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战壕里,横七竖八地躺着教导总队战士们遗体。
人见秀三握着军刀手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汗珠不断滚落,在满是尘土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他望着40式坦克群在战壕里来回“犁地”,泥土翻滚间,一条条巨大履带深坑中夹杂着布条与碎肉。
“八嘎!给我顶住!大樱国蝗军不可战胜!”
一个鬼子小队长慌慌张张跑来,脸上尽是绝望。
“联队长,支那人坦克太厉害了,根本打不动!我们子弹就像挠痒痒一样!而且对方炮火正在精确摧毁了我军后方炮兵阵地!”
“闭嘴!”
人见秀三怒目圆睁,一刀劈向旁边树干,木屑四溅。
“组织敢死队,用炸药包和磁性手雷炸他们坦克!所有装甲全部出动,拖住40式坦克!”
他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疯狂。
……
与此同时,叶尘坐在后方指挥车上不断下达命令。
通过无人机反馈,他先让40式坦克进入鬼子阵地反复碾压。
尽管鬼子也在用九七式坦克横冲直撞,试图逼停40式坦克,但因速度和数量劣势,收效甚微。
看着鬼子被40式坦克追得满阵地逃窜,叶尘嘴角扬起一丝胸有成竹笑意。
“炮兵营,解决完鬼子炮兵阵地后,集中火力轰击鬼子机枪阵地和集结点,给坦克部队扫清障碍。
必须以绝对优势快速歼灭敌人,否则他们空中火力和江面舰队炮火一旦赶到就麻烦了。”
有了无人机辅助,战斗变得爽歪歪。
几轮齐射后,鬼子后方炮兵阵地便被炸得七零八落。
由于蝗军没想到特战旅会出现在陈家行,他们重型远程炮火和中程炮火都布置在阵地后方一公里多的地方。
因为炮弹发射后,在飞行过程中与空气摩擦消耗能量,飞行越远,能量损失越大,到达目标时速度、动能和爆炸冲击力都会减弱。
而且距离越远,风向、空气阻力等因素对炮弹落点精度影响就越大,导致难以准确命中目标。
“是!”
随着一声令下,82毫米迫击炮同时发出怒吼,炮弹如雨点般砸向鬼子阵地。
剧烈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鬼子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战场。
一辆辆40式坦克轰鸣着冲进敌阵,坦克炮不断发射,每一发炮弹都在鬼子中间炸开,掀起巨大气浪和血肉。
“轰!”
一辆坦克准确命中鬼子临时弹药库,惊天动地爆炸瞬间将周围鬼子炸得粉身碎骨。
“杀!为兄弟们报仇!”
特战旅战士们从军车上跳下,端着95式班用机枪,呐喊着冲向敌人。
他们配合默契,时而分散寻找掩护,时而集中火力压制敌人。
一个鬼子伍长躲在战壕里,疯狂地朝着坦克射击,子弹打在坦克上弹开,溅起串串火星。
“为什么?为什么打不穿!”
他绝望地哭喊着,声音里满是无助。
随后,他看向周围同样绝望同伴。
“八嘎呀路!不能让他们坦克再这样碾压我们!带上炸药包和磁性手雷,跟我冲!”
说完,他背上三八步枪,一手握着磁性手雷,弓着腰左躲右闪地朝着坦克履带摸去。可还没等靠近,40式坦克7.62×54毫米凸缘机枪子弹便疯狂扫射过来,敢死队鬼子们瞬间被子弹贯穿身体,血花四溅。
人见秀三看着自己部队在特战旅的攻击下土崩瓦解,心中充满绝望。
他挥舞着军刀,歇斯底里地喊:“你们不可能赢!大樱帝国万岁!”
尽管此前听闻过特战旅令蝗军绝望战斗力,但这是他首次与之交锋,才发现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屠杀式战斗。
突然,一枚炮弹在他不远处炸开,强大冲击力将他掀翻在地。
他挣扎着爬起来,脸上满是尘土和鲜血,军刀也不知丢到了哪里。
“这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眼神空洞而绝望,不明白支那人炮弹居然射到蝗军后方来了。
“联队长!”
周围鬼子军官忍着疼痛,从地上艰难爬起,上前扶起人见秀三。
“要不我们撤退吧!再不走,部队就要被特战旅全歼了,师团长阁下知道情况也不会责怪我们的。”
那人转头望着节节溃退的日军,战场上到处都是爆炸声与黑烟。
“马上掩护撤退!”
人见秀三面色如灰,皱着眉头下令后,被几个鬼子军官搀扶着,一瘸一拐地朝插着膏药旗九五式越野侦察车走去。战前“至死不退”雄心壮志早已烟消云散——回去大不了挨顿训斥,留在这里可真会被碾成肉泥,尝试到特战旅厉害,傻子才不跑。
人见秀三被军官们架着跌跌撞撞爬上越野侦察车。
此时,他的军帽早已不知去向,头发凌乱地贴在满是血污脸上。
“联队长!”
鬼子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住发抖。
“前方道路全被炸毁,车子根本开不快,而且到处都是溃退蝗军士兵,我们很容易被坦克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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