安阳能稍微冷静下来听他解释。
贵安阳却不为所动,他猛地将宋应星推倒在床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现在起,你最好老实点,等其他人回来,咱们一起把事情说清楚,看你还能怎么狡辩!”宋应星躺在床上,望着贵安阳,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他知道留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时间不多了。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呼啸声透过窗户缝传进屋内,吹得窗帘猎猎作响。这狂风好似给本就紧张的气氛又添了几分压抑。宋应星心中一动,他看向窗户,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他能否借助这阵狂风制造机会,向贵安阳证明自己的清白
狂风呼啸,窗帘被吹得肆意翻飞,屋内物品也被吹得沙沙作响。宋应星心中虽焦急万分,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速思索对策。
他目光扫向窗户,见窗边的桌子上有一支被狂风吹落的笔,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宋应星先是用脚轻轻地踢了踢床板,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试图引起贵安阳的注意。贵安阳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宋应星没有理会贵安阳的质问,继续用脚踢着床板,同时眼睛看向窗边的笔。贵安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了那支笔。宋应星又努力用被绑着的双手做出写字的动作,贵安阳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贵安阳犹豫片刻后,缓缓走到窗边捡起笔,走到宋应星身边,将笔递到他手中,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写什么。”宋应星接过笔,艰难地在床单上书写起来,他尽量写得清晰,将自己知道的一些关于那股神秘力量的线索和疑似被陷害的缘由,通过简短的字词和符号表达出来
就在宋应星艰难地在床单上书写,贵安阳俯身紧紧盯着的时候,原本肆虐的狂风像是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猛地发力,将窗户狠狠关上。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窗户玻璃瞬间炸裂,无数尖锐的玻璃碎片如暗器一般,朝着两人迅猛袭来,那架势,仿佛是一场有预谋的阻止行动。
宋应星几乎是出于本能,在玻璃碎片飞射而来的瞬间,拼尽全力将贵安阳扑倒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构筑起一道防线。刹那间,尖锐的玻璃碎片无情地划过宋应星的后背、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物。
贵安阳脑袋像是突然被重重一击,完全宕机,大脑一片空白。待回过神来,他心急如焚地赶忙坐起身,双眼满是惊恐与担忧,急切地去查看宋应星的状况。
看着浑身是伤却还试图保护自己的宋应星,贵安阳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口中不断喃喃自语:“我相信了!队长他没有背叛!他也根本没有杀人!为什么我要相信这些胡话!”此刻,他的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懊悔自己之前的冲动与不信任,自责为何如此轻易就被所谓的“证据”蒙蔽双眼,对一直信赖的队长做出如此过分的事。
而宋应星,虽因伤痛面色苍白如纸,却依旧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贵安阳,似乎在告诉他,一切都还有转机
“医药箱!”贵安阳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心急如焚的他顾不上许多,转身就朝着门外冲去。慌乱之中,他的脚步一个踉跄,整个人狠狠向前扑去,“砰”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膝盖和手掌擦过地面,火辣辣地疼,可贵安阳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伤痛,一咬牙,又立马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继续朝着存放医药箱的地方狂奔。
此时的宋应星,看着贵安阳这般焦急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其实他很想开口告诉贵安阳不用帮他拿医药箱,这点小伤对经历过无数艰难副本的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那股神秘力量依旧紧紧束缚着他,让他无法出声。
很快,贵安阳抱着医药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他满脸自责与痛苦,双眼含泪,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对不起……对不起,队长!”贵安阳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悔恨。他实在无法原谅自己,为什么要轻易相信那些人的胡言乱语,对一直以来无比信任和依赖的队长做出如此过分的事。
说实话,这也不怪贵安阳。毕竟亲眼看着自己最尊敬、最喜欢,甚至当作信仰一般的人,似乎站在了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道路上,这种冲击换做任何人,心里都得瞬间崩溃。贵安阳当时被愤怒和失望冲昏了头脑,根本来不及去思考背后是否另有隐情。
宋应星看着贵安阳如此自责,心中有些不忍。他微微抬起手,轻轻搭在贵安阳的肩膀上,用眼神示意他别太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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