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当天晚上就感觉到了社会的险恶,她愣愣地看着专用小碗里泡好的肠衣,人都傻了。
“你从哪找出来的?”【我都给塞床底下最中间的地方了,这你也能找到?】
季尘像变戏法似的,从原本放着盒子的地方,又拿出个一模一样的盒子,神情无辜、茫然:
“夫人在说什么呢?东西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钟宁惊呆了,立马跑过去,果然是一模一样的盒子,一模一样的肠衣,哦,那玩意儿好像还变多了?!
“这怎么可能?”
钟宁立马弓起身子钻床底下,果然盒子还在那,里面的东西也还在。
【所以……这丫的买了那么多?你当买001呢?这东西这么好买的吗?】
就在她准备钻出去好好斥责某个好色之徒时,她露在外面的性感///小翘臀突然被人伸手打了一下,很轻很轻的一下,还是让钟宁浑身发颤。
“季尘,你!”
季尘手还没有拿开,他也不想拿开:
“夫人在找什么?找到了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钟宁本想骂他两句,见他真的蹲下身,再看看自己手里的赃物,连忙“呵呵”笑:
“不用你,我找到了,找到了。”
“是什么东西?”季尘语气里已经有了明显的玩味调侃。
只不过钟宁做贼心虚,没听出来。
“没什么,就是我之前掉床底下的,呃,对了头花,头花,这些小东西太容易从床缝里面掉下去了。”
“嗯。那夫人快出来吧,下面脏。不然我帮夫人一下。”
季尘说着揽住钟宁的腰,他就蹲在钟宁身后。
“艹!不行!”
钟宁尴尬地脚趾扣地,她这满脑子颜色污染的,根本无法直视现在的情况好吗?
“我自己可以的,可以的。你快从我后面离开,不然我指不定会给你一脚,我说真的!”
季尘微微一笑:“好吧,我去给夫人打洗澡水,再烧两桶备用。”
后面又是好一段的夜色渐浓春思漾,鸳鸯绣被翻红浪。
钟宁无力地躺在季尘怀里,想骂季尘开口嗓音都是哑的。
她心想【也亏得现在这地方只有我和季尘俩人住,不然这么小的院子,声音啥的肯定藏不了。】
季尘今夜也不继续看书了,而是抱着钟宁,亲了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道:
“夫人,我明天可以把床下的盒子拿回去吗?”
钟宁:!!!?
“你又戏弄我!你个坏人!你——”
“不是夫人先戏弄我的吗?还好我准备充分,不然晚上都没法伺候夫人了。”
钟宁【……颠倒黑白你是有一套的。不是,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禁欲高冷系美男吗?你这样人设崩塌知不知道?】
“嗷!”钟宁想起身去洗洗,腰疼的直接嗷唠一嗓子。
季尘抱起她:“夫人好好休息吧,剩下我来就行。”
————
天越来越冷了,钟宁在屋子里每天烤着暖炉,什么都不想干。
她的第二本话本子也在半月前写完了。
朱颜求了皇上,皇上念及女主当日围猎场的救命之恩,以及朱家一门忠臣的辅佐之情,帮她和成王和离。
成王自然不愿,他在得知叶语嫣是假冒的“救命恩人”时,就将人折断了手脚,丢给真正的救命恩人去处置。
至于真正的救命恩人,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兑现当日的承诺。
他有了真心爱着的人,再不能接受和其他人在一起,哪怕是逢场作戏也不行。
后面他想尽办法想与心上人复合,然而朱颜面对他时只剩下陌生人般的冷情,任凭他如何使苦肉计,她都无动于衷。
相思成疾,郁郁寡欢,成王很快就大病一场,在差点死掉的时候,他说他的遗愿就是能再看她一眼,一眼就好。
可便是如此她也没有出现。
后来成王没有死,但也丢了半条命,身体衰弱的厉害。
太医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可他知道这心药他永远也求不到了。
朱颜也没有再嫁人,她自由的奔走在京城乃至整个王朝的每个地方,或经商或旅行。
二人彻底成了同一世界的两条平行线,即便偶尔能在京中看到彼此,却也再无交集。
钟宁想【谁要写破镜重圆啊?镜子都破了,重圆也都是裂痕,这样的圆还有意义吗?】
这些日子,季尘一边念书,一边伺候她穿衣吃饭,还要洗碗洗衣。
钟宁也提出过:
“不然雇个人来帮忙?从附近找个大婶来,一天给她一百蚊,肯定多的是愿意干活的人。”
季尘却不愿意:
“好不容易和夫人有了独处的时间空间,我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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