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对着我后背猛推一下,我借机往前猛跑两步,我跑的踉踉跄跄,好象站立不稳的样子。
公子哥看见我的狼狈样子,哈哈大笑。
我踉跄两步,来了一个前滚翻,这时,我已经到了公子哥身边。
公子哥还在开心大笑。
我突然站起,一手扭住公子哥脑袋,一把短刀压在他的脖子上,我冷眼瞧着那三个人,阴沉地告诉他们,别动。
三个人站在门口,谁也不敢动,但是虎视眈眈。
公子哥冷静地对三个人摆手,谁都别动。
岳乡长哈哈大笑,说,齐老弟,别冲动,我们只想跟你开个玩笑,别当真。
我漠然地说,我也是开个玩笑。
岳乡长吩咐三个男人,你们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三个人狠狠瞪我一眼,悻悻地走了出去。
岳乡长满脸笑容,说,齐老弟,把刀子收起来吧。请坐。
我坐在椅子上,看一眼岳乡长,又打量公子哥。
公子哥揉着脖子,大笑,说,蒋秃子有你这样的兄弟,他真有福气。
我说,蒋哥是我大哥,我希望你能尊敬他。
公子哥笑着说,我叫他蒋总可以吧。
我冷着脸说,这个可以。
公子哥大笑,说,我怎么称呼你呢?
我说,你随便称呼,我不在乎。今天有什么事?
公子哥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跟你喝酒,聊天,想结识你,跟你交个朋友。
我说,能与公子爷交上朋友,我太荣幸了。
岳乡长拿起酒瓶说,咱们先喝酒,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我说,咱们还是先说事再喝酒,我这人有个毛病,心里有事,酒喝不下去。
公子哥盯着我,说,土老帽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你好手段。
公子爷的话说得我莫名其妙,我猜,他可能说前两天山里那件事。于是,我说,我那是被逼无奈,如果不是你的人逼得我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把那两个兄弟踹下山去。
公子哥大笑说,那件事已经翻篇了,希望你也忘记那件事。
我说,可是我父亲被打的事情,我可不能忘记。
公子哥一脸诧异说,你父亲被打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说,明人不做暗事,你何必装作不知道呢?
公子哥十分肯定地说,你说说怎么回事?我要调查清楚,是谁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观察公子哥,他十分坦然,似乎真的不知道那件事。
我说,既然不是你指使的,我再找找其他人,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饶过那个人。咱俩接着聊咱俩的事。说吧,你打算怎么解决咱俩的事?
公子哥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那位朋友的手段,我领教了,谢谢他手下留情,咱俩的事一笔勾销,从此以后,咱俩是朋友,不知你是否愿意?
公子哥的话让我晕头转向,我困惑地问,我朋友?他怎么你了?
公子哥面露嘲讽笑容,说,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你做的事,你又何必装作不知道呢?
我糊里糊涂地说,我只是打伤了那五个人,其他事情,我真的没做。
公子哥说,我相信,那件事你没有那个本事做,但是,你可以指使策划。
我暗自猜想,他说的可能是聚集老百姓的事情,那是徐六子负责的事情,我不能把徐六子出卖了,于是,我含糊其辞地说,那都是朋友给我面子,当然,如果你非要说是我指使的,我也不否认。
公子哥严厉地说,果然是你指使的,你也太胆大包天了吧?你知道后果吗?
我不屑地说,能有什么后果?顶多算寻衅滋事,大不了关我半年。老子进过两次监狱了,不在乎再多半年。
公子哥愤怒地说,寻衅滋事?你是法盲吗?那可是重罪。
我说,你别拿什么破罪吓唬我,认真说起来,老子那叫替天行道,为民请命,老子不仅没罪,还有功。
岳乡长大笑。
我问,你笑什么?
岳乡长说,你俩说的好象是两件事。
我问岳乡长,他说的是什么事?
岳乡长说,把你的手机给我。
我问,我凭什么把手机给你?
岳乡长说,我要看看你是否在录音。
我说,那种鬼鬼祟祟的伎俩老子不屑干。你是怕我用手机摇人吧?
岳乡长微笑说,你要是那样的人就不会一个人来了。
我把手机递给岳乡长。
岳乡长看一眼手机,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对我说,我还要搜查一下你的身上。
我死死盯着他,说,过分了。
公子哥说,下面要说的话关系重大,我们必须确保你身上没有录音器。
我说,我虽然不是君子,但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龌龊。
公子哥冷着脸说,我宁愿做卑鄙小人,也不愿被别人算计。
我说,彼此彼此。
岳乡长,我,公子哥,一起大笑起来。
我说,咱们现在可是朋友,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朋友吗?
岳乡长笑说,越是朋友越要提防。
我问,你俩是朋友吗?
岳乡长看公子哥,公子哥平静地说,我俩也互相提防。
我们又笑起来。
我高举双手,说,君子坦荡荡,随便搜吧。
岳乡长搜完,说,得罪了。
我说,这么神神秘秘的,你们要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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