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快要降落的时候,谢永松终于出来了,整理了一下衣领,慢悠悠地往自己座位走。
骆天虹和王京远远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真心佩服。骆天虹感慨地说:
“以后别叫我炮王了,这个称号我担当不起,大佬才是真正的移动炮台,无情的打桩机!”
面对谢永松这样的对手,骆天虹这个夜场小炮王连自己的名号都不敢提了,差距实在太大了……
伊莎贝拉朝这边走来,骆天虹眼睛都看直了,脖子上还留着谢永松留下的“战果”。
“看什么看?这是大嫂,放尊重点,懂不懂?要是不够诚意,就剁你三刀,钻六个窟窿。”
谢永松笑着拍了拍骆天虹的后脑勺,飞机在大家的嬉笑声中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
另一边,洛杉矶的贫民区里,一个黄皮肤的男人正和白皮肤的男人坐在屋里喝酒,看起来挺熟的样子。
“巴多罗买先生,这事就拜托你了,成功后咱们三七分账。”
在那昏暗的灯光下,山口组北美分部的渡边脸色阴晴不定,心里头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大事。
来到洛杉矶国际机场,你才知道这地方原属于墨西哥,后来因为一场战争输了,整个加州就成了**的地盘,洛杉矶也就成了**的第二大城市。
说到洛杉矶,谁不知道好莱坞这个电影大厂呢?以前那地方荒凉得很,现在却是全球电影的老大,比**的电影还火,是多少电影人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1987年的秋天,北美的天气可比**暖和多了。谢永松他们一下飞机,就裹得严严实实的,谢永松还特意穿了件风衣,戴了个墨镜,派头十足。
“请问,你们是**洪兴来的朋友吗?”
刚一出机场,就看到好多人举着牌子迎接,几个穿皮衣的华裔小伙子客气地问了一句。
领头的华裔小伙子长发飘飘,胳膊上还有个眼镜蛇纹身,看起来挺吓人的,尽管他脸上笑嘻嘻的,但那股狠劲儿还是藏不住。
“我是洪兴的谢永松,你们是哪位?”
“我们是致义总堂洛杉矶分堂的,六指叔让我们来接**来的兄弟姐妹,车都备好了。”
虽然眼镜蛇表现得挺热情,但谢永松总觉得这人身上透着一股冷气,不太瞧得上他。
不过话说回来,**的洪兴和北美的致义总堂以前确实有来往,洪兴的一部分货就是通过致义总堂卖给**人的。
致义总堂在洛杉矶唐人街那可是响当当的,是两大华人黑帮之一,另一个就是华青帮了。
“行,那就麻烦各位兄弟了,咱们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
眼镜蛇热情地把洪兴的人领上了两辆商务车,直奔唐人街。有华人的地方就有唐人街,这话一点儿不假。
北美唐人街有个特点,那就是黑帮当家,这里的洪门组织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哎,这跟国内没什么两样嘛,到处都是中餐馆,还有正宗的粤菜。”
骆天虹跟王京聊着天,谢永松则在旁边跟六指叔喝酒。
六指叔六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件灰色的民国马褂,脚踏一双帆布鞋,长得慈眉善目的,笑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退休老头。
谁能想到,这个平平无奇的老头竟然是洛杉矶最大华人帮派的老大呢?六指叔还亲自给谢永松夹菜。
阿松来了洛杉矶,六指叔高兴得不得了,“咱们都是洪门的兄弟嘛!多住几天,让我这个地主好好招待招待你,来,再干一杯!”
谢永松心里明白,六指叔是个讲义气的老江湖,对朋友那叫一个真诚。他们聊了聊理想,也谈了谈生意。
最后决定加大洛杉矶的配额,把货卖给**人,让他们天天在街头枪战、零元购,那才叫一个爽!
六指叔还让眼镜蛇把谢永松他们送到五星级酒店,住的都是高档套房。
眼镜蛇在送走了谢永松他们之后,立刻给一位樱花人打了个电话。
“渡边先生,谢永松现在住在洲际酒店的1608总统套房。你之前答应我,事成之后让我做唐人街的老大,咱们还要一起把冰粉运到某地贩卖。”
“你放心,我们樱花人向来说话算话。山田组和西西里的某位大佬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
渡边这家伙挺狡猾,他知道谢永松不是善茬,但他拉了两个帮手一起来对付谢永松。
然后他又给西西里的某个黑帮家族的老大巴多罗买打了电话。巴多罗买是个四十多岁的白人,光着头,对谢永松的财产垂涎三尺。
“明白了,渡边先生,龙国有句话叫‘先礼后兵’。我很想见见谢永松。”
电话那头的渡边一听这话,大吃一惊,连忙劝阻:“这样会坏事的,你可别添乱……”
但巴多罗买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子,戴上礼帽,冷冷地说:“我们西西里赫斯家族可不是小角色,我们是优雅的绅士,你们这些东亚人不懂。”
渡边听到后,一脸迷茫,心想:黑帮还优雅?这人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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