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桦做梦也没想到,曹琳的母亲会过来。
不是说好一个人住的吗??
此刻狭小的卧室内,曹母用手颤抖着指着床;床上,王桦赤裸着上身压在曹琳的身上;在王桦胯下,曹琳不顾半露的酥胸,只把手捂住脸装死。
当真是一幅阖家欢乐的温情画面。
“你。。。还不下来,成什么样子!”
曹母不乐意了,你小子怎么还骑在我女儿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阿姨,误会,都是误会,我不知道您今天来。”
王桦慌忙下马,一边解释一边赶紧套衣服。
谁料越是心急越是穿不好,最后还是曹琳看不下去了帮他穿上的。
曹母听得更加气愤了,什么叫误会,什么叫不知道自己今天来,敢情我今天要是没过来,你就准备胡来?
“曹琳,怎么回事,这是谁?”曹母看向曹琳,严厉地问道。
王桦前世今生两辈子加在一起,也没有这样尴尬过,他还是第一次在弄人家女儿的时候被人家家长摁在床上,此刻心跳飞快,人也有点慌张。
与王桦不同,曹琳此刻却没有被人“捉奸在床”的慌乱,反而十分镇定,她已经想明白了,这个事儿迟早瞒不住,于是淡定地介绍道:“妈,这是王桦。王桦,这是我妈。”
曹母被曹琳的态度激怒了,“曹琳你搞什么,你怎么能这样搞。。。”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女儿,“破鞋”两个字,曹母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王桦见势不妙,赶紧开口,“阿姨您别生气,不关曹姐的事儿,都是我的错。”
曹母没搭理他,一甩手,离开卧室,走去了客厅。
王桦赶紧把门关上,期期艾艾地对曹琳说道:“曹姐,不好意思啊,没想到阿姨在呢哈。”
曹琳摇摇头,看向王桦,温柔地问道:“你今天怎么会这么晚过来?”
王桦苦笑,“刚刚忙完,想你,就过来了,没想到。。。”
曹琳笑的开心,伸出手指点了点王桦的额头,“几天不见就想我啦,没去外面摘野花?”
王桦连忙指天发誓,自己这几天素得过分,而且今生今世直到现在,也只有她一个女人,听得曹琳暗暗发笑,这小混蛋可真不老实。
“得了,当我不知道你小子这点花花肠子啊,还今生今世直到现在,那不就是说等过几天我没看住,你就要动别的姑娘了?”
看着曹琳似笑非笑的模样,王桦心中大动,只是苦于曹母在外面,又哪里敢放肆,只好报以苦笑。
女人不讲道理的时候,男人是没有办法可想的。
“行啦,我也没指望你的心思一直在我身上,等日后我人老珠黄那一天,你这臭小子能记得多过来看看就好了。”
“曹姐看你说的,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日后要加倍疼你呢。”
说着说着,王桦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
“对了,等下你妈不会打你吧?”
“放心,我们家不兴打孩子,没事儿,这么晚了,你也赶紧回吧,今儿我就不留你了。”
王桦略带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你哪次留过我!”
不过想着曹母还在,今天终究是不得畅快,王桦也只得闪人。
没想到,刚从卧室出来,曹母就叫住了他。
王桦心里“咯噔”一声,这怕不是要找后账。于是赶紧乖巧地坐在沙发上。
其实,此刻曹母心中也很慌张。
曹琳的父亲此刻仕途顺遂,上个月刚过完51岁生日,正是一个政治家最黄金的年纪,只要再向前一步,那就是了不得的庙堂高官了。
原本他们夫妻俩商量着,想把女儿嫁给一户没了老婆的高官做续弦,这样一来,曹父自然就是那位高官的“自己人”了,那么在下一次的选举中,必定可以得到对方的全力支持。
虽然对方的年纪几乎能做曹琳的父亲,但她嫁过去就是高官太太,总比现在落得个寡妇身份强吧。
这也是她最近经常往女儿这里跑的原因。
她们这样的家庭,曹琳从小就受着良好教育,出来工作直接就是干部,平日里也极为正派,在邻里间风评良好。这样好人家出身的闺女,配那位高官自然最为合适。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不顾家庭不顾身份,做出搞破鞋这样的丑事来。
这要是被人知道,那可就麻烦了!
不过还好自己发现得早,当下唯有赶紧解决这个年轻人,再劝说她早点嫁过去,这一点风言风语也就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心中打定主意,曹母立即开了口,“小王,对吧。”
王桦赶紧直起腰杆儿,点头回答:“对对对,阿姨您叫我小王就行。”
曹母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问道:“小王,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王桦立刻如实回答:“我家是工人,还有母亲和妹妹,家里父亲走得早,我现在轧钢厂工作,和曹姐是同事,哦,我主要是负责采购科的工作。”
王母听到耳朵里,自动过滤了主要信息:家庭一般、工作一般、年纪比女儿小、负担比女儿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