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阳光透过窗户上,洒在脸庞上带来暖意。
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股灵气像一条新生的溪流,缓缓流淌滋润着四肢百骸。
这感觉和以往截然不同。
“呼……”
墨予尘轻轻吐出一口灵气。
他的现在的听觉与视觉极大加强,可以清晰的听见百米外的一根针落地,轻松看到云层上的飞鸟。
他已经入清观些时日,已经踏入了修仙的大门。
清观后山,瀑布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条从天而降的银河倾泻而下。
玄霄就站在瀑布前,白色道袍在山风中轻轻飘动,衣摆似有若无地凝结着冰霜,整个人与这环境融为一体。
他双手缓缓抬起,结出一个个玄奥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引动着周围的灵气。
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宛若一位掌控冰雪的神只。
“起!”
玄霄一声轻喝,并指如剑,整条瀑布奔腾的水流像是被一股无形之力束缚,竟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紧接着,那水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几乎是眨眼间化作一道的冰阶,一级一级向上延伸。
千丈瀑布便被彻底冰封,如同一条通往天宫的阶梯。
“这便是太阴诀的威力,如果你修到我的境界,冻结大江河流不过一念之间。”
玄霄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往后,你每日便来此处自行感悟。”
说完,他只是轻轻一挥衣袖,便散去了法术。
但冰封的瀑布却没有融化,依旧保持着冰封的状态,整个后山都被一股寒意笼罩。
墨予尘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宛如神迹的一幕,心中充满了震撼与向往。
他从未想过,人力竟然可以达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境界,一定要努力修炼,早日达到师兄这样的境界。
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仙人。
练功场上,玄霄正在指点墨予尘练剑。
“剑,乃君子之器,也是手中搏命的兵器。”
“握剑时,你要心无杂念,才能人剑合一,发挥出剑道的最大威力。”
玄霄一袭白衣手持长剑。
他身形矫健如游龙,行剑如行云流水,一时间看呆了墨予尘。
墨予尘认真地学习着每一个动作。
虽然动作还显得有些生涩,但比起昨日,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
每一天他都在练习着道法神通与剑术,每一天他都在进步着。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一年过去了。
玄明一把将竹杖抛向天空,他的身子旋转起来,道袍下摆卷起一阵风。
“瞧好喽,小师弟,我这招叫云龙摆尾!”
竹杖上灵气涌动,玄明劈开了眼前的云层,将山下的麦田尽收眼底。
玄明声音压低:“我还记得三十年前,刚入门的时候,师父罚我去稻田赶蝗虫,因为我逃了御风诀练习。”
“你猜我干了啥?我当时偷捏了个诀,让蝗虫排成知错两字!你知道吗!当时师父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
墨予尘笑出了声。
“你发什么愣啊?”
玄明塞了枚野莓进入墨予尘嘴里。
“等你筑基,学会御剑了,我带你去云海上玩!”
某日,闭关许久的观主,从闭关的内室走了出来。
他白发苍苍,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沉稳的气息,每一步都仿佛山岳般厚重。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却让人感到一丝凝重。
“弟子拜见观主!”
观主的视线掠过众人。
最终,在墨予尘的身上停顿了数息。
他的眼神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潭,看不出任何情绪。
“玄尘,你上前来。”
墨予尘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仿佛一切都被看穿。
他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连忙小步走到观主面前。
低着头,他可不敢直视观主的眼睛。
此子…竟真是那传说中的九幽冥体…..千年难遇…
观主心中暗自惊叹,眼底深处,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悄然划过。
月光泼进窗户,在墨予尘房间洒下一片银白。
他躺在床上,心中浮现,观主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怎么也静不下来。
深夜,清观寂静无声,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墨予尘睡意全无,索性起身,走到院子里练剑。
他依着记忆,开始演练玄霄师兄传授的剑式。
练剑时,他眼角余光无意间瞥向不远处的藏经阁方向。
看到观主的屋里还亮着灯,昏黄的灯光映出屋内人影晃动,两条胳膊的影子忽然扭曲起来,在墙上映出四个胳膊的怪异形状。
他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那影子又恢复了正常
“奇了怪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他心中小声嘀咕,心中有些发毛不敢再看,匆匆收了剑离开了。
清晨,大师兄玄霄踏着晨露归来,他一袭白色道袍。
他的下摆沾满了露珠和的野芍药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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