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埋入会所系统的木马程序被激活,所有安全门同时弹出"检修中"的警示灯。
她在破碎的镜片中看见自己瞳孔收缩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在湄公河畔猎杀眼镜王蛇的少女。
温泉池底暗门开启的刹那,高压水枪的银箭擦过她耳际。
竹竺潜入地下河道的湍流中,战术匕首割开第一道防鲨网时,身后传来人体坠入水中的闷响。
她在五十米外的排污口浮出水面,手腕上的潜水表开始倒计时——离最近一班飞往苏黎世的航班还剩两小时十七分。
樟宜机场的玻璃幕墙映出她新的面容,护照上"林晚秋"的烫金名字在晨光中闪烁。
当波音787冲入云层时,竹竺打开加密邮箱,最后看了眼朱厚道别墅起火的新闻快讯。
舷窗外,马六甲海峡的浪涛正在吞没所有关于"竹竺"的倒影。
...
“老朱,你这次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记得赔偿我的损失,不然...”
朱厚道身边的一位男子看着潇洒离去的那身姿,不由得有些好奇了,要知道他们会所的安保系统那可是内定的。
没想到竟然被入侵了,还真是有些让人好奇的奇女子。
难不成这位真的是那位传说中的暗网的玫瑰?
那位每次已出现,黑道必将掀起一番风浪,他们这样的势力只怕也会被卷入其中。
此时的朱厚道脸色铁青,看着身边这些拿着高薪的保镖,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女子,甚至连三分钟都拖不住。
竹竺现在化名林晚秋,那小小的身份证上面写着户籍台湾花莲县新城街七星路,上面的人和竹竺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名字发生了改变了。
“也不知道那些消息正不正确?”
“听说这个国家比较安全,没有其余国度那么乱。”
要知道在朱厚照那一年的时间,接触了很多来自东南亚的大佬,那些可都是金三角地区。
他们的赚钱渠道,那就是人猪,直取心肝,每一个人都是明码标价。
每一个器官都有相应的价格,直到整个人完全沦为饲料。
桃园机场的冷气裹挟着海盐气息扑面而来,林晚秋在接机口驻足。巨型电子屏正在播放七星潭风光片,浪花拍打鹅卵石的声响与行李箱滚轮声交织成奇异的韵律。她摸了摸锁骨处的蝴蝶刺青——那是用纳米颜料绘制的地理坐标,遇热才会显现出花莲某处废弃防空洞的位置。
"小姐需要帮忙吗?"推着轮椅的老妇人突然挡住去路,轮椅上堆着的伴手礼盒微微颤动。林晚秋注意到老人拇指内侧的枪茧,以及礼盒缝隙间露出的医用冷藏箱锁扣。
正要侧身避开,斜刺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穿白大褂的年轻医师扶住即将倾倒的轮椅,腕间沉香念珠擦过林晚秋的手背。"阿嬷,您要的凤梨酥在二航站楼。"医师的台语带着奇异的京都腔尾音,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冷藏箱时骤然冰冷。
老妇人浑浊的眼球突然清明如刀,轮椅把手弹出半截利刃。林晚秋后撤半步,鞋跟精准踩住医师散开的鞋带。在对方踉跄的瞬间,她已旋身切入两人之间,挎包挂链缠住轮椅钢架猛地一拽。
"砰!"
冷藏箱摔开的刹那,六支装着肾脏标本的玻璃管滚落在地。医师的瞳孔在镜片后缩成针尖,白大褂下摆掠过林晚秋小腿——那里藏着从新加坡带来的陶瓷匕首。
"小心!"
惊呼声中,穿花衬衫的少年突然从人群冲出。他怀里的无人机操作屏亮着诡异红光,腰间若隐若现的蛇形纹身让林晚秋想起湄公河畔的器官贩子。
少年作势要扶她,手指却摸向她的后颈动脉。
"借过!"
清洁车恰在此时撞开人群,林晚秋顺势跌进装满毛巾的推车。
当沾着消毒水味的白布蒙住头顶时,她听见外面传来电击枪的嗡鸣与肉体倒地的闷响。
掀开毛巾的刹那,戴着渔夫帽的男人正将昏迷的少年拖进工具间。男人转身时,林晚秋看见他颈侧有块烫伤疤痕——和三天前在樟宜机场安检口擦肩而过的"旅客"一模一样。
"林小姐?"地勤人员突然出现,递来沾着茶渍的包裹。
"有位先生寄存给七星路23号的快递。"包裹缝隙渗出缕缕藏香,那是朱厚道书房特有的熏香配方。
候机楼广播忽然切换成《雨夜花》钢琴版,林晚秋指尖轻颤。
她这个身份乃是一个女子告诉她的,甚至将一些辛密都告诉她。
似乎是这林晚秋二十年前母亲哼着这首摇篮曲时,窗外也飘着同样的藏香味。她将包裹塞进垃圾桶的瞬间,瞥见标签背面用血写的摩斯密码——三个SOS,一个坐标。
洗手间隔间里,林晚秋用粉饼镜检查新身份证。
当镜面角度倾斜到47度时,隐藏的防伪标识显示这是第七代伪造证件。花莲县新城街的地址在市政系统里真实存在,但卫星地图显示那栋房子在九二一地震后已沉入太鲁阁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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