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城外……
一群蝗军俘虏在特战旅战士押解下,垂头丧气地排着队。
他们双手被粗绳反绑,在工事前沿密密麻麻地坐下,宛如一群待宰羔羊。
“田野君,他们不会想把我们集体处决了吧?不然带我们来前线阵地做什么?”
一名脸色惨白蝗军辎重兵兵,望着周围手持轻机枪战士,以及不远处架起重机枪,喉咙发紧,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他想起昨夜因反抗而遭的毒打,若不是凭借着粗短脖子、结实双手护住要害,恐怕早已命丧当场。
他试图用《日内瓦公约》来争取战俘待遇,可惜这群混蛋听不懂鸟语,最终只能无奈屈服。
田野扫视着四周,防御工事上驻守士兵严阵以待,城门前整齐排列着40式钢铁猛禽。
他似乎猜到了什么,强装镇定地安抚。
“不用惊慌,他们不会杀我们的。就算要动手,也没必要把我们带到这里。”
“真的?他们真的不会杀我们?”
这名辎重兵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声刺耳枪响!
子弹瞬间贯穿了他头颅,带着满脸不可置信轰然倒地。
“奶奶的!谁在交头接耳,这就是下场!”
一名特战旅营长收回冒着青烟五四把手枪,对着剩下俘虏大声怒吼,全然不顾对方能否听懂。
就在这时,一阵“嗡嗡”轰鸣声由远及近。
营长抬头望去,只见几架轰炸机从高空掠过,却未投弹便扬长而去。
……
原来,在距离宝山工事两公里外,蝗军第五师团先锋部队通过望远镜,发现了这两千名被俘的“黄军”。
指挥官当即下令部队停止前进,并迅速将消息上报。
……
吴淞指挥部内,气氛凝重。
“耻辱!他们统统该死啦死啦地!”
战前司令官柳川平助得知宝山有两千名蝗军俘虏后,气得暴跳如雷。
他满心疑惑,特战旅向来不留俘虏,为何此次却抓了这么多人?但他不敢贸然行动。
一旦不顾俘虏安危发起进攻,必将动摇军心,这个责任他担不起。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情况上报。
……
沪市总司令官松井石根收到消息后,眉头紧锁,在指挥部内来回踱步。
片刻后,他阴沉着脸下令:“让平助君联系特战旅,问问他们有什么条件才肯放人,一有消息立刻汇报。”
他紧握拳头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眼中满是不甘与狠厉。
作为沪市最高指挥官,他同样不敢下令强攻。
这批俘虏虽令他厌恶,但若是见死不救,不仅会严重影响前线蝗军士气,一旦消息传到国际上,还会让他背负“六亲不认、残忍嗜血”骂名。
即便他本就残忍,“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思维他还没忘记。
更重要的是,若此事传回樱花国内,引发的舆论风暴将难以想象……
……
与此同时,罗店指挥部。
叶尘端坐在主位,目光沉稳,朝着李云龙和楚云飞微笑示意。
“感谢二位前来支援罗店,我代表特战旅全体弟兄向你们致谢。希望接下来的战斗,我们能够通力合作,并肩杀敌。
想必大家都已得知,今早蝗军三个师团分别在吴淞和金山卫登陆,还带来了大量九七式坦克和重型火炮。”
说到这里,他环视众人,见大家神情沉稳,便继续说。
“这些我们特战旅尚可应对,但棘手的是,黄军还来了两艘超级战列舰。就算它们停在宝山和月浦长江边,即便隔着老近炮击我军,我们也毫无办法。”
“拿它没办法?”
李云龙猛地抬头,满脸不信地盯着叶尘。
“什么战列舰这么难对付?你们特战旅不是在田津炸沉过日军‘天蝗号’航母吗?一艘小小的战列舰,还能翻天不成?”
叶尘耐心解释道:“40式坦克100毫米主炮发射穿甲弹,在2公里内虽能击穿500毫米均质钢甲,但大和号主装甲带附有410毫米VH钢装甲防护,炮塔正面装甲更厚达650毫米。
而且坦克炮很难命中战舰核心部位,即便侥幸击穿装甲,造成破坏也十分有限。
相比大口径舰炮,坦克炮弹击穿形成的‘小洞’,根本无法对舰体造成致命打击。
更何况,大和号全舰多达1147个水密隔舱,内部防护层层叠叠。
就算它停在那里让我们打,都很难将其击沉,更别说蝗军会乖乖让我们炮射他吗?”
楚云飞面露震惊,忍不住问:“特战旅不是有东1战斗机吗?难道也对付不了超级战列舰?要是连你们都没办法,国内还有谁能击沉它?”
“超级战舰装备着大量防空武器,12座双联装127毫米舰炮、45座三联装及21座单装25毫米舰炮等,防空火力网密不透风。
东1战斗机在接近过程中,必然会遭遇密集拦截,想要突破防线实施有效轰炸,难如登天。
当然,如果有足够数量东1战斗机,悬挂250千克炸弹,也能将其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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