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谓的家在江南东部的富庶地带,与常人不同,陈无谓家境殷实,其父亲陈鑫来更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商人,可以说,只要他愿意,这辈子可以锦衣玉食,当个闲散王爷,潇洒一世。
但可惜,陈无谓是私生子……
人这一生有许多需求,总结起来就两个,一个是物质需求,一个是精神需求。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前者,又在精心设计的数据牢笼中自以为享受到了后者,可到头来却发现,大部分的物质永远掌握在少部分的人手中,所谓的精神需求也远比想象中的更加丑陋不堪。
作为拥有庞大物质基础人群中的其中之一,陈鑫来自然而然有权利去追求更高层次的精神需求,但说到底,男人不就是那几样爱好。
食,欲,权。
一切的物质需求都是为了这三样所做下的铺垫。
作为一个中年男人,一个非常有钱的中年男人,陈鑫来这种人对于那些刚踏入社会的花苞来说,可谓是降维打击。
于是乎,秦瑶,陈无谓的母亲,沦陷了,她溺亡在物欲横流,车水马龙的霓虹灯之中。
开始总是美好的,各种甜言蜜语,糖衣炮弹,秦瑶也明白,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你情我愿,现实与青春的交易。
可是人有感情呐,长期相处之下,哪怕是条狗也认主了,更何况是两个时常肌肤之亲的人。
秦瑶终究还是爱上了这个几乎可以当他父亲的男人,可陈鑫来不一样,他是个生意人,他可不会抛弃自己一路患难的发妻,打从一开始他对他们的关系就有一个非常清晰的定位,就是交易,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
“要么你离婚,要么我们就别再联系了!”
两人大吵一架,秦瑶给出了最后的通牒,陈鑫来很愤怒,作为上位者,最讨厌的就是威胁,来自下位者的威胁。
陈鑫来本想着断就断了,可过了一段时间后,还是联系了对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你用习惯了某样东西,突然就没了用不到,让你非常的不适应。
秦瑶哪里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在想什么呢,可她与陈鑫来都是一丘之貉,都是欲望的奴隶罢了。
就这样,陈鑫来不断的用甜言蜜语和金钱来安抚秦瑶,给她画下了好大一张饼,试图先稳定住,再想办法脱身,可秦瑶也不傻,自己的手上没有筹码,对方随时可以抛弃,她就是个旧玩具,陈鑫来那天想开了,丢了,也就丢了……
也的亏陈鑫来老当益壮,秦瑶的小心思才能如愿,她怀孕了,腹中的孩子正是陈无谓。
“你在威胁我?”陈鑫来阴沉着脸,看向眼前的女人。
“威胁?陈总这样的人还怕威胁?”秦瑶冷笑一声:“是个男孩,你们老陈家也真厉害,就是生男孩的命,我记得你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吧,正好,我在给你添一个。”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一定是个男孩?”
“这年头只要有钱,干什么不行?孩子的性别也不过是随口的事。”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我要我儿子健康长大,将来我们娘俩,光明正大的踏进陈家!”
陈鑫来终究还是没狠下心,毕竟也是自己的骨肉,怎么都是自己的血脉,于是乎,陈无谓出生了,秦瑶没有进入陈家,只是时常从陈鑫来那里得到大量的经济支持。
可是纸包不住火,正宫娘娘,陈鑫来的发妻王丹霞还是知道了此事,二女见面时,陈无谓一岁半,正躺在母亲的怀里咿咿呀呀的。
“好可爱的小孩子,眉眼和老陈简直是一个模子……”王丹霞开口道。
“你想说什么?”秦瑶看向眼前这个与自己母亲差不多岁数的女人问道。
“呵”王丹霞轻笑一声:“秦瑶,**大学金融系的学生,对吧?”
“……”秦瑶没有说话。
“哎,男人嘛,都是贱骨头,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下面吃饱了,才会动一动脑子……”王丹霞淡淡的说道,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秦瑶。
“你到底什么意思?!”
“别那么激动。”王丹霞果然是正宫娘娘,言语间镇定自若:“小姑娘,你也不是第一个,你和老陈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但老陈还回家吃饭,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生下这个孩子,懂吗?”
“呵。”秦瑶冷笑一声:“搞了半天你就说这些?是,你人老珠黄嫉妒我,能理解,但是孩子已经出生了,是他陈鑫来的种,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看着秦瑶略带挑衅的眼神,王丹霞没有丝毫失态,依旧是不瘟不火:“小姑娘,你说的对,我确实人老珠黄了,和你们年轻人比不得,所以我从来不干涉老陈在外面的事,但我们也说好了,外面的事,同样不能带进家门来!”
王丹霞最后一句话的语气突然加重,一时间还真给秦瑶唬住了。
“那……那又如何,孩子已经出世了,他姓陈!流的也是陈家的血!等他成年了,照样有权利住进陈家!”秦瑶的情绪激动了起来,惊到了怀中的陈无谓,孩子哇哇的哭了起来,秦瑶赶忙搂在怀里轻声安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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