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去,不让我去,我便从城楼上拉绳索跳下去!”
“这丫头牛劲怎么又来了!”秦川眉头竖得可以夹死苍蝇。
岩康死于他们之手,母亲也是因他们才被梁梦梅害死,师父师兄被蒲丽王追杀,他们太可恨,她有这个能力,岂能坐视不理。
沈云歌不理秦川,看向岩罕:“伯父若有多余的甲给我一套,我不会有事的!”
岩罕也是皱着眉,“此次不知敌人有什么阴谋,这次你先别去,下次伯父再让你去。”
她一双英气的秀眉更立,不说话便翻身上马,看这架势,俨然就是铁了心,要紧跟着李二逵的骑兵后边出城。
岩罕只好快速让人拿了一个伤兵的布甲来。
随后沈云歌又跳下马,把墨蓝色布甲穿在月白色束腰长袄外面,又把一个头盔扣在头上。
她向岩罕道:“伯父放心,我会小心的。”
岩罕只好先让她们出城,总归后边他还是要带着人马呈包围之势去支援他们的。
城门开,李二逵带着自己麾下的那些兵和沈云歌和秦川,气势汹汹冲着城外的鬼子军而去。
一千多前锋骑兵直接冲上去,对方来的也都是骑兵,迎着我方兵士便开打。
沈云歌跟在最后,秦川护在沈云歌身旁。
两人呈背靠背相互帮扶之势力迎战敌方冲来的骑兵。
刚打也就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对方趁机相继逃跑,李二逵见领头的将领跑了,带着自己的人便追。
就在他们追出去快二十多里地外,突然大军身后传来野人般的嚎叫和马蹄声。
细雨中的声音传得尤其快,沈云歌听到那排山倒海之势的声音传来便勒住缰绳,在她和秦川调转马头后,其他的将士也相继勒住缰绳掉转马头。
果然如岩罕所顾虑的一样,蒲丽鬼子就是在钓鱼,他们用人数不多的骑兵来钓我方的兵力。
我方看到他们兵力少自然也不会多派兵,他们把钓出来的兵引到他们埋伏的范围后,便会呈前后包围之势把我方兵力围住,以多制少,一举歼灭。
李二逵和一些冲到前面的兵士已经与突然折反的敌兵打了起来,大军身后涌上来的敌人也不给沈云歌等人喘息的机会,乌泱泱便围了上来。
秦川蹙着眉道:“被包围了!丫头小心。”
沈云歌杏眸凛凛攥紧缰绳,铁棍握牢,盯准一个豹头虎腰十分魁梧的扎着鞭子的人便道:“那人莫非就是那个自称飞虎的狂徒!”
话落,对方已经冲着她们扑了过来,兄妹二人又是相互依偎迎着对方来战。
我军将士被对方前后夹击,一时显得很是受制。
沈云歌看着一个持大刀的人向我方将士砍上去后,她长棍一挥便猛捶在那人的后脑上,当即血喷如柱。
那个长相凶悍的狂徒扫见一个十分俊秀的敌兵仅提一个铁棍很是猛,便盯上了沈云歌。
她想与他交手一番还够不着,没想到他先注意到自己,眼看着是要送上门来,这倒如了她的意!
秦川看着师妹杀人越来越狠戾的手法且打且道:“丫头你果真嗜血上瘾了!”
话音刚落,她又打断一个人的脖颈。
嗜血也是嗜敌人的血,师父放过话了,无需顾虑!
潮湿空气夹杂着血腥气,让人的神经更加紧绷,更加嗜杀。
那狂徒飞虎提着大长刀,笑得很是得意,扫开围着他的将士们冲着沈云歌便横冲了过来。
嘴里还嚷着:“好俊俏的小子,看老子捉回去好好消遣消遣!”
他说得一口蹩脚的大夏话,不知沈云歌生气不生气,秦川听着牙根痒,他握着铁棍的手再度握紧先一步冲着来人挥打了过去。
“当”,铁棍和长刀一碰,仿佛已经把对方的刀刃崩掉一牙。
那飞虎惊得眼睛一瞪,骂了句:“他娘的!”
同时脸上那狂妄的笑陡然消散变得狠戾,冲着秦川先就用足攻击力展开厮杀。
那人果然算得上是蒲丽国为数不多的猛将,当年岩罕年轻的时候也很勇猛,但之所以声名大噪有一半的原因是岩罕的谋略占三分之一的原因。
而眼前这个飞虎却是只是一个猛,战斗力几乎还在当年的岩罕之上。
“叮当……”
秦川虽也不是善茬,但二人交手也是被对方辖制得惊心动魄。
沈云歌见状摆脱和自己厮打的其他蒲利兵与秦川一起对付那飞虎。
她的铁棍打在那人的腰窝处,那一身看起来很是精健的膘成了他身上的第一层防御,竟是把沈云歌手里的力都泄了三分也没有撼动他一分。
一番缠打之后,她趁机又把铁棍猛击在他的后颈处。
通常一个人被她的一棍捶到脖子,即使脖子没有断,人也会晕得栽下马。
然而他的骨头仿佛也像是铁柱一般,那一棍下去,他竟然丝毫没有什么被伤到的迹象,一个怒目,像牛发狂了一般冲着沈云歌便要砍过来。
秦川见对方要冲着师妹过来,他便又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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