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可卿公子都会精心挑选后山娇艳的花朵,编成精美花束,早早在林姑娘修行必经之路等候。待林姑娘出现,他便满脸期待地递上花束,眼中爱意盈盈。然而,林姑娘总是淡淡点头,礼貌拒绝:“可卿公子,多谢好意,小女子不便收下。”言罢,莲步轻移,匆匆离去,徒留可卿公子望着她的背影,满心失落。
不甘失败的可卿公子,耗费数日精心绘制一幅林姑娘的画像。他自觉画中神韵与林姑娘别无二致,满怀欢喜地拿给林姑娘鉴赏,眼中满是渴望认可的光芒。林姑娘微微皱眉,客气说道:“可卿公子画技精湛,但小女子不习惯这般张扬,还望公子日后莫要再如此。”说罢,轻轻将画像放回可卿公子手中。
多次求爱受挫,可卿公子心中的爱意逐渐扭曲为恨意,他开始将这份怨气迁怒于宝二爷。
一日午后,阳光透过斑驳树叶洒在练武场。可卿公子手持长剑,气势汹汹地走到正在练剑的宝二爷面前,剑尖直指宝二爷,大声挑衅:“宝二爷,听闻你剑术高超,今日我便要与你一决高下!”宝二爷一脸错愕,放下手中剑,平静说道:“可卿公子,我与你并无恩怨,何必如此?”可卿公子冷哼一声:“少废话,拿剑!”宝二爷无奈,只得重新握剑。二人剑招相交,练武场上顿时响起叮叮当当之声,似是一场激烈的金属碰撞交响乐。可卿公子剑剑凌厉,饱含嫉妒与怨恨,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势,试图给宝二爷致命一击,那剑影犹如狂风骤雨般向宝二爷袭去。然而宝二爷剑法精湛,沉着应对,身形如电,只见他手中宝剑挽出朵朵剑花,以巧妙的剑招化解可卿公子的凌厉攻势。几个回合下来,宝二爷瞅准时机,手腕一抖,宝剑精准地击飞了可卿公子的剑。
可卿公子满脸通红,又羞又恼,那红潮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他狼狈地捡起剑,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却又无话可说,只得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脚步踏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声响,似在宣泄着内心的不满。
此后,可卿公子仿佛着魔一般,隔三岔五便找宝二爷决斗。每次皆拼尽全力,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不顾一切地冲向宝二爷。然而每次都败在宝二爷手下,这些失败如同一把把沉重的铁锤,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将他的自尊心砸得粉碎。他愈发孤僻,对待周围师兄弟也常常无端发火,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
一次,小师弟好心询问可卿公子是否身体不适:“师兄,你近日看起来很疲惫,可要多注意休息。”可卿公子却不耐烦地怒吼:“滚开,少在这假惺惺!”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小师弟身上。小师弟吓得脸色苍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委屈地跑开了。渐渐地,师兄弟们都对他心生畏惧,纷纷远离,如同躲避瘟神一般。可卿公子彻底沦为孤家寡人,形单影只地穿梭在太虚幻境中,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某一日,心情烦闷到极点的可卿公子独自下山,来到山脚下的小镇。夜幕降临,如一块黑色的绸缎,将小镇温柔地包裹起来。小镇上灯火闪烁,却无法驱散可卿公子心中的阴霾。他如同行尸走肉般晃进一家酒馆,酒馆内热闹非凡,人们欢声笑语,推杯换盏,可这热闹却与他格格不入。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几杯下肚,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眼神也变得迷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纱。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然坐到了他身旁。可卿公子抬眼,只见一个面色阴鸷却眼神狡黠的人,正是王志焕。王志焕脸上挂着看似亲切却暗藏算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看似明亮却透着冰冷。他开口道:“年轻人,看你如此颓丧,想必是心中有诸多不如意之事吧?”
可卿公子冷哼一声,并未搭理他,只是又灌了一口酒,那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浸湿了他的衣衫。王志焕也不气恼,继续说道:“我能看得出,你天赋异禀,绝非池中之物,可为何如今却这般落魄?”
可卿公子依旧沉默,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在心里暗自嘲笑王志焕的惺惺作态。王志焕见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只要你愿意与我合作,我便能给你梦寐以求的强大力量。有了这力量,整个江湖都将对你俯首称臣。”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如同黑暗中的恶魔在低语。
可卿公子眉头微皱,终于开口:“你凭什么说能给我强大的力量?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却又透着警惕。
王志焕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神秘兮兮地说:“我手中掌握着一套神奇的功法,名为《辟邪剑谱》,一旦练成,天下无敌。你想想,若是你拥有了这等神功,还会有什么事办不成?还会有谁能看不起你?”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眼神中透露出对《辟邪剑谱》的自信与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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