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酒店温照月才知道,今天的酒席有足足一百桌,还不到10点,已经陆续有宾客到了,在来的客人之中,温照月甚至还看到了新闻里会出现的人物。
伴郎伴娘们全都在帮着招呼客人,温照月谁也不认识,不过好歹收了快小十万的礼物,她也不能白拿,为了让这十万物有所值,也为了对得起黄灿的心意,她决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一个人包揽了发喜糖的工作,像勤劳的只小蜜蜂,满场追着来宾发喜糖,力争不落下任何一位宾客。
忽然,有人在背后拍了她一下。
“小温?”
温照月回头,见拍她的是一个美妇人。
“展阿姨!”
温照月连忙打招呼。
展文君惊喜道:“真的是你啊!我刚刚看到你,还不太敢确认,你是灿灿的伴娘?”
面对长辈,温照月十分乖巧:“嗯,我和汤加橙是朋友,灿灿姐有个伴娘临时不能来了,叫我顶替一下。”
“原来是这样。”
展文君笑眯眯地上前搂了搂她,满意地上下看她一番:“乖乖,你今天好漂亮哦。”
她回头朝身后的几个人招手:“来来来,这就是去年那个跟我换车位的妹妹。”
展文君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指着身后的中年男人说道:“这是你应叔叔。”
“应叔叔好。”温照月乖乖打招呼,应有为年过五十,但依旧气度非凡,他朝温照月点点头:“小温是吧,你好,谢谢你把车位让给我们。”
展文君继续给她介绍:“这是我大儿子,应行征,你叫他征哥,这是我二儿子,罗欢,你叫他欢哥。”
温照月像个被家长拉出来强行社交的小朋友,听话地一一喊人:“征哥,欢哥。”
两人皆是绅士回应。
最后,展文君指着跟她们一起走过来的应徐驰:“这是我小儿子应徐驰,你们是同一年的,你叫他名字就行了,早上接亲的时候你应该看见他了吧?”
温照月点了下头:“对,我早上见过他了。”
现在还见完了他全家。
她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心里已经开始琢磨了。
为什么应徐驰是老三,却叫他应二?
而且应徐驰长相八分像展文君,高鼻薄唇,眉眼含情;应行征的长相则一看就随了应有为,眉眼更加冷硬锋利;再看罗欢,帅还是帅,但这个鼻子这个眼,怎么看也和其他人不是一窝出的。
温照月觉得自己可能是户籍问题导致的腐眼看人基,她总觉得应行征和罗欢之间,两个人莫名特别和谐。
实在按捺不住这颗八卦的心,温照月在休息的时候,问了汤加橙。
汤加橙淡定地说:“哦,因为他俩就是一对啊。”
温照月听完整个人都震惊了,不是因为应行征和罗欢是一对,而是因为她记得,应行征是恒立集团的执行总裁。
温照月瞪大了眼睛,尽力压低嗓门:“也就是说,恒立集团的CEO,是个GAY?”
汤加橙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嗯哼~”
温照月无以为答,唯有卧槽。
汤加橙继续讲:“你别看应二这么花天酒地,其实应叔叔和展阿姨原本对他们兄弟俩的管教是很严格的。”
“征哥出国之前,展阿姨再三叮嘱他,在国外不许乱搞女人,没想到他何止是不乱搞女人,他是根本就不搞女人。”
“征哥十八岁那年就出柜了,还把欢哥带回了家。”
温照月想到展文君说罗欢是自己的二儿子,好奇:“他们不反对吗?”
汤加橙耸了下肩膀:“怎么不反对,应叔叔当年差点心梗,但反对也没用呀,征哥态度很强硬。展阿姨倒是很快就接受了,到现在征哥出柜也有八年了,估计应叔叔已经想通了,何况他还有一个儿子呢。”
温照月抓住了重点:“所以对于应徐驰男女关系的问题上,二老不是不想管,是不敢管?”
“那可不是。”汤加橙道,“一个儿子不喜欢女人就算了,要是两个儿子都不喜欢女人,应叔叔怕是要疯。”
温照月听了,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牛逼。
“哎,你怎么认识展阿姨啊。”
汤加橙问道。
温照月说:“就是去年我买华着九号的时候,展阿姨也在,她买了两套,想要四个连在一起的车位,但当时是清盘,已经没有连在一起的车位了,她想问有没有人愿意换一下,恰好我买的那两个车位旁边还有两个空的,销售过来问我,我就答应和她换了。”
“原来如此。”
汤加橙感叹:“咱俩缘分真不浅。”
温照月笑道:“所以我俩注定是朋友。”
两人在休息室又坐了一会儿,起身出去继续迎宾。
到了11 点,到场的宾客数量突然变多,毕竟是上百桌的婚宴,温照月光是发糖都忙得晕头转向,脸都要笑僵了,一开始糖发完了去休息区补充的时候还一把一把地抓,后来直接拿喜糖盘戳进糖袋子,用力擓(kuai 三声,指舀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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