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见状,急忙把事情告知老板,客栈老板赶到时,吓得魂儿都要飞了,试图把几人分开,可宋若盈不肯啊。
动静闹大了,惊动其他客人,老板没法子,只能把门关上,隔绝其他人的视线。
又寻人去侯府找人。
客栈老板守在客栈门口,焦急等待。
盼着侯府赶紧来人把宋若盈领走,结果等来等去,竟等来了田家人。
田员外带着一群打手已杀到客栈门口。
老板想阻拦,却被推翻在地。
“那贱人在何处?”田员外杀气腾腾。
哪个男人都受不住自己的女人这般给自己戴绿帽子,即使还未成婚。
老板没说话,眼睛却下意识往二楼瞄。
田员外带人杀过去!
寻到房间,踹门而入——
三男两女,
那场面,饶是四十多岁的田员外也是惊得心头狂跳。
极致糜乱。
“不关我们的事,是她非要与我们欢好的。”客栈小厮急忙道。
三个小厮见状,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匍匐在地上求饶。
丫鬟只缩在角落哭泣,
只有宋若盈衣衫不整,还缠着其中一个小厮,说继续,她还要。
“荡、荡.妇!”他气得脸色铁青,“还是侯府小姐?青楼姑娘都比你干净!”
“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人给我绑了,我倒要看看,侯府要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宋若盈此时已泄了火气,只是浑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被绑着,就这般衣衫不整被拖出了客栈。
“怎么回事啊?”有百姓闻声围观。
“听说是即将嫁人的侯府小姐,出来偷人,被未婚夫抓了个正着。”
“哪个侯府?”
“宣化侯的独女。”
“侯府世子把青楼妓子召进府宠幸,这侯府小姐又跑出来偷人,这侯府家风竟如此不堪。”
“不止呢?听说屋里有三个男人。”
……
这事儿就像夏日晚风般,瞬时吹遍了京城大街小巷。
百姓对这种事,总是津津乐道,很快各种添油加醋的版本就出现了。
【侯府小姐多次私会外男,未婚有孕。】
【母亲偷人,女儿淫.乱,被未婚夫当场捉住。】
田员外也是要面子的,直接把人绑到侯府门口,宋茂章闻言赶出来时,见此情形,直接一口老血吐出来。
“孽女,你都干了什么!”
宋若盈此时也已清醒。
她也不敢说,是自己要给其他男人下药,结果竟演变成这样。
“爹,我是被人陷害的!”宋若盈衣衫不整跪在父亲面前。
“别叫我爹,我们家养不出你这样丢人现眼的东西!”宋茂章说着,看向田员外,“小女做错了事,还请您……”
“把聘礼还回来!”
宋茂章大惊失色,“这……”
“一个破鞋,青楼妓子怕是都比她干净,送你给我,我都嫌她脏,退婚,把聘礼还回来!若不然,咱们就见官去,我倒要看看,是谁丢人!”
宋茂章没法子,聘礼已用了些给母亲和儿子治病。
无法全部归还。
田员外是个生意人,可不会吃亏。
“既然侯府不能全部归还聘礼,那就打个欠条吧。”田员外冷哼,“堂堂侯府,听说以往锦衣玉食,花钱从不吝啬,如今却如此破落,看来传言不假。”
“花儿媳的钱,真是够不要脸的!”
“全家都烂透了,得亏沈家姑娘及时抽身,她是个有福气的。”
田员外这嘴,也算毒。
宋茂章没法子,只能写了欠条给他。
田员外拿了欠条,冷哼道:“如果一个月内,你们拿不出钱,我就把宋家这宅子抵债!”
待田家人离去,宋茂章直接拿起藤条,狠狠抽打宋若盈。
翠蓝站在一旁,假意劝着:“侯爷,小姐也不是故意的,她说了,是被人设计的。”
“是啊,爹,是有人害我!”
“那你说,是谁害你!”
“是……”宋若盈依稀似乎看到了沈枝意的身影,“是沈枝意!”
“混账,你还敢攀咬她!”
宋茂章急火攻心,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拿起藤条,就狠狠抽打她。
一下,
接一下,
打得她皮开肉绽。
直至身上没有一块好皮子,这才罢了手。
而宋若盈早已昏死过去。
“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扶小姐回房,请大夫过来!”翠蓝说道。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侯府小姐,把她关进马厩!”宋茂章气得脑仁突突直跳,“伤风败德的东西,跟你母亲一样自甘下贱,就只配跟畜生待在一起。”
“侯爷,她毕竟是您亲生女儿啊。”翠蓝劝着。
“你若是再劝,我就打死她!”
“……”
翠蓝表情为难,心下却乐开了花。
**
医馆内
关于宋若盈的消息,源源不断递过来,沈枝意只默默听着,心下却无波澜,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而此时,大夫说,“小姐,那位公子已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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