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事,大抵不怕坏人努力,就怕蠢人灵机一动。
当易中海、刘海中、刘光齐气势汹汹来到闫埠贵家的时候,可是把三大爷吓了一跳,一时间还以为三人是要对他发难。
不过当听说王桦可能是敌特后,三大爷却嗤之以鼻。
“什么玩意儿?老易啊,不是我说你,这王桦怎么可能是敌特啊?”
闫埠贵心中鄙夷,这一大爷是怎么了,难不成刚刚来院里的公安吓到他了?这种话可有失水准啊!
王桦这小子的确又精又滑,但要说他是敌特,闫埠贵第一个不相信。
“老易,敌特那都是什么人啊,政府不是早就公告过吗,那都是没正经工作、四处闲晃的人,要么就是那些不起眼的社会人,就王桦这小子整日里上蹿下跳的样子,你说说,他哪一点像敌特?”
易中海是个固执的人,不会这么轻易被说服。
“老阎,我知道你最近和他走得近,但是你先听我分析分析,再说不迟。”
接下来,易中海就将自己的分析,说给闫埠贵与刘光齐听。
不得不说,易中海的分析有理有据,而且听上去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这下子,闫埠贵与刘光齐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思。
两人虽然都不大相信王桦是敌特,但也不敢拿身家性命去赌王桦不是。
这要是万一,王桦真的是敌特,那后果。。。。。。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刘光齐能沉默,刘海中却坐不住了,这万一王桦要真是敌特,那保不齐院子里就要出人命官司,而且,如果王桦是敌特,那老王家的和她女儿会不会也是。。。?
“他一大爷,这件事儿,你觉着应该怎么办才好?”
刘海中直接问了出来,多年来一起管事的默契,让他习惯性地等着易中海拿主意。
闫埠贵与刘光齐也同时看向易中海,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暂时也没什么好主意,只能先看看一大爷是个什么章程。
眼见几人都看着自己,易中海沉稳地说道:“老刘、来阎、光齐,咱们大家都是院子里的中流砥柱,眼下这王桦出了事儿,如果是小事情那倒也罢了,但万一要是被老太太猜对了,那这个事儿,可就不得了喽!”
刘海中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于是急切地说道:“他一大爷,这种时候您老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什么章程吧,咱们也好应对不是。”
易中海点点头,“章程其实也简单,不过就是两手准备。先确定王桦犯了什么事,再看看怎么和他划清界限。”
闫埠贵点点头,问道:“那依老易你的意思呢?”
易中海说了几个需要注意的地方,众人又讨论完善,没一会儿,针对本次事件的方案就出炉了。
1 ,赶紧派人去派出所打听,看王桦究竟犯了什么事。
2 ,马上召开全院大会,将事情公开。
3 ,立即要求老王家的坦白,他家王桦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人民的坏事。
4 ,明天上班以后,两人去找轧钢厂领导,让领导们先有个准备,免得后面公安找到厂里的时候领导们被动。
5 ,派专人盯住王家,一旦这母女俩有什么风吹草动,先捆了拿下再说。
闫埠贵皱眉,当即表示:其他几条也就罢了,但这最后一条,是不是有这些过了?现在是新社会,可不兴株连家族那一套。
“老阎,你啊,就是读书人心太软了!”
易中海还没说什么,刘海中却忍不住了,不顾刘光齐拼命给他使眼色,径直开口说道:“那姓王的要是敌特,这老王家的母女和他朝夕相处的,能不知情?知情不报就是罪过,还能有什么好玩意?你啊,就听一大爷的吧!”
闫埠贵被刘海中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争辩道:“老刘啊,事情万一不像聋老太太说的那样,那咱们这次可就把王桦给得罪死了,万一他的事情是个误会,等人家回来了,咱们几个怎么办?要知道,他可是采购科的科长!是轧钢厂的干部!!”
闫埠贵的话把刘海中说得怔住。
(对啊,这个姓王的可是干部,是个官儿呐!)
想到这一点,刘海中不禁有点不知所措,习惯性地看向自家大太子。而刘光齐此刻对父亲真是相当无语。
咱家和老王家又没什么瓜葛,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这么听一大爷的话干什么?上赶着给人当枪使呢?!
但自家老爹他不能不管,于是刘光齐咳嗽一声,就要开口。
但此时易中海已经不耐烦了,将手一挥,“老阎啊,这个事儿可大可小,咱们可要掌握主动,你想想,如果事后证明王家小子真有问题,他母亲和妹子又跑掉了,咱几人是个什么罪过?你怎么和街道王主任交待?怎么和派出所的干警同志交待?依我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大家赶紧回去,通知所有人立即参加全院大会,对了,记得让王家人必须来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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