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发现了冷宫,之后常来送吃的。
冰荷和阿澜遇了贵人,私下里能饱餐几顿,日子总算好过了一些。
时冉再来戏耍冰荷时,发现冰荷精神状态竟是比往日好,这让她心存疑惑。
住的是冰窖冷宫,吃的是猪狗不如,按理说,应是越来越差才对,这怎么还越来越好了?
时冉站在屋里,盯着冰荷审视了一番后,对庄麽麽道:”去,叫那送饭的丫头来!”
送饭丫头被庄麽麽带来,跪在地上惊恐万状样。
”你每日送的饭菜,可是按规定的那些送的?”
时冉怀疑送饭丫头做了手脚,说不准偷偷摸摸换了好饭菜。
小丫头吓得趴在地上,栗栗威惧道:”回,回太后,奴婢是按规定送的饭。”
”没撒谎?”庄麽麽上前扬起手臂,下一秒似要打下去。
小丫头抬眼一见,只差吓晕过去,脸色煞白道:”没,没撒谎,太后,麽麽饶了奴婢吧。”
冰荷看不下去,帮小丫头说话,”本后证明,丫头句句属实。”
时冉瞪她一眼,凶道:”闭上你的嘴!”
放走送饭丫头,她带着庄麽麽到了隔壁关阿澜的屋。
阿澜正在啃冬杏,听见有人来了,吐出核赶紧藏在了怀里,刚一藏好,并见屋门被打开了。
时冉,庄麽麽,还有两个丫头进来,时冉带着一股子怨气。
”太后您瞧瞧,这主仆没见瘦,反是脸上有了起色,出了妖怪了。”庄麽麽看着阿澜,越看越生气。
时冉环视一圈,发现地面上空无一物,对庄麽麽道:”搜她身,看是否藏了什么。”
庄麽麽上前,粗鲁的上手搜身,阿澜边躲边道:”啊,你这老坏蛋,别碰我…”
”疯丫头,老实点!”庄麽麽扇了阿澜一耳光,手上更粗鲁了。
一颗杏核从阿澜怀里掉出来,庄麽麽捡起杏核送到时冉眼前,”这疯丫头怎还有杏吃?”
时冉看着杏核好半会,想了想,这宫里能吃上水果的,除了自己,皇上,皇后,妃子,还有一个人。
这有特权的人,并是楚瑶。
原本楚瑶一个秀女,是没有这些好东西的。
主要江庸太喜欢楚瑶,时不时的赏她好东西,时冉听说后也未加阻止。
现在倒好,楚瑶背后发善心,赏物源源不断的送进了冷宫里。
再是不发现,这主仆都被她养得白白胖胖的了。
时冉回到仁寿宫,楚瑶被召唤来,跪在了时冉面前。
当初江庸对楚瑶一见倾心,想要封为皇贵妃,时冉怕楚瑶拿捏了江庸,夺了皇上和自己的权力,便是断了江庸念头。
本想将楚瑶当作闲人圈养,不料竟是养虎为患。
时冉拨弄着自己长长的红指甲,玩味儿地吹了吹,道:”皇上给你的,你给了冷宫人…擅作主张,让人很生气…浣衣局还缺人手,你去那里反省反省也好。”
楚瑶听后,平静的表情接受,”太后想要治罪奴婢,再多的辩解也是枉然。”
她知道,说再多,也无用。
楚瑶被送进浣衣局,里面的人看着她,各种各样的表情。
这么美的尤物,只落得悲惨结果,确实让人惋惜。
同病相怜,锦娘看楚瑶一丝同情眼神,”姑娘怎进来这苦地方了?”
楚瑶道了前因后果,锦娘悲凄道一句,”皇后娘娘是苦命人啊!”
”方才门口拿鞭子的,可是管咱们的人?”楚瑶看一眼在门口闲聊的秦管事,问锦娘。
锦娘低声道:”姑娘进来了,可别硬着来,秦管事手上的鞭子不认人,咱咬牙坚持,希望一日重见天日。”
”来这里的人,太可怜了!”楚瑶看着面黄肌瘦不成人样的佣工们,叹着命运多舛。
锦娘想着多日不见关心则,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也是放心不下。
楚瑶被送进浣衣局,江庸未得半点消息,直到他饮酒作乐,想要楚瑶跳舞助兴。
这才得知,美人犯了错,已入浣衣局。
找不到舞艺精湛的宫女,江庸去求时冉,”母后,那秀女不过是给冷宫人送些吃的,也未犯大错,不如放了她?”
时冉轻责道:”你懂什么?今日给吃的明日给吃的,养得比谁都好,禁在冷宫还有何意义?”
江庸被教训了一顿,怏怏不乐折返。
令人想不到的是,冷卫得知消息,也跑来为楚瑶求情。
冷卫跪在那里,大男人流露出了柔软的一面,为楚瑶发声道:”她无欲无求,单纯的人…给冷宫送吃的,也只无心之举。还望太后手下留情。”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为了一个秀女,都来了。”
时冉心烦意乱,很不高兴,特别是冷卫来求,更不高兴。
人人皆道,某些男人是花心大萝卜,但素不知某些女人亦是。
时冉年轻时,追她的无数,她喜欢的也不少。
进了宫,心里可不止装了一个太上皇。
冷卫真面,她是唯一目睹过的人。
其人生得正合她眼缘,只是身份年龄相隔,她将他放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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