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尖沙咀堂口打头阵,佐敦的阿乐,咱们直接把他们的地盘给端了!”
韦吉祥也不落后,打新记或许难说,但对日渐衰落的和联胜,他可不怕。
“阿祥,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旺角随时待命!”
大头坤更是急得直痒痒,洪门龙头要一统香江,兄弟们自然得冲在最前头。
接下来的几天,洪兴尖沙咀堂口主动出击,刀疤全领着一群西装革履的大汉,在佐敦道上横行霸道。
“干掉他们,洪兴插旗,闲杂人等快闪开……”
矮胖敦实的刀疤全穿着西装,高举着手中的家伙,眼神凶狠,气势汹汹。
佐敦位于油麻地和尖沙咀之间,是香江最热闹的一条街。和联胜在油尖旺的地盘就剩佐敦这一条街了,阿乐在这有地盘,才敢跟荃湾的大佬大D叫板。
“你们想干嘛?这是阿乐的地盘!”
门口的泊车小弟一看大批西装壮汉冲过来,喊了一嗓子就溜回酒吧报信去了。
洪兴的小弟们蜂拥而入,上百号人冲进酒吧,吓得客人们四散奔逃。
这时候,在清水湾的一座小别墅里,阿乐正一手拿着菜,脖子夹着大哥大在厨房做饭,边送菜边通话。
“阿华,怎么回事?大声点,我听不清。”
“乐哥,佐敦的场子被砸了,洪兴尖沙咀的韦吉祥派红棍刀疤全带着人过来捣乱,还抢走了账本,看来是想插旗。”
原本笑嘻嘻的阿乐愣住了,什么?洪兴竟然敢来踩他的佐敦老巢!
手里的盘子“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刚炒好的西红柿炒蛋洒了一地,可他愣是没注意到。
“爸,盘子摔碎了,菜也浪费了。”
儿子的话他完全没听见,眼睛直愣愣的,反应过来后拿起大哥大就走到走廊打电话。
“谢生,你好,我是和联的阿乐。”
“哦?阿乐?找我什么事?”
谢永松站在太阳国际金融大厦巨大的落地窗前,拿着电话一脸懵!
巴拉巴拉说了一堆,阿乐直接打电话给谢永松,把谢永松搞得晕头转向。挂了电话,他立马问骆天虹:
“天虹,是不是你让韦吉祥去佐敦插旗的?”
骆天虹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万宝龙,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道:“不是你让我们插旗和联胜的吗?把和记的旗子从油尖旺拔掉,然后我们吞下和联胜,这不是你的大计吗!”
骆天虹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还冲着谢永松笑嘻嘻地说:“松哥,快来夸夸我嘛!”
“好吧,天虹,你们这次做得还行。”谢永松有些无可奈何,手下的人还有上进心,也不能打击他们的干劲。
“你帮我约一下和联胜的山海仔,我得快点见他。”
“没问题!这事就交给我天虹来办,老大你就放宽心吧。”
骆天虹离开后,谢永松夹着雪茄,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打了个电话。
“老田,佐敦那边出事了,咱们兄弟有没有受伤的?”
谢永松抽了一口雪茄,觉得十分惬意。“老板,尖沙咀那边十几个兄弟被抓走了,连刀疤也被带到了重案组。”
重案组?这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社团内部的事情不是○记三合会调查科管的吗?
“抓人的是重案组的麦克总督察,他以前可是老板的情敌!估计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夜莺首领雨化田早就把这事情查得一清二楚,工作做得相当到位。
“派人去西九龙总署把兄弟们保释出来,找最好的律师团队。”
谢永松也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是街头小混混为了争地盘打架,花点钱就能把人保释出来。
麦克督察也就抓几个小喽啰,恶心恶心谢永松罢了,没什么实质性证据。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完成任务,拿到系统奖励的VCD影视技术图纸,赚钱才是王道!
至于小弟们的争斗,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他们想往上爬,总得给他们点机会嘛。
另一边,山海仔在观塘的一个地下赌场赌了一天一夜,输光了身上的12万港币后,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妈的!这赌场肯定出老千,哪有连续十把都是庄家赢的道理?高利强,你竟敢黑我的钱?”
他三十多岁,留着时髦的蘑菇头,戴着大墨镜,一身中山装在人群中特别显眼。他是和连胜的大水喉山海仔,有商业头脑,每个月能赚几千万的社团大哥。
在和连胜的九区话事人里,油麻地的上海仔最有名,大佬官仔森逐渐退居二线,山海仔已经成为了油麻地实际上的话事人。
他手下有一支王牌队伍叫南亚兵团,队员全是印度人、巴基斯坦人之类的南亚族裔,他们在油尖旺一带控制着废品回收的生意。
“老大!听说昨天乐哥的地盘被洪兴的人给砸了,咱们最近得小心点。”巴基利有些担忧地说道,他好不容易靠着老大才开上了奔驰,戴上了劳力士,可不想老大上海仔出什么事。
“哈哈~没事!和记那两个大佬争老大位置,跟我有什么关系?”虽然山海仔支持乐哥当老大,但也没得罪大D,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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