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八爷,今天怎么戴上面具了?”解九刚想着互诉衷肠被打断也是一肚子不开心,更何况,在老八平日里是最会看人脸色,今日却……难说是不是故意的。
解九看了一眼安宁,自家小白菜平日里惯会招蜂引蝶的,这老八今日不会是闻着味儿来的吧。
齐八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这不是今日有些见不到人,拿这个遮遮丑嘛,借安宁一用。”
齐八一下把安宁搂在怀里,三步两步就跑了。毕生所学都用在上面了吧。
解九只见到一阵风,怀里的人就不见了,没两秒回过神儿来,一跺脚,这个老八,不是说家训不让显露武功吗,怎么现在家训不在是吧!
“追,给我追!”
“是。”解号卫兵追过去了。
齐八今天本来没准备出门的,只是昨晚……到底是放心不下,掐算一番,谁知就见到解九和安宁的红线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恐怕……
这不,着急忙慌的就赶过来“劫”走安宁。
“八哥,到底怎么了?”
“安宁,我……我……”
“八哥,昨晚是你对不对?”
(已经试探过,不是解九,那最大可能就是他了。诈他一下。)
“安宁,你,你知道了?”齐八脸上全是惊讶,他还以为自己今天的举动很高明呢,没想到安宁早就知道。
“安宁,我喜欢你很久了。”齐八深情地看着安宁,“我知道你和陈皮有婚约,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喜欢你。”
齐八突然落下泪来,一大颗一大颗的。
安宁伸手去接,其中一滴刚好落在掌心上,滚烫的像是快要沸腾。
“八哥,其实我也对你有好感。”安宁说,“但是我和陈皮的婚约是长辈们定下的,陈皮于我有大恩,我不能背弃他。”
齐八握住安宁的手,身体颤抖着,喉间肿胀,充斥着一股腥甜,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拼命挤出来,带着些压抑,“没关系,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可以一起面对一切。”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说出来,就仿佛用了巨大的勇气。
安宁犹豫了一下,想推开他的手试了两下没睁开,“八哥,我立过誓,永远不会背弃陈皮,我会永远保护他。”
恐慌,巨大的恐慌笼罩着齐八,四肢百骸无一不冷,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睛泛起血丝。
他听不见外界的一丝声音,只见到她的嘴一张一合。
他突然伸手捂住安宁的嘴巴,动作里带着难得的强势,“不要,不要再说了。”,眼泪却流淌成小河,“没有一句是我爱听的。”
安宁七手八脚地给他擦眼泪,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别呀,别哭了,怎么擦不干净啊!)
他突然抓住安宁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安宁,那解九呢?为什么,为什么解九可以?”
齐八灵光一闪,想起他敲门的时候,解九脸上的神色没有懊悔,委屈,不舍,只有幸福,满足和愉悦,不像是被拒绝的样子,倒像是得到了觊觎已久的珍宝。
他撩起衣袖擦泪,几度哽咽,“解九给了你什么,我能给你吗?”,他缓缓蹲下,慢慢地将脸贴在安宁的腿上,眼泪还是掉个不停。
安宁低头,看着齐八,他死寂的眼里出现了希望,像是在沙漠狂奔的旅人遇见了水源。
“八哥,垂堂他,他愿意做我的外室。” 安宁故意把话说的极慢,像是有些羞耻。
(快到我的碗(鱼塘)里来吧。)
齐八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安宁的腿,“我也可以。”他抬头,“你愿意要我吗?”,他眼睫微湿,苍白薄唇颤抖几瞬,声音低得几成气音,看起来像尊珍贵的琉璃玉器,脆弱到只需要她一句话就碎了。
安宁沉默了好久好久,齐八勾着她裤脚的手,力道越来越轻,脸色惨白至极。
“好。”
漆黑如墨的眼眸里,一抹光拨开云雾,他脸上的冰冷苦涩,一下子全都不见了。
齐八抬起头,喜极而泣,“安宁……”
“八哥,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对你有好感,但是我不可能放弃陈皮。这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安宁轻声细语的,细细铺陈其中的不妥之处。
“我不在乎。”齐八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什么礼节、道义?他不在乎,只望怜取眼前人,不,是希望眼前人能怜惜自己,多爱自己些许就好了。
安宁蹲下来,一把抱住齐八,“八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们都对不起陈皮。”
齐八轻轻拍了拍安宁的后背,安宁有恩必报,陈皮,对她而言,更多的可能是亲人、兄弟,而不是爱情吧,既然如此,我只当与安宁一起。
“这一辈子还很长,我们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去弥补他,我起誓,这一辈子,我都会保护他。”,齐八认真的举起三根手指。
安宁把头埋在齐八怀里,挡住了嘴角的一丝笑意。
(这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的顺利呢。)
黑匣子#:要好好保护陈皮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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