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南柯梦就此落幕,叶狂也难免发出一声感慨:
“没想到堂堂一代天尊,纵横多年,也有如此安详时候。”
可话音刚落,他的“神霄造化功”突然自主运转!
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何时伸出手,分分钟吸干南柯梦一身残留魔功。
一时间。
这沸腾气海,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充盈在他四肢百骸。
当叶狂再次清醒,方才发现他竟多出了三百六十年内力。
“这怎么回事?我的内力竟足足提升三百余年!!哇哈哈...”
然而,笑声戛然而止,他方才后知后觉。
南柯梦早已面目发白,血色尽失。
“得了,小子既承了你的情,自然也会让你入土为安。”
可随之反手虚拍一掌,“嘭”的惊雷大作,大地霎时凹陷一座坟冢。
见到这,叶狂还得充当一回搬运工,顺手让南柯梦得以“尘归尘,土归土”。
殊不知。
此时此刻...
他也察觉自身丹田气海传来阵阵异样,旋即忘乎所以一般放声狂笑。
元神,五重!
任谁又能料想,叶狂接连突破极限,竟也能像喝水一般样简单。
念及此处,他又不免浑身一震。
“这心境与修为同步提升,方才不负修行正解之道。”
此话一出...
这不禁令人深思。
前有修为提升过快,心境一直以来成了他某种心结,始终束缚住他的内心世界。
至于眼下突如其来的刹那感触,竟也会如此妙不可言。
就连力量不断涌现,也像极了天雷激荡,咆哮出万物峥嵘。
吼吼吼!
这一刻。
尽管叶狂也不知这种种感触交织在一起,究竟是好是坏,但他却也深知一点:
身心力量一经共鸣,胜过一切千言万语。
嗤嗤嗤!
白雾蒸腾,朦胧雾霭。迫使其周身上下难掩万般玄之又玄气息...
以至于叶狂眼神恍惚之间,整个人似乎陷入某种深层次顿悟。
以往,他或许尚不明白这种状态究竟是何等心境,那么当下,他忽然发觉这即是一种超然。
孕五蕴而怀空谷,精诚至金石可镂(lou)。
这便像是,当一切思考能力停滞不前,那并非只会出现单一停顿状态,而是有了充裕时间思索前进理由,从而能一朝突破天际。
至于当前。
叶狂则是不断深省自身!
当有了充裕时间,他便能以此为基,从而不断丰盈自身所悟所得。
随之一朝醒悟。
他又忽然发觉,自己只要不断突破自我,那彼岸花开之日终会是金玉盛世。
尽管人力终有穷尽处,可若是心怀不断前进的信心,再高山峰,也终有登顶一天。
想到这。
叶狂难免斗志昂扬。
也正如“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说的也正是古人心怀壮志,且不论山高路远,还是前路漫漫,只要秉持初心不改,此方天地尽是人间。
也就在这时。
冥冥之中,叶狂如同豁然开朗,突然从顿悟状态之中回神。
只因...
前方,早已出现一道身影。
“漠苍天前辈么...”
叶狂淡淡的道:
“您老应该明白,先前动手,是您老唯一一次机会,为何又选择放任小子继续成长呢。”
漠苍天听得此话,旋即轻声一笑:
“精彩,精彩,你这小辈是越来越可怕了,真不知留着你,是对?是错?”
“只是,令老朽意外的是,仅凭区区返璞归真实力,竟能反杀南柯梦。你凭得究竟是什么呢。”
话音未落,漠苍天施施然走出暗中。
叶狂一见,显然也并不意外,随后依旧冷淡的问道:
“你为何没选择与南柯梦联手?”
漠苍天闻声,只得自顾自道:
“因为道理很简单,老朽并不会去做没把握的事。同样的道理,眼下乾坤子已走,哪怕你觉得自己功力大增,又如何会是老夫对手。”
叶狂乍一听,也不由“哈哈”大笑。
“是啊,看来小子是在你们眼皮底下成长至此呢,且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漠苍天:“请说。“
叶狂闻言后,就像是自圆其说,郎朗开口:
“有种恨,并不代表当代。尽管小子也不知玉虚与魔宗究竟有何恩怨,仅仅选择小子,这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漠苍天:“可你选择了玉虚,不是么。”
此话一出...
叶狂也不免沉默以对。
可随之抬起头,方才发现他竟是目露欲哭无泪神情:
“前辈呐,你们玩你们的,关小子又何干呢?难道仅仅因为小子打破双方平衡,我就活该得遭这老罪呐。”
话音刚落,叶狂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不过,他显然也深知一点,漠苍天并非趁人之危之辈。
倘若是的话,那他也就不会活到现在。
对此,漠苍天则是冷凝叶狂片刻,方才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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