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信,二人同床共枕时,季尘又难免有些旖旎心思。
他自认不是个不自持的人,在县学时,曾有同窗给他分享过那种书籍,说十分流行,他也从未看过一眼。
更不要说其他事情。
可也不知是禁了太久,还是实在太过喜欢身边之人,如今每每靠近,他的心里都难掩悸动与激动。
季尘刚侧过身,钟宁伸手就按在他的脸上:
“不许开口,不许有任何想法,不然你现在立马睡地上。”
【这要是天天都来,我的手臂早晚不得成麒麟臂咯,腱鞘炎都少不了。】
季尘心中遗憾,但也不愿意分开睡,只能伸手搂着温香软玉,难忍并欢愉地入眠。
信送到县令面前,县令认真阅览了下其中内容,挑了挑眉,对师爷道:
“你说,他们家咋就有那样多奇遇呢?这老爷子刚来的时候,本官也是亲自登门请他去县学执教的,他可是一口拒绝。
如今居然主动要给两个稚童做先生,这本官上哪儿说理去。”
说真的,县令实在对季尘有点羡慕嫉妒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不仅他是个聪明人,他那一双儿女也是聪明人。
再看看自家都十来岁,还只知道和一群狐朋狗友斗蛐蛐,玩斗鸡的儿子,他可真是恨铁不成钢。
“也罢,你去把那位的事迹都给他写写吧。”
这种抄档案的事他这个当县令的自然不会亲自动笔,他又看了看最后面那些:
“至于这个大无赖和几个小无赖,逮他们两回,多罚点钱就行。牢房就别让他们进了,放不下那么些个人。”
县令也忌惮着那个随时可能流产的妇人,怕给自己的名声造成影响。
“是。”
钱氏这两天实在倒霉,当然与其说是她倒霉,不如说是她相公和孩子们倒霉。
大儿子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但素来会抵赖辩白,往常拿了邻居家三瓜两枣,便是邻居报官也没人管。
这次居然来了两个官差,直接从他家里搜出邻居丢了的老母鸡。
这下鸡没吃着,还罚了五两银子。
五两啊,那是从家里边边角角使劲抠,才抠出的钱啊!
这还没完,她相公在街上卖大力丸也被罚了,说他那个大力丸叫人吃了上吐下泻,要给人赔钱。
那东西确实有问题,可以前吃坏了也没人管!
毕竟谁能证明就是吃他们家东西吃坏的。
可这次官差逼得紧,你不给钱可以,把摊子上的大力丸先吃下十颗八颗再说。
这他们家谁敢吃啊!
钱氏倒是想让她相公吃,直接挨了俩老拳:
“你个臭娘们想害死我好找下家是吧!”
就这样,又掏了十两银子。
这下真是家里一点余粮都没有了,一丁点都没有了!
钱氏在院里心痛的直拍大腿,这一抬头又看见旁边院子:
“老头子还没回来吗?”她问。
小宝翻了个白眼:
“没呢!估计两个都挂了吧!”
“你还说!要不是你个小兔崽子,咱家也不能少了这么大一笔进项。”
本来靠着每个月卖惨求帮助,起码能从老头子手上拿个一二两。
现在一个子儿都没有了。
钱氏气的肚子又疼了,她没忍住捶了两下肚皮:
“可恶啊,不是说这孩子留不住吗?怎么不在官差来的时候没了算了,好歹还能少交点钱!”
正说着,她男人问:
“这房子老头子他们是不是不要了?那咱们把它卖了不就行了吗?”
“那不成吧?房契也不在咱们手里。”
“那怕什么,我认识几个无赖,低价卖给他们,到时候就是老头那边安排人来看房子,来一次把人打走一次,到后面这房子不就自然而然是咱们的了。”
钱氏闻言,立马又高兴起来:
“这我看成。虽说房子破了点,小了点,但好歹是县城里的房,地界也不差,我看起码得卖四百两!”
“你想啥呢,那几个泼皮能给二百两就不错了。但是没办法,咱没有房契,卖不了正经人。”
钱氏心里遗憾,但二百两对他们来说也是巨款,她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然而他们这房子才和小混混们讨价还价以一百五十两卖出去不到两天,就有人上门了。
那是一群高大健壮的汉子,年纪有大有小,像是一个大家族里来的,把门拍的震天响。
几个混混本来还趾高气扬地,一看来人也吓得不轻。
“你们,你们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我还想问你们,在我家房子里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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