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给自己冲了一杯黑咖啡[尬笑]]
[我以为跟我一样咖啡过敏呢,喝一口困成狗。]
纳兰性德刚填完一阕新词,墨迹未干。词中满是的孤寂与无眠。
天幕的光映着他苍白清俊却难掩倦意的脸。
“超级困,但觉得睡了很可惜”和“世界终于变成了我想要的癫样子”。
纳兰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两行字上,最终化为一声极轻的叹息,如同寒夜里凝结的霜花。
“‘可惜’…是啊,睡了,这独属于己身的、无人打扰的静夜便逝去了。”
他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砚台,
“纵然困倦,纵然伤身,可唯有这沉沉夜色,方能容得下这满腹不合时宜的愁绪。”
那些“癫样子”,在他听来,竟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悲壮的自我放逐意味。
纳兰性德不再看天幕,转身望向窗外无边的黑暗。
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这片能包容他所有情绪的夜色之中。
睡?确实可惜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凌晨的手机最好玩。]
[世界终于变成了我想要的癫样子。]
——
【@国际庄刘法医】
【尸兄尸姐们,上班了!#法医#法医科普#沉浸式体验】
还没等各朝代的老祖宗们理解视频开头一闪而过的“请勿自我代入”的提示时,就发现了这个视频的视角好像有些不对劲。
老祖宗们:不确定,再仔细看看??!
【“哦!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视频忽然明亮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虽然戴着口罩,但依旧看起来很严肃正气的脸庞。
【“天呐,怎么被抛尸于此啊?”】
啊???被抛尸?我吗?
老祖宗们和视频弹幕上的后世人一样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稀里糊涂地继续看下去,认真聆听法医的专业检验分析。
[在斗音你甚至可以当一具尸体]
[拍照?稍等一下刘法医,我比个耶]
此刻,某仵作正挑灯验尸,忽然对尸体叹道,
“你要是会‘比耶’,我早被砍头了,还是后世人活得‘胆肥’啊。什么玩笑都敢随意开。”
这时尸体嘴角似乎微动,仵作惊得慌忙后退。
稍微冷静一会儿后,才发现原来是风吹动了尸布。
他苦笑摇头,继续检验,良久才又感叹,
“生死有命,验尸无常,后世人敢让尸体‘说笑话’,也算一种‘向死而生’吧。”
[ 记得给我开美颜。]
[ 还要P个图[黑脸]]
唐,贞观
李二凤陛下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驱散如影随形的血腥联想和尸臭幻觉。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小字,将目光投向法医严谨的动作,实在是太有代入感!!!
然而,“开美颜”三个字还是钻进了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二凤陛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发出一声带着无奈的叹息,询问身旁同样面色怪异的长孙无忌,
“辅机…后世之人,竟连…连对逝者遗容,都如此……如此……”
他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种轻佻的态度。
李二凤陛下:朕现在急需观音婢的安慰啊!!!
[ 不行再给我加个滤镜]
[医生……我被泡浮囊了,拍照记得开瘦脸]
[第一次当尸体有点紧张]
大秦
“大胆!”
虽说很久之前已经通过天幕了解了历史上自己的死讯,甚至还亲眼看到了自己的陵墓,
但真实地带入尸体视角还是让嬴政有些无法接接受。
特别是在忙碌一天后看到这个视频,让嬴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谁敢以朕为尸?!”
[有句话叫一语成谶,这种话不说为好]
[《我死后霸道法医亲自为我尸检》]
明,洪武
朱元璋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粗糙的手指用力点着天幕的方向,声音又急又冲,
“这女娃娃年纪怕是不大!被扔在这荒郊野地,成了孤魂野鬼,连个收尸的亲族都没有?”
“她爹娘呢?族中长者呢?乡邻里正呢?都死绝了不成?!”
他越说越气,猛地一拍身边案几,震得茶碗叮当作响。
[ 闺蜜,你快看一个小时广告复活我]
[够了,这时候快放下小说啊!!!]
[不是?一来我就当尸体了?性别和身高还吻合?]
长安城一处喧嚣的酒肆二楼,几个年轻书生正饮酒高谈。
胆子稍小的聂书生正端着酒杯往嘴边送,看到天幕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住,眼睛瞪得溜圆。
“我……我……”
他喉咙里咯咯作响,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手中酒杯再也拿捏不住,“咣当”一声脆响砸在桌面上,酒水四溅。
他身体晃了晃,像根被抽了骨头的面条,软软地、毫无预兆地向后一倒,“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竟然是被这强行代入的“尸身”身份,吓得直接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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