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松口,我紧绷的肩膀终于稍稍放松,开始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但是把“自己”自伤被秦野发现的事情给故意隐去了,只说自己犯了个错误,不得已才把手机这事儿透露出去了。
说完后我又补了句“他也不知道我跟着你赚钱的事儿。”
然后就看着张守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直起了身子,眼神充满探究甚至带着些审视的看着我。
“先别管那些,”忽然打断,棒棒糖棍在指间转了个圈,“姜安宁,你手怎么回事儿?”
我寻着他视线看向自己的左手。
心里暗暗吃惊“什么时候血流下来了?!应该是刚才挣扎的时候崩裂的伤口。”
我立马把手背过了身后擦干了手背上的血迹。
有些懊悔自己今天做事情不谨慎,一再的出纰漏。
“别藏了,把手拿出来。”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张守望对我,是这样严肃的神情。与他以往在我面前的有些吊儿郎当的模样大相径庭。
“张哥,应该就是在哪儿不小心划到了手…”
我试图想要跟张守望解释【狡辩】,想要蒙混过关。
“我说,把手拿出来!”张守望再次冷着脸看向我。
“姜!安!宁!”他一字一顿地念出我的全名,嘴里的棒棒糖直接咬碎,碎糖渣在齿间磨得“嘎嘣”作响。
“怎么这群人威胁人的时候都爱直呼大名儿啊。”我居然还有闲心在脑子里吐槽这件事儿。
看到张守望看定了的模样,我才不得不把自己的左手再次拿了出来。
“伸直,手腕露出来。”
张守望眯着眼咬着碎掉的棒棒糖块再次命令。
我听话的把手腕露了出来给张守望看。
“看吧,没有,想什么呢,张哥,我还不至于做那种傻事儿,我就是不小心划到了手,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哈哈。”我假装很自然的露出手腕,还故作轻松的晃了晃。
我这时居然有些庆幸姜安宁只是划的手臂喝血而不是手腕。
“艹,”他突然爆了句粗口,整个人泄了劲的瘫回椅子。
“吓死我了,老子还以为是你…是那个小畜牲又给你打了呢。”话说到一半他又改口,但我知道他想说以为是我自伤割手腕了呢。
张守望看到我没啥事儿这才又在椅子上恢复了之前的轻松肆意的模样。
还夸张的拍了拍胸脯才又开口。
“刚才哥都想好了怎么上门去给你抢出来了。”
见他恢复懒散模样,我正要松口气,却见他突然拍桌:“赶紧处理伤口去!”
“额…好。”
我迅速扣下手机,假装没有听到张哥喊着“喂,看不到了…”的声音。
转身利落地包扎好伤口,才又再次拿起了手机。
“所以现在我就需要配合好你的说辞应对那个人的调查呗?”张守望打着哈欠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又换了一根新的棒棒糖。
“对!”我也立马严肃的表示肯定。
“成,妹子。哥保证给你收拾好这事儿嗷。”
顿了顿张守望又把棒棒糖拿了出来舔了一口说,难得正经道。
“妹子,不行咱就从那个家里出来吧,哥带着你赚的钱完全足够你生活了,再不济还有哥呢。”
他说完才又把糖棍儿塞回了嘴里咂摸着看向我。
“嗯…哥,你好像忘了我才12岁半这件事情。”
我有些无奈,但想了一下又继续说:“但是等我考上大学应该就差不多了。不行我就多表现一下,争取国家关注度,或许可以摆脱纪,摆脱家族吧?”
我的计划里暂时就是这么想的。等上了大学后做出些成绩,然后寻求国家庇护,或许就可以摆脱纪北年了吧?纪北年或许对于这种事情也会喜闻乐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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