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红日当头照,战场烟尘飘。
刀枪两边摆,阵仗真不小。
鼓声震天响,铁骑卷地跑。
童贯心胆裂,好似当年垓下项羽把命逃!
话说童贯童枢密,这位朝廷派来剿灭梁山泊的“大人物”,带着十万天兵(水分多少咱就不细究了),气势汹汹杀到梁山泊前,那架势,恨不得把水泊梁山一口吞了。他排兵布阵,搞了个什么“四斗五方旗”、“九宫八卦阵”,名字听着唬人,花里胡哨的,跟戏台上唱大戏似的。童贯老兄骑在高头大马上,捋着胡子,眯着眼睛,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这回剿了梁山草寇,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啊!说不定还能混个异姓王当当?美,真美!
可惜啊,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而且这骨头还特别硌牙。
对面梁山泊的宋公明哥哥,还有他那“智多星”吴用军师,早就把这童贯的底裤颜色都看穿了。你摆你的花架子,咱有咱的真功夫。宋江一声令下,前部先锋三队军马,如同三把烧红了的尖刀,“唰”地一下就捅进了童贯精心布置的“豆腐阵”里。
好家伙!那场面,简直了!
大刀关胜,青龙偃月刀舞得跟风车似的,所到之处,人仰马翻,血光四溅,童贯的兵卒碰上就死,挨着就亡,跟割韭菜没啥区别。黑旋风李逵,这位爷更是不讲道理,两把板斧抡圆了,管你什么盔甲盾牌,统统一斧两断,嘴里还嗷嗷叫着:“痛快!痛快!爷爷今日杀个够本!”花和尚鲁智深,禅杖横扫千军,那力道,砸下去就不是一个坑,那是一片坑!还有双枪将董平、没羽箭张清……梁山好汉们个个如下山猛虎,入海蛟龙。
再看童贯这边,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阵势,瞬间就成了滚水浇蚂蚁窝——炸了锅了!
“妈呀!快跑啊!”
“我的刀呢?谁看见我的刀了?”
“兄弟!拉我一把!我腿软!”
“爹!爹你在哪儿啊?”
“别挡道!让开!让开!爷爷要活命!”
一时间,童贯的三军人马,那叫一个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什么金鼓旗帜,什么长枪短戟,统统成了累赘,扔得满地都是。战场上只剩下鬼哭狼嚎,寻爹找儿,呼兄唤弟。童贯老兄那点可怜的“王侯梦”,被这现实的大耳刮子抽得稀碎。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看着自己带来的“精锐”像被秋风扫过的落叶一样纷纷倒下,心肝脾肺肾都揪成了一团。折损了万把人马?那都是保守估计!实际数字说出来,估计童枢密能当场吐血三升。
“撤!快撤!”童贯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来的,声音都劈叉了。再不跑,他这把老骨头就得交代在这儿了。十万大军(水分再次忽略),丢盔弃甲,连滚带爬,一口气败退了三十里,才勉强扎住阵脚。那狼狈样,比丧家之犬也好不到哪儿去。
梁山泊这边,吴用站在高处,摇着那把标志性的鹅毛扇,脸上带着一丝“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然微笑。眼看追得差不多了,他轻轻一挥手:“鸣金,收兵。”
清脆的鸣金声响起,正杀得兴起的梁山好汉们,虽然有点意犹未尽,但军令如山,立刻如潮水般退去,动作整齐划一,丝毫不乱。回到山寨,自然是论功行赏,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欢声笑语,喜气洋洋。跟对面童贯大营里的愁云惨淡、哭爹喊娘,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吴用对宋江笑道:“哥哥,今日这一仗,打得痛快!不过,咱们也得给童贯老儿留点念想,让他知道知道疼,又不敢逼得他狗急跳墙。‘略报个信与他’,让他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咱们梁山泊,可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好啃的骨头。”
宋江抚掌大笑:“军师高见!今日杀得他胆寒,挫尽他的锐气,让他明白,想动我梁山根基?哼,门儿都没有!弟兄们,今日之功,人人有份,酒肉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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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里的庆功宴
梁山泊聚义厅里,灯火通明,酒香肉香弥漫。好汉们推杯换盏,讲述着白天的英勇事迹。
李逵抱着个酒坛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抹了把胡子上的酒渍,大嗓门嚷嚷道:“哥哥!军师!今日杀得不过瘾!那童贯老儿跑得比兔子还快!俺铁牛还没砍够本呢!下次让俺做先锋,定要砍下那老儿的鸟头来给哥哥当夜壶!”
众好汉哄堂大笑。鲁智深拍着光头,声如洪钟:“铁牛兄弟,莫急!那童贯老儿经此一吓,怕是魂都飞了一半。下次再来,洒家这禅杖,保管送他上西天极乐世界去!”
关胜捋着长髯,沉稳中带着傲然:“童贯排兵布阵,徒有其表,不堪一击。其麾下所谓大将,更是土鸡瓦狗。此等庸才,也敢来犯我梁山?”
张清手里把玩着几颗石子,嘴角噙着冷笑:“他那什么九宫八卦阵?花架子罢了。小弟几颗石子,就打得他阵脚大乱,主将落马。下次,定要取他中军主将性命!”
宋江和吴用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欣慰。吴用道:“诸位兄弟神勇,此战大捷,足可震慑朝廷宵小。然童贯虽败,朝廷必不肯善罢甘休。我等还需早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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