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回答:“阿姨您好,我们是社区的,前来慰问您。”
“门没有锁,进来吧,咳咳咳。”
得到允许,陆池轻轻推开破烂房屋的门。
入目是一片凄凉。
双腿被打残的漆珍花躺在床上,盖着已经脏得发黄的被子。
形容枯槁,眼窝深邃,看起来已是油尽灯枯的姿态。
因为排泄的那些粪便没人打扫,屋里一大股臭味。
陆池忍不住皱眉。
想要退出去,又觉得漆珍花可怜,只得转身出门,对跟班雷松说道:“你去车里拿几个口罩过来。”
雷松早就被漆珍花房间里的味道熏得想吐,干呕了好几声,怕伤到老人家的心,硬是把干呕的声音憋到最小。
听到陆池的吩咐,放下手里拎着的两袋大米和两桶油。
脚上像带了风火轮似的,一溜烟跑向车那边。
很快从车里拿来了几个N96口罩,还拿来一双一次性手套。
陆池夸奖他会来事,刚才只让他回去拿口罩,还没想过要拿一次性手套呢,没想他自己拿来了。
这就是陆池为什么选他做跟班的原因,主打一个机灵会来事,还有一些嘴碎小幽默。
戴上口罩和手套,陆池重新回到漆珍花的屋里。
漆珍花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无论如何都坐不起来,只能把背后仰在枕头上,比平躺的姿势要垂直几分。
蠕动着干裂的嘴唇,问道:“请问你们是?”
陆池戴着口罩的声音透着几分同情:“阿姨,您好,我们是社区的,得知您的事迹很是感动,前来慰问您。”
几个手下把带来的礼品齐齐整整堆在屋里,漆珍花看了一眼地上那堆礼物,再看看戴着口罩的陆池和他手下的五个人,一个个都是那么有气质,看起来倒不像是社区的人。
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人,能来看自己就很感动。
自己为女儿讨公道的事,也有一些社会上的人知道,偶尔也会自发地来给自己送穿的,送吃的。
只是像他们这么看起来有气质的基本上没有过。他们,应该是在京城当中比较有钱,而又善良的人吧。
漆珍花热泪盈眶:“感谢你们,感谢你们。”
陆池对老人家点点头,说道:
“我是社区工作人员,同时也是一名医生,非常擅长中医的针灸和推拿,阿姨您方便的话,能否将被子揭开,
我给您看一下腿上的问题,帮您做一下针灸,不能100%保证一定能把您治好,但缓解病痛是肯定的。”
陆池其实是想说能100%治好,但话不能说的太满,说的太满反而担心老人家不相信。
毕竟她的左腿已经残疾了十几年,就连国内很厉害的专家都没有医治好。
自己要说能给她100%医好,漆珍花可能会有戒备,不愿意配合。
果然,听到做针灸能缓解病痛,漆珍花高兴极了,这几天她用手机搜索过,她这种病要么治疗,要么针灸缓解。
“方便方便,请问怎么称呼您?”
陆池微笑:“叫我陆医生就可以,阿姨,您掀开被子我看看。”
掀开被子的瞬间,被窝里传出一大股臭味,比屋里的味道要浓很多。
陆池没去关注臭味的事,一个瘫痪的老人,生活不能自理,有臭味也很正常了,何况自己带上N96口罩,味道对自己影响不大。
陆池假装给漆珍花把脉,实则集中注意力,打开神眼,往漆珍花的身上扫视。
漆珍花定定地盯着陆池刚毅的眉眼,两分钟之后,看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漆珍花焦急道:“陆医生,请问我的病……是不是医治不好了?”
陆池摇头:“没事,阿姨,您这不严重,做针灸很快就会好。”
其实,陆池看到漆珍花,已经是几种不同类型的癌症晚期。
如果陆池今天不过来,她活不过一个月。
但不怕,任何病在陆池这里都能医治。
只是她这癌症也太多了,好几种,就算是陆池这样的神医,也需要做一个星期的针灸才能完全恢复。
“阿姨,您平躺下来,我要给您做针灸了。”
“嗯,好的。”漆珍花用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地向床中间挪动身体,将自己身体躺平。
陆池假装出门去咳嗽几声,在门外意念一动,手里拿着个医药包走进来。
打开医药包,拿出里面的银针,针头沾上一种有些淡淡香味的黑色药液,开始给漆珍花做针灸。
十分钟后,漆珍花的眼里光芒散发,说话的语气带着兴奋:“陆医生,我感觉我的腿不痛了,太神奇了!”
陆池点头:“我这是祖传的针灸手法,一直都很灵验的。”
又给漆珍花礼物施针十分钟,陆池拨出银针,用纸巾擦拭之后,酒精消毒,装进银针包里,放在漆珍花的床头。
系统空间里有很多银针包,陆池只需重新买一套就是,也不贵,只要100积分。
“阿姨,我明天这个时候,又来给您施针,需连续施针一个星期。放你床头这个针不要弄丢,接下来这个星期我都要用它来给您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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