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桦拿出肉来,闫埠贵一怔之下就是大喜,他就知道,自己等这小子一晚上真是最正确的决定。
“小王啊,看你客气的,你三大爷可算有口福喽。”
王桦也笑了,“三大爷您别客气,快尝尝我的手艺。”
闫埠贵当下也不客气,夹起一片肉,蘸了料汁儿就塞进嘴里。
肉香瞬间弥漫了口腔,然后酱油麻油的味儿,然后。。。芥末味儿迫不及待地翻涌出来,从口腔向鼻腔疯狂蔓延。
闫埠贵还在夹第二片肉,却忽然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在鼻子里肆意冲撞,为了面子,他不禁定在当场。
控制,我要控制住!
不行了,控制不住啊。。。。。。
于是,王桦就看见,闫埠贵用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称的速度,飞速逃出了屋子,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向家跑去。
王桦笑了笑,又拿了个碗,重新调好了料汁儿,坐等闫埠贵回来。
是的,他敢用桃桃打赌,这老扣一定会回来的。
果然不出预料,没等多久闫埠贵就悻悻地走了进来,“小王啊,你这就不厚道了吧!”
王桦赶忙叫屈,“三大爷,您可是冤枉我了,我也不知道你吃不了这芥末酱啊,这可是人家送的日本进口的青芥末,您就算去友谊商店买,一丁点都得收您2块钱,还得用外汇券!”
闫埠贵听了就是一惊,“这不是资产阶级的调味品吗?我看到学校食堂里都贴过,说是要破除芥末迷信来的。这怎么友谊商店里还有的卖?”
王桦请他坐下,将没有芥末的料汁儿碗推到他面前,“这碗没有芥末,您放心吃。”又取了一片白肉放进自己碗里,“您说的啊,都是老黄历了,现如今官方可不管这个,只要你有钱有券,天天当饭吃都没人管。”
闫埠贵虽然心中不认同,但眼看着王桦这会儿功夫已经吃了2、3片肉片,于是赶紧拿起筷子就夹。
两人闷头不语地将一整盘白肉吃光,闫埠贵又吃了两个二合面窝头,这才拍了拍肚子,“好久没吃肉了,这一下子还真停不下来,小王别介意啊,都给你吃光了。”
王桦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三大爷客气了,一点吃的而已。对了,我说三大爷,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啊?”
闫埠贵这才想起来,他找王桦蹭饭是真的,有正经事儿也是真的。
于是他赶紧问道:“小王啊,你要老婆不要?”
王桦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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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闫埠贵,王桦进空间洗了个澡,就出来躺在床上,翘着腿想着刚才的事儿。
对于三大爷要给他做媒这件事儿,王桦是从来都没想过的。
影视剧里的闫埠贵算计地厉害,颇有几分城府,要说自私自利也合适。如果说他今天要给自己做媒没有存着什么利益之心,王桦是不信的,但是要说他想害自己,王桦也是不信的。
他隐约记得,冉秋叶是个挺漂亮的知识女性,虽然有些缺乏主见,但人品并不坏。
不过他并没有相看的心思,毕竟现在的美女多了,还都是纯天然的,哪里需要把剧里的女性统统收归旗下,于是刚才果断拒绝了,又建议三大爷介绍给傻柱,毕竟现在许大茂还没有离婚,否则介绍给许大茂也是不错的。
没想到三大爷立即摇头,“傻柱那个样子,哪里配得上人家冉老师。”
王桦记得,当时傻柱还看上了人家冉老师,后来还主动送了香菇还是木耳的山货给三大爷,请他帮忙介绍,不过闫埠贵这人也是有点过分,拿了东西却没给人家办事儿,最终傻柱和冉老师也就没了缘分。
(原来这一切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闫埠贵看不上傻柱啊。)
王桦暗暗点头,这倒是符合闫埠贵的人设,他虽然算计地精明了点儿,但到底没有害过人,想来拿了傻柱的东西还没给他介绍,也是因为他看不上傻柱而已。
想明白一切,王桦觉得,是得找个机会和院子里的人说清楚,自己可是有家室的,让这些人别再惦记了。
这时候王桦本能地忽略了,他不仅有家室,连妾室和外室都有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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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回到家后,三大妈就唠叨上了。
“人家冉老师要真像你说得那么好,为什么便宜王桦啊,咱家解成已经大了,要不然你给解成。。。”
“赶紧拉倒吧,就他那个熊样,人家冉老师能看得上他?我这是说媒,不是结仇!”
闫埠贵今晚吃饱了,火气就没那么大,于是和三大妈细说起来。
“我也知道解成这年纪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但问题是这小子屁本事没有,读书还少,现在还在外面趴活儿,我怎么张得开这张嘴哦。”
闫埠贵其实有点儿后悔,想当初有个轧钢厂的工位找到他,但对方要价500,比市价贵了足足200块钱!
闫埠贵哪里是会吃这种亏的人?就没舍得给,没想到两三年下来,这工位的市场价又涨了,没有4、5百根本想都不要想,而且这年头的人,都讲究个“吃公家饭”,就算肯拿出钱来,谁家又肯让出工位来呢,所以阎解成直到今天都没能混进轧钢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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