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狍子兽人蹲在洞口,耳朵竖的老高,一脸八卦的小声问紫貂阿父:“他们......还没出来?!”
紫貂阿父叼着松枝,懒洋洋道:“急什么?解毒可是个体力活!”
狍子兽人:“......?”
“你个傻狍子别问那么多!”紫貂阿父不耐的说,“等着就好!”
——
山洞里浮动着晨光,细小的尘埃在光束中轻轻舞动。
沐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沉睡的姜绾歌的一缕发丝,他垂眸凝视,眼底盛满细碎的金芒。
“嗯......”姜绾歌睫毛轻颤,当她缓缓睁开眼时,正对上沐川含笑的眼眸。
他唇角微扬,低沉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休息好了?那我们......继续?”
“......!”姜绾歌瞬间清醒,绯色从耳尖一路蔓延至脖颈。
她慌忙用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指缝间露出的肌肤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
“绾歌?”沐川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
他轻轻去掰她捂着脸的手指,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躲什么?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绾歌?!”姜绾歌猛地睁大眼睛,把手迅速的拿了下来,“你...你知道我是姜绾歌?”
“昨天叫你的时候,你也应了啊......”沐川低笑。
“你什么时候认出来的?”她撑起身子,丝绸般的橘发从肩头滑落,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早就知道了,在我们见面的时候.....”他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你的气息,我怎么会认不出?”
“那你……还骗我这么久!还让我叫你亲亲小宝贝?!”她微微蹙眉,眼底浮起一丝恼意,却又藏不住心底那抹心虚。
“小骗子倒打一耙?”沐川轻哼一声,带着几分宠溺的无奈,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咱俩谁更会骗人,嗯?”
“那、那你既然知道我在骗你,为什么还要来北方?”她咬着唇,声音越来越小,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明知道是骗他的,却仍然陪她来北方。
沐川静静注视着她,唇角微扬,语气轻缓:“因为你想来,我就来了。无论你想去哪儿,我都会陪着你。”
“那...我们还去北方吗?呵呵......”姜绾歌干笑两声,眼神飘忽不定地落在洞壁的某处。
沐川唇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那就要看我的雌主还想不想去了!”他刻意加重了"雌主"二字,尾音微微上扬。
“那我不去北方了,你送我回家吧!”姜绾歌突然仰起脸,琥珀色的眸子泛起水光:“你把我掳走后,我都好久没见过阿父阿母了。”
姜绾歌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又强撑着气势:“你昨天答应我,会听话的,是真的吗?”
“嗯,会听话。”沐川温声应道,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
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眸此刻温柔得不可思议。
“那你以后不许关着我!”姜绾歌赶紧提出要求。
“我没有关着你,”沐川声音低了几分,长睫微垂,“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沐川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就在这片刻沉默中,沐川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姜绾歌手臂上若隐若现的结契标识,瞳孔骤然收缩。
但他很快掩饰住情绪,若无其事地抬眸。
姜绾歌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异样,深吸一口气:“我有第一兽夫了,他是星言。”
姜绾歌顿了顿,小声说道:“我把你往北方引,就是怕你伤害他。”
洞内霎时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虽然兽世一雌多雄是常事,但姜绾歌知道,对于骄傲如沐川而言,这无疑是道难以跨越的心结。
她悄悄抬眼,想从沐川脸上看出端倪。
阳光斜斜地打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将他的表情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让人看不真切。
“你爱他吗?”沐川问的声音很轻,却让姜绾歌浑身一僵。
救命!这是什么死亡命题!我一个上辈子到死都是母胎solo的人,怎么应付得了这种修罗场!
姜绾歌的大脑瞬间开启高速运转模式:
说爱?眼前这位飞龙少主怕是要当场暴走。
说不爱?那岂不是辜负了星言的一片真心。更显得我像个渣女!
这题简直比高考数学最后一道大题还难解!
就在她急得额头冒汗,不知道怎么回答时——
“你们在我阿姐的山洞前干什么?”
“小子,你来的正是时候!”
洞外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姜绾歌眼睛一亮,简直要感动哭了。
天呐!这是哪位天使大姐派来的救兵!
“快!我们去看看!”姜绾歌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
动作快得像是身后有饿狼在后面追她一样——虽然确实有只"狼"正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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