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大马金刀地坐在贾家门口椅子上的一个光头壮汉,此时却一脸凝重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神色的站了起来,向着何雨柱沉声询问起来。
“朋友那条道上的,不知道为什么要插手我们的事情?”
看着如临大敌的几个青壮,又看了看一脸欣喜的易中海和贾家一家,何雨柱不屑地撇了撇嘴,歪着脑袋,用及其蔑视的目光看向壮汉。
“狗屁的道上,如今都是人民当家做主的年月了,老子是工人阶级!”
说话间,眼睛漫不经心的扫了一圈对方那六七个人,仿佛丝毫没有放在心上,顶着一副平淡的神情,却说出了让人心底发寒的狠话。
“你的后台,如果连市局局长的级别都没有,那就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别对老子说一些贱皮子的话,否则……”
“老子让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虽然不过是一句狠话,可是这些人对上何雨柱那双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却瞬间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仿佛被猛虎盯上,立刻就要扑过来一般。
说完了狠话之后,何雨柱也没有理会对方的反应,然后一副悠哉的样子,无视周围敬畏的目光,转身就再次朝着自家走了回去。
刚才还一副欣喜神情的易中海,看到何雨柱竟然要撒手不管,当下心中着急起来,不甘心的对着何雨柱试图再次道德绑架。
“柱子,都是一个院子……”
“滚蛋,老子是你爹么?”
皱着眉头,何雨柱冰冷的扫了易中海一眼,随后也不管他漆黑的脸色,就朝着自家屋子里走去。
看到何雨柱走过,他身前的人们立即就让出一条道来,任由何雨柱一摇三摆的走回了家。
而院子里的年轻人,无论是否和何雨柱有矛盾,此刻看着他那宽厚的背影,全都充斥着崇拜。
实在是刚才何雨柱的一番行为太威风了,太让人提气了!
看到何雨柱走回了家,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刚才还如临大敌的青壮们,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尤其是领头的大汉,抬起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然后忿忿不已地瞥了一眼犹自昏迷的手下,却没有丝毫理会对方的意思。
到了现在,大家哪里还不清楚,何雨柱之所以出手,并不是他要为贾家出头,而是因为昏倒的那个家伙嘴贱,所以他才给了对方一个教训。
看到年轻人欺负的胸口,知道何雨柱只是让自己的手下昏迷过去,大汉就没有了理会的心思。
这个嘴贱的狗东西,连对方底细都不清楚,竟然就嘴贱的招惹对方,差点惹出一头猛虎出来。
虽然何雨柱只说了短短的两句话,可是游走在黑白之间,常年察言观色的大汉,哪里不清楚,何雨柱那番看似大话的言语,其实不过是对于他们的警告。
至于何雨柱是不是有那个底气,大汉此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就算是没有什么关系背景,就凭那神出鬼没的身手,大汉都不认为自己这帮人有反抗的力量。
原本以为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四合院,竟然隐藏着一条真龙,大汉看向贾家的目光就更加愤恨了。
要不是为了给这个狗东西要钱,何至于来到这里招惹何雨柱?
越想大汉的心里越是气愤。
对他的脾气非常清楚,仿佛知道他内心想法一样,旁边的陈老三一副谄媚的笑容凑过来。
“黑哥,那是我们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之前和治安所合作抓过敌特,立下两次功勋,非常受领导重视!”
“这贾家还有易中海那个老不死的,和何主任是一个大院的,但是关系并不好,而且啊,还听说,之前易中海那个老混蛋,竟然昧良心的贪污了何主任他爹寄过来的抚养费!”
“可见啊,这贾家还有这个易中海,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今天这也算是替天行道呢!”
老黑解放前就是街道上的青皮,只不过为人仗义,良心未泯,偶然的机会,救过一位我组织潜伏在京城的地下工作者。
所以解放后不仅没有被清算,反而搭上了一些大院子弟。
好在他还知道分寸,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小打小闹,而且坚决不碰一些敏感东西,所以才能一直盘踞在轧钢厂附近,成为地下最大的势力头子。
此时听到陈老三这番话,他知道这是陈老三再给自己解围,也是变相给自己提醒,那个何雨柱不是好相与地存在。
其实原本就摄于何雨柱武力的老黑,如今又听到何雨柱竟然还抓过敌特,甚至都不止一次,难怪说话口气这么硬。
有胆量且能够成功抓获敌特的,全都不是一般人,更别说何雨柱还成功了两次。
就算是之前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这两次立功之后,原本不是关系的存在,也开始变成了他的关系。
老黑虽然平日里威风八面,但那只是在普通人面前,老黑自己的内心里非常清楚,他不过就是一个好命的青皮,并非是什么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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