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士头发凌乱,鼻血直流,浑身疼痛难忍,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这对兄妹。
“拿着,”谢永松递给她一部大哥大,“赶紧报警,你不是认识总区的人吗?叫他们来!”
王女士愣住了,完全不知所措——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你比我还急着报警呢。
骆天虹嚼着口香糖站出来,对着那些保镖说:“你们要是愿意为社团去坐牢呢?”
“当然愿意!”十几个保镖异口同声地回答,一个个都兴奋得很。
“为什么要打这对母子?”骆天虹问。
“看他们不顺眼呗,那娘俩太嚣张了。”一个机灵的保镖回答,反正这事跟老大没关系。
骆天虹心想,就算警察来了又怎样?这是保镖个人的行为,跟我和松哥可没关系。
陈校长和其他几个老师都被这操作惊呆了,这也太狠了!王文涛被打也只能白挨。
陈女士也懵了,怎么就这么被打了?
陈校长在陈女士耳边说了句话,让她彻底死了心。
原本怒气冲冲的陈女士一听陈校长的话,脸色大变,像是被一盆冷水浇透,心里冷飕飕的。
她脸上的嚣张气焰没了,只剩下深深的恐惧。她也不是傻子,虽然没见过谢永松,但早就听说过他的名声。
“赶紧叫辆救护车,别在我眼前晃悠。”谢永松对这些普通人只是小小地教训一下,让他们知道社会的残酷就行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老天爷可不会放过谁。
这时,接到消息的香江大学董事会主席文斌锋亲自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看到了地上那对凄惨的母子。
文斌锋这人精明得很,对周遭的事总是装糊涂。他是香江教育界的大腕儿,港英那边特意邀他当香江大学的一把手。虽说校长、副校长是由选拔委员会挑的,但那委员会的头头儿是校董会主席,所以校长还是得听文斌锋的。
文主席热情地迎上去,跟谢永松握了握手,对他挺客气。“谢先生,您来学校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呢?我好给您整个欢迎仪式。”
谢永松笑了笑,“文主席,您太客气了!我就是来看看妹妹,没想着打扰谁。”
文斌锋嘴角挂着笑,瞟了一眼旁边的谢雅儿,心里就明白了。原来谢先生的妹妹在这儿念书呢。这事就好办了。
“谢先生,去我办公室喝杯茶怎么样?就在这层楼,几步路就到了。”
“行,没问题!”
谢永松正好有事想找文斌锋合作,两人聊着天就进了旁边一间大办公室。文斌锋让秘书泡了一壶好龙井。
秘书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进来了,胸前挺显眼,看来领导身边的人都差不多,待遇都挺不错。
两人面对面坐下,寒暄了几句家常,接着就聊起了对香江教育的看法。
“我对你们学校全英文教学不太满意。香江自古以来就是咱龙国的地儿,眼看就要回归祖国了。”
“在咱国家的土地上,为什么要学外国的文化和语言,好像咱龙国文化比不上人家似的。”
文斌锋说着自己的教育观点,谢永松就把心里话掏出来了。他早就看出香江教育的问题了。
香江大学的教学全是英文,中文系和历史系偶尔才用中文上课,历史书把侵略美化成常规战争,各种有问题的教材满天飞。
为什么后来香江出了那么多黄皮肤白心的人呢?还不是因为精英教育出了问题,校园里长了歪瓜裂枣,年轻人被带偏也就不奇怪了。
文斌锋干笑了几声,听说谢先生是坚定的左派,果然不假!
“谢先生,您说的这些问题我们学校确实有不足。今天咱不谈这个,不谈什么政治派别。”
自从香江确定1997年回归后,左派势力越来越壮大,谢永松带的华商会成了新兴商业力量,能影响香江的重要局势。
这让文斌锋有点怵,他没什么政治立场,就是个纯粹的教育工作者。
文斌锋,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愿意捐2亿港币设个慈善助学金,专门给那些上不起学的穷孩子。
香江大学的学费不便宜,普通清贫家庭供个孩子读大学挺难的,寒门难出贵子!
文斌锋听了特高兴,香江大学虽然不缺钱,硬件设施、生活环境都不错,但高昂的学费把一些真正有潜力的寒门学子挡在门外了。
哎,要是能有位大款愿意伸手帮帮那些穷学生,香江大学的名声肯定能响彻全球。
哎呀,这可真是太好了!谢先生,我代表咱们全校的老师和同学,真心感谢你的大方慷慨,太感谢你了!
谢永松笑了笑,哪会这么简单,这背后肯定有条件!
我的这个助学金叫华夏爱国助学金,想申请的学生,家庭背景和政治立场都得查清楚,得符合条件才行。
这不是开玩笑嘛!那些表面是龙国人,心里却是外国人的香蕉人,我怎会白花钱去资助这种没良心的家伙?
还有,被我资助的大学生,太阳集团会优先考虑录用,给的待遇都是顶呱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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