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这种骰盅内壁的粗糙度刚好能影响骰子转向,吴彪肯定玩了千百回,烂熟于心。
这轮我换了打法,不再猥琐,改成有进有退。以攻对攻,每把都压大的,逼着吴彪硬刚。
同时用表叔教的"听骰法",靠骰子在盅内撞击声判断点数。
别瞎琢磨,这不是什么修仙法术,就是纯靠手感和经验,和搓麻将摸出宝牌是一个道理。
前三把,各赢一次,一次平局。第四把开始,我拿起茶杯假模假式抿了一口,实则暗中倒入袖口的暗袋。然后微微活动手指,做出轻微不适状。
吴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不可察地上翘。他确信药要发作了。
"手不听使唤?"他问,语气里藏着嘲弄。
"有点麻。"我皱眉,装出担忧样。实则体内平静如水。
接下来几轮,我故意表现得越来越吃力。握骰盅的手指微微发抖,几次差点打滑。
吴彪明显放松了警惕,眼神中的戒备少了几分。
但他不知道,我正在施展表叔的"无感手法"——罗甲门的绝技。
"刺猪手。"表叔当年一边用银针扎我手指,一边逼我练这套手法。每次练到血流如注才算完。
他常说:"手是老千的脸面,得学会在没表情的情况下说谎。"
第七局,表演升级,我装出手指已基本麻木的样子,指节僵硬,动作笨拙,捧着骰盅手都是抖的。但一掷出来,恰好是我要的点数。
吴彪眯了眯眼,但没多想,多半认为是狗屎运。
十二局过后,比分追平。关键时刻,最后一局,我故作艰难握住骰盅,手指弯曲得不自然。
吴彪嘴角那抹奸笑又回来了,胜券在握的样子。
但当骰盅开启,结果是我又赢了。
"运气。"我咧嘴苦笑,语气中透着虚弱。
吴彪脸色阴沉似水,眼里闪着凶光,死死盯着骰子,像是想用目光把它们烧穿。第二轮,侥幸扳平。
彼得罗夫凑过来:"丛林牌是他的主场。"
"丛林牌到底咋整?"我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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