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亦非是他麾下最强的力量,若他遭遇不测,自己将如何应对紫兰轩?
“大将军!”一名属下快步前来。
姬无夜急切询问:“血衣侯那边可有消息?”
属下点头确认,但表情严肃地说道:“探子回报,血衣侯刚到紫兰轩便离去,同行的还有卫庄,他们在城外交手了。”
姬无夜顿时紧张起来,立刻追问:“结果如何?血衣侯胜了吗?”
属下摇头,语气沉重地回答:“血衣侯输了。”
“据探子所说,当时的情况是卫庄完全压制了血衣侯。”
“最终,血衣侯负伤撤退,具体伤势不明。”
此言一出,姬无夜震惊得瞪大双眼,随即难以置信地喊道:“什么?!”
“血衣侯真的受伤了?”
“这怎么可能?!”
姬无夜震骇于卫庄的强大,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白亦非亲自出马,却被卫庄击成重伤,这让他难以置信。
尽管心存疑虑,但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匆匆赶往白亦非府邸的姬无夜,目睹了白亦非狼狈的模样,心中震惊无比。
白亦非的描述更让他意识到局势的严峻,尤其是提到韩非和那对神秘男女,更是令他焦虑不安。
决意孤注一掷的白亦非决定放手一搏,召集天泽及其麾下的强者对紫兰轩发起总攻。
随着怨气和邪气的突然涌现,张晨等人敏锐感知到了这一变故。
卫庄同样察觉到战斗并未结束,双方的对抗还将继续。
张晨含笑答道:“于见败之前,人多怀妄想。”
卫庄颔首赞同,旋即问道:“师弟,可知此恨由何生?”
张晨遂详解:“此人唤作天泽,又称赤眉龙蛇。”
“其为越国遗孤,百越之地之储君。”
“因韩挑起纷争,致百越王族几近覆灭。”
“天泽后被夜幕劫走,幽禁至今。”
“此恨由此起矣。”
张晨扼要叙说了天泽的身份来历,众皆豁然开朗。
此刻,韩非领着张良预备审讯兀鹫与红鸮。
张良好奇询问韩非如何审问二人。
韩非言道,兀鹫与红鸮均出身夜幕,深知背弃姬无夜的后果,寻常拷打恐难奏效。
张良再问若二拒不招供如何是好。
韩非笃定称已命人将二人分押相邻囚室,一墙之隔。
张良依旧不明所以,韩非笑而释之,谓此如深渊天平,看似险峻,然双方若协,则平安无事;若失衡,则事态复杂。
张良似有所悟,目光一亮。
韩非续言,虽二人不能交流,但若能维系当前状况,局势尚稳。
然其刚遣人送话,谁先告发姬无夜罪行,可免罪获释,另一人必死无疑。
韩非此策令张良不禁叹服:“妙极!此计实妙!”
张良心知韩非未用酷刑,却胜过严刑拷问。
借告知条件,随时间推移,二自疑惧生。
虽同属夜幕,然无人敢确信,在窘境里对方会否因求生而反目。
此乃人心难料之处。
韩非所施之法,正原作中对付二王叔之“囚徒困境”。
只待一人防线崩塌足矣。
“嗡!”
瞬息间,韩非面色稍变。
他感知到天泽体内深厚的怨气邪气突涌。
因其具浩然正气,对这类邪气格外敏锐。
本能地,他望向天泽被囚方向。
张良见韩非异状,疑惑询之:“韩兄,有何变故?”
韩非摇头浅笑,“无碍。
不过觉这牢房又要增员了。”
他对张晨之力深信不疑,故而不惧天泽气息之威。
韩非明白,此人不久也将陷困。
韩非未向张良说明,张良亦明智地不再追问。
继而,韩非以“囚徒困境”之术审兀鹫红鸮。
同时,白亦非安排天泽脱狱。
天泽出狱后于新郑城内肆虐,以泄多年囚禁之愤。
姬无夜与白亦非于大将军府楼上见证此情此景。
姬无夜道:“潜藏许久的仇恨终不负我们所望。”白亦非淡笑答曰:“如此一来,全城必复归恐惧之中矣。”
“韩非定会与天泽相争。”姬无夜颔首,“且待局势演变。”二人深知,身为百越太子的天泽尚有许多追随者。
一旦争端加剧,韩非绝不会坐视不理。
而韩非与张晨、卫庄等关系密切,这表明天泽及其余党将与张晨、韩非、卫庄产生冲突。
姬无夜与白亦非暗自筹划,若双方两败俱伤,他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另一侧,天泽平息怒火后,随即唤出自己的属下。
画面转至地下一处隐秘牢狱,远眺之下,牢狱内仅存一条通往深处的通道。
四壁环绕,阴冷潮湿,不见天日。
通道尽头,一扇巨大石门,似关押着极为关键的囚犯。
牢狱外,士兵往来巡逻,戒备森严。
“砰!”
忽闻一声巨响,随后,一个身高丈余的巨人出现在牢狱外。
他秃顶无发,唯有一根显眼的白色马尾,浑身肌肉结实,身形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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