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件源于一场神秘科学实验引发的系列事件,而我们主角几人一直追查与此相关的线索。
此刻,我的手指在温差仪的金属探头上微微发颤,那金属探头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带着丝丝凉意。
刚才那声闷响如惊雷般震得走廊吊灯晃了两晃,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灰尘簌簌落在罗盘表面,发出轻微的“簌簌”声,我却盯着显示屏上跳动的数字,喉结动了动——螺旋纹的磨损模式,和林疏桐母亲解剖台上那对锈迹斑斑的万向轮完全吻合。
我仿佛能看到那万向轮上斑驳的锈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三年前我去省厅调阅林母档案时,在照片里见过那轮子边缘的划痕,像被刀尖刻出来的星图。
那些划痕如同神秘的符号,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沈墨?"林疏桐的声音带着点发紧的尾音,她的手术刀尖正挑起罗盘边缘的暗红血珠,那血珠在刀尖上颤巍巍的,像是随时会滚落。"氧化层厚度不对。"我凑过去,血珠在刀刃上凝成半圆,底下露出罗盘原本的青铜色,那青铜色泛着淡淡的光泽,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神秘。"林阿姨出事是五年前,这层血锈最多三个月。"她突然抬头,瞳孔里映着走廊冷白的光,那冷白光如同冰霜,让她的眼神显得更加冷峻。"机关是在她死后改装的。"
墙后传来第二声枪响,那枪声如炸雷般在耳边响起,这次更近,子弹擦着我右肩撞进墙面,碎石子扎进后颈,那尖锐的疼痛如同针芒般刺入肌肤。
我猛地拽着林疏桐往旁边闪,余光瞥见小马的影子在虚掩的门缝里晃动,他警服第二颗纽扣还歪着,像颗随时会崩开的炸弹。"别碰机关!"他的吼叫声混着回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如同闷雷般响亮。"你们根本不知道那下面是什么——"
"分样筛。"林疏桐突然把金属筛子拍在我掌心,那金属筛子带着她掌心的温度,沉甸甸的。
这是我痕检箱里的工具,筛孔直径0.1毫米,此刻她指尖正压着罗盘中心的凹陷处,那凹陷处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看这个槽。"我蹲下去,凹陷边缘有细微的划痕,呈螺旋状向中心收拢,那划痕如同细密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白大褂纽扣。"我脱口而出。
林母的工作照里,她总系着黄铜纽扣的白大褂,每颗纽扣边缘都有她用解剖刀刻的编号,001到005,第五颗纽扣在她出事那天跟着遗体进了焚化炉。
那些编号如同一个个密码,等待着我们去解开。
"实验体B。"林疏桐的指尖突然点在我锁骨下方,那指尖的触碰带着一丝凉意。
我低头,蓝漆伤口还在渗血,淡粉色的胎记从心口蔓延到肋骨,形状像被揉皱的地图。
那胎记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她手机屏幕亮着,是三年前林母实验记录的扫描件,我看见"实验体B定位坐标"几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和我胎记的走向分毫不差。
那红笔圈住的字如同警示的符号,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第三声枪响穿透墙壁,这次我听见子弹擦过王雪画本的脆响,那脆响如同玻璃破碎的声音,让人心惊。
那姑娘抱着画本缩在墙角,最上面那张照片被气流掀开,林母年轻时的笑脸和陈野(三年前连环案嫌疑人)的证件照叠在一起,在地上投出两个交缠的影子。
那影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仿佛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突然想起老周出事前说过的话:"陈野的审讯室,墙皮脱落的纹路和林姐解剖室的通风管道......"
"守墓人!"林疏桐突然拽我胳膊。
刚才被我们关在密室里的守墓人不知什么时候又挤了出来,他袖口的螺旋纹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和罗盘转动时的轨迹完全吻合。
那油光在灯光下闪烁着,如同诡异的光芒。
我想起在老周尸检报告里看见的荧光剂成分,此刻正从他袖口渗出来,像毒蛇吐信般爬向罗盘边缘。
那荧光剂发出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显眼。
"卡齿轮!"我抓过分样筛砸向罗盘中心。
金属筛子卡在齿轮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那摩擦声如同尖锐的警报声,让人耳膜生疼。
罗盘转动的速度慢了半拍。
守墓人突然发出尖叫,那尖叫如同夜枭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他扑过来时我闻到浓重的来苏水味,和林母解剖室的消毒水一个牌子。
那来苏水味刺鼻难闻,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停下!"他的指甲掐进我手腕,那疼痛如同灼烧般剧烈。"下面的东西等了二十年——"
头顶传来细碎的响动,那响动如同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我抬头,密室天花板的蓝漆碎屑正簌簌坠落,像下着一场缓慢的雨。
那蓝漆碎屑如同雪花般飘落,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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